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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2节

    [穿书]逆命之反派上位 作者:晓暴

    第12节

    她不能再任由自己心软下去,不能再有所谓和平相处就不会有事的妄想。若想要活下去,自己必定要去除花夜语对自己的威胁。否则,死的人就是她,傅白芷。

    “师姐,对不起。”把傅白芷对自己的排斥看在眼里,花夜语低声说道,她没打算离开,而是失落的坐在门口。从听到陆渊建议自己和傅白芷过招之初,她就没有过赢的念头。可惜天意弄人,这事还是让自己搞砸了。

    想到傅白芷刚刚气坏的样子,花夜语把头埋在手臂里,只觉得自己心里也酸涩得难受。一半是因为自己打赢了傅白芷,另一半则是因为傅白芷对自己恶劣的态度而委屈。她渴望能和傅白芷好好相处,更喜欢对方温柔的对待自己。

    每每和傅白芷相处,花夜语总觉得心里舒服得紧。而看不到的时候便会日思夜想,犹如二师姐给自己说过的相思病那般。无论傅白芷如何喜怒无常,花夜语始终喜欢和她在一起。看着她温柔的笑容,见她时不时的看着自己琢磨什么,本是漫长的一天总会悄然而过。

    自己应该是很喜欢大师姐的吧,喜欢得没什么理由,只要能每天呆在她身边和她虚度一日,就觉得很开心了。

    “师妹怎么坐在这里?”就在花夜语愁眉不展之际,天色渐渐暗下来。她听到声音,抬头便见萧伊正站在一旁,玩味的看着自己。“二师姐,你找我?”花夜语处于难过之际,当下也忘了思考。听她这么说,萧伊几步走上前,拉着她把她从地上拽起来到一旁。

    “师妹可要看清楚,这里是大师姐的宅院,我怎么可能会到这里来找你?不过师傅让我找你们两人过去正厅吃饭,正好也免得我再去找你了。”见萧伊说完便要去敲傅白芷的房门,花夜语急忙拉住她。“二师姐,大师姐今晚怕是不会去吃那饭了,我也没什么胃口,如果晚上大师姐饿了,我给她做些吃食就是,你还是快去吃吧。”

    “怎么?那个狂妄自大的人给你脸色了?”萧伊今日也是去了切磋赛,自然也把众所周知的事情看了个一清二楚。想到平日里自视甚高的大师姐被小师妹打下擂台,她心里别提有多高兴。而她之所以会主动过来叫她们吃饭,自然也是想要借机会好好数落一下所谓的大师姐。

    “二师姐,你小电点,莫要让大师姐听到了。”见萧伊毫不避讳的大声说出来,花夜语急的差点就用手去堵萧伊的嘴。真是不该说什么偏来什么,想到傅白芷可能会把刚才那番话听进去,花夜语还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获得原谅。

    “你就这么怕她啊?我和你说,她不过是个纸老虎而已,你看她今天都被你给打下去了,就说明她武功并不如你嘛。就连师傅都说你天赋异禀,你今天赢了,该开心点。”

    “二师姐,你还是别再说了为妙。其实今日的比武只是大师姐身体不适我才侥幸取胜,若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我…”花夜语本想说她若知道结果一开始就会故意输给傅白芷,但想到萧伊是个大嘴巴,急忙收住话头。

    “你最近好像很喜欢跟着她,你说你怎么那么奇怪啊,全门派就数她对你最差,你还这么喜欢她啊?”

    “并没有。”听到萧伊的话,花夜语下意识的张口反驳,连声音都提了几分。把视线落在她攥着衣袖的手上,萧伊想了想,轻轻勾起嘴角。

    “小师妹,你想知道,若是女人生气了,该怎么哄吗?”

    “并不知晓,但我认为,若我多在这等些时间,师姐饿了就会叫我去做吃食,那样就不会再生我的气了。”花夜语信誓旦旦的说着,黑眸闪出些许光亮。这几个月的相处,她不仅仅沉浸在自己的小快乐里,也弄清了傅白芷的一些喜好。

    比如大师姐已经不再爱吃甜食,反而偏向一些口味刺激的东西。想到那天大师姐做给自己一碗充满了青菜却奇辣无比的汤面,花夜语只吃一口便辣的红了眼圈,反观傅白芷却像没事人那样吃了整整一碗。自那以后,花夜语便也学会了那种汤面的做法,时不时的用一些鸡汤或肉汤作为汤底,常常做给傅白芷吃。

    “诶,我就知道你所谓的计划只是哄小孩子的东西。小师妹,你要是喜欢大师姐呢,二师姐劝你还是趁早收回念想。如果你收不回呢,我只能与你说,做吃食没什么用,都是些哄小孩子的办法。若你想让那个自大的家伙快些原谅你,等下便冲进那房间里,把她压在墙边,亲吻上去。”

    “这万万使不得。”把萧伊的建议听来,花夜语急忙摇头。先不说那擅闯大师姐房间之事已是目无尊长,亲吻分明是恋人才能做的,自己若对大师姐做了,定然会有所失礼。

    “那就当我没说,若你希望大师姐一辈子都不原谅你,你就在这里等着好了,我要去吃饭了。”萧伊看了眼花夜语眼中不小心暴露的跃跃欲试,笑着道别。其实她倒很想留下来,好看看一向自视清高的大师姐会怎么对待花夜语,但最终还是怕被波及,提前离开自保。

    临走时,萧伊看了眼在门口犹豫许久还是推门闯进去的花夜语,心里已经是乐开了花。小师妹啊小师妹,还真是对不住了,利用你去气那人,还希望你自求多福吧。

    “你进来做什么?”傅白芷侧躺在床上,正翻阅着手里的秘籍,却没想到门口忽然传来一声巨响,紧接着自己锁着的门竟然被人从外面推了开来。傅白芷第一反应便是把秘籍藏好,冷眼看着不请自入的花夜语,心里已是不爽到了极点。

    “大师姐,着实抱歉,这门我稍后会为你修好。只是…我现下不得不失礼,对你做些冒犯之事。”

    “你搞什么,赶紧…”听花夜语进来说了一大串话,傅白芷站起来欲要赶她出去,谁知刚下地,身体便被猛地走过来的花夜语按到了墙上,动弹不得。

    “师姐,莫再生我的气了,今日之事绝非我所愿。你可以打骂责罚我,只望你不要这般把我拒之门外。”

    “你可理解自己现在做什么?”身体被花夜语禁锢在怀里,鼻翼间满是她身上清淡的香气,且对方还在慢慢靠近。这样的感觉让傅白芷觉得别扭极了,她是现代人,自然知道此刻两个人的姿势有多么适合来个强吻。不过,女人和女人吻,那算个什么事啊?

    “我想师姐能够快些原谅我,想来想去,似乎也只有现在这个办法可行。我本想亲师姐一下便好了,可现在这么贴着你,我身子热的厉害,想到马上要亲师姐听着花夜语说完那段话,傅白芷脸上没有任何异样,倒是说的人红了鼻子和脸颊。见花夜语半阖着双眼看自己,漆黑透亮的美眸带着几分羞怯和光亮。她朦朦胧胧的望着自己,轻轻把头探过来,还闭上了眼睛。把这幕收在眼里,傅白芷只觉得自己的心跳也跟着加快了速度,傅白芷看着这奇怪的发展,到现在还没想明白强吻自己和让自己原谅花夜语有什么直接的联系。而且,傅白芷也不反抗,而是在两个人即将贴近的瞬间,先一步亲到花夜语的脸颊上。这下,眼前人已经不再是鼻尖红的程度,而是整张脸都涨得通红。

    “师姐,你不生我的气了吗?”摸着被傅白芷亲的脸颊,花夜语反复揉了揉,小声问道。

    “你都这么做了,我若再生你的气,只怕这房间都会被你给拆了。现在你只需要告诉我,你刚才遇到了谁,又是谁给你出的点子。”聪明如傅白芷,自然知道花夜语会这么反常定然是有人出谋划策,即便心里已经有了人选,却还是想听花夜语亲口告诉自己。

    “是二师姐。”听到花夜语毫不犹豫的就出卖了萧伊,傅白芷的心情好了许多,她看着重新笑起来的花夜语,伸手捏捏她的鼻子,也跟着勾起嘴角,心却缓缓冷静下来。

    经过一天的思考,她深知自己不能再软弱下去,即便花夜语完全不知情,但自己若也将错就错,只怕会把命都搭上去。见花夜语看自己不生气之后去厨房给自己做饭,傅白芷笑着,习惯性的去推眼镜,却发现自己已经不是近视。

    若是她终有一天会成为自己的阻碍,那就让她亲手把这人扼杀在成长之前。

    到傅白芷的原谅,花夜语心情大好,她去山后准备找些食材做点小吃,却发现陆渊在山崖那边不知在做什么,听到自己的脚步,他急忙收了功,快速运起轻功到自己身前,表情还带着几分凝重。陆渊没想到花夜语会忽然出现,想到今天她没有出来用餐,再看看她手里拿着的东西,便是了然。

    “没想到会打扰师傅您练功,弟子只是想找些食物回去做给大师姐吃。”

    “原来是这样,你们两个也真是,上午还在闹别扭,晚上又聚在一起。”陆渊看了眼花夜语,低头想了想,笑着说道。

    “今日之事是我不好,师姐身体不适,而我却冒犯了她,所幸已经解决了,还望师傅不要因为今日的笔试对大师姐有任何误解。”

    “你和你师姐都是我的弟子,我一样的重视和疼爱。倒是你,性子向来软弱,为师是怕你吃了哑巴亏。如今你和你师姐相处甚好,我便放心了许多。以后若是我不在了,你们也要好好相处。”

    “恩,徒儿定然会与大师姐好好相处。”gn53

    作者有话要说:  呜嗷,五章高能的最后一章,人家终于是如约送上了,但不知道为啥,总觉得醒来之后的场景更加有爱啊。昨天看到有人说,什么难的的一啪就要结束了,我只想说,这次的啪只是开始,之后会解锁更多的啪!所以,伦家预测要不了几张可能又要啪了,简直是可喜可贺!黄暴屹立不倒,肉肉永远风骚!←看,多么霸气的宣言。于是,今天又是发文发晚了,因为在撸游戏来的,为了过几张的小啪,米娜桑赶紧赶紧来留言啊,花花什么的刷起来,留言污起来,我们就啪起来。说到星级段子手,我想说,昨天的段子,也是堪称经典!

    1:神秘的正直君←我只想说,你一点都不正直!

    嗷呜~熬到这个点才有时间看完也是醉了,湿姐开启鬼畜抖s模式,果断地湿妹是个抖受,总感觉面具不会摘辣么早,摘完还咋继续毫无估顾忌滴啪啪啪啊!

    师妹以后的日子可怎么办嘞?

    走路(疼痛,导致伤口裂开⊙▽⊙)

    坐下(比坐刺猬上还疼⊙▽⊙)

    趴着(唉呀妈呀胸器太大,呼吸不畅还硌得慌⊙▽⊙)

    站着(有哪个小公举一天到晚站着的碎觉⊙▽⊙)

    侧卧(不敢乱动翻身,胸器长歪咋办?⊙▽⊙)

    2:师妹再攻一次←美工君换了马甲照样认出你,哈哈哈,做湿的才能真是太棒了,简直污的不得了!!!

    (嗷,看到wuli湿妹还有攻的机会我又有点拎不清现实了,妹工党魂又爆发了啊啊啊~~)

    说好的为玉佩而来,以及要摘掉湿妹面具都是假的,师姐果然还是只对打pp情有独钟,这打了两章惹,湿妹表示可以死而无憾了,六年的等待终于迎来了今天,师妹终于成了师姐的湿妹。

    不过师姐也太粗暴了,吐艳,又要上药py了,这次师姐又会拿错什么、、、————————————————

    师姐:好了好了,就打到这里可以了,我手都快要不听使唤了,快快把玉佩还我,本掌门要走了,离开这个毒气森森的地方。

    (气喘吁吁状 _!)

    湿妹:师姐你不打我了吗,我觉得还不够呢、、再打两章的好不好(撒娇嘤嘤嘤~)

    师姐:不,绝不,我是拒绝的,我打不动了,我撤了~88

    (纳尼?!难道本掌门这双执剑走天涯之手要废在你pp上了吗?望天抹泪t_t )

    湿妹:呵,我特么等了六年啊,什么概念,这是72个月、2190个日夜、52560个小时、3153600分钟,四舍五入就是一个亿,你这才打到哪儿跟哪儿? 我没说够,你就不许停! 哼,况且我没有同意,你觉得就凭你 能活着走出去?

    (嘲讽技能get 邪恶脸~)

    师姐:我,哦 (_!!!)

    ————(此刻,室内又响起了春雷滚滚滔滔不绝于耳papapa的声音)

    ps:愉快的日子总是过得格外飞快,想到这次的h再有一章也要落下帷幕,心里不免又难过了起来,师姐湿妹这一别唉,真是不忍、、、“无为在歧路,姐妹共湿巾” 不过没有摘到面具不明真相的wuli师姐表示自己是一个只对湿妹有感觉的‘拔手无情’的女子,正所谓“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湿妹送我喵”哼,你宫主再好也比不上我们花师妹,切,回去玩猫去咯。

    3:若晨←感觉若晨君一直披着深情的外表,污着←啥!師姐妳個小孬孬!說好的面具呢!被恐嚇一下就退縮了 簡直被吃的死死的阿濕妹在來個激降法 妳還不是伸出妳邪惡的兩根!

    話說啥時她兩才能一起甜蜜的啪啪啪 都到60章了 還沒相認呢 真的要先苦后甜 雖然濕妹覺得這苦算甜 不過看的真心疼ps:最后,求花花求留言,人家要再接再励开启新啪模式了!涂药py真的要被我玩坏了?不,这次我们玩新的上药p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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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2章

    意识恢复清醒,可闭合的双眼却迟迟不愿睁开。感受着右手上存在的压力和酸痛,傅白芷紧抿着唇瓣,忽然觉得心里搅缠着发疼。直到鼻子不再泛酸,她才缓缓睁开眼,看向躺在自己怀里的人。银色的面具覆盖在她的面容之上,她散落的长发和自己的发丝交错在一起,让傅白芷的视线渐渐飘远。

    昨天她冲动的来了冥绝宫,用自以为是的办法报复了这人。可到了后来,场面却完全失去预想中的控制。初衷变得模糊,以凌虐为目地所进行的事竟是变成了真正的【在那山的那边海的那边有一群草泥马】傅白芷始终记得,自己昨晚【所谓和谐不能说】【一群草泥马爬过从地平线到雪山之巅…】傅白芷根本忘了她们到底【看了草泥马有多久做】每当【草泥马和和谐对打之后】【草泥马又会缠着河蟹继续撕逼】直到最后两人都双双无力的昏睡过去才肯罢休。一刻的【河蟹】之后,得到的就只是无尽的寂寞和忧愁。她扭头看向那个窝在自己怀里的人,她呼吸均衡,应该睡的很熟,如若自己在这个时候将她的面具摘除,她也不会有什么反应。

    心里起了这个念头,傅白芷犹豫片刻,便将手伸了过去,摸上那块有些冰凉的物体。她始终都想知道这面具下是怎样一张容颜,以前是出于好奇和关心,如今同她们有了肌肤之亲,做了那般违背常理的事情之后,那念头没有减少,反倒越发的强烈。

    轻微的攥紧拳头,就在傅白芷准备摘除之际,那人却忽然动了动。她扭着身子钻到自己怀里,像小猫那般用下巴蹭着自己,轻轻唤出一声阿芷。就是这个声音,却让傅白芷鼻子一酸,无法抑制的哭了出来。这声叫唤不似她平日里的慵懒妖娆,而是带了许多亲昵与宠溺。熟悉是傅白芷唯一生出的感觉,这个世界会这般叫她的,就只有那个人,可那人却已经…

    心里说不清的难受让傅白芷没办法止住眼泪,她咬住手腕,压抑的抽泣着。到了现在,她终于明白为什么第一次看到阿九便会觉得亲切想要靠近。她和那个人很像,即便性格上有些许落差,却时常会给她一种花夜语回到她身边的感觉。

    时不时冒出几句让自己无法回答的话,那一声声暖入心窝的阿芷,不愿展露又沉默的温柔。这些让傅白芷沉沦着迷,所以她之前才会在客栈里做了那种梦,而今同阿九躺在同一张床上,以发泄为名,对她做了恋人间才会做的事。

    一个人真的可以喜欢两个人吗?这样的问题在傅白芷脑海里反复出现。自从花夜语离开之后,她才真正确信,自己是喜欢着她。如果没有花夜语,她傅白芷或许早就死在了冥绝宫手中,或是巨蛇的嘴下。而没有她,自己在这个世界或许就无法感受到丝毫的温暖。

    分明是喜欢着,却因为害怕命运无法逆转的安排而疏远,甚至以自私为理由将她弃之不顾。傅白芷愧疚憎恨着自己,也提不起对其他人的兴趣。她想,这或许就是上天对自己软弱的惩罚,要她孤独一生去怀念花夜语,可偏偏在这个时候让她遇到阿九。

    从第一次见面,傅白芷就觉得阿九不是普通人,而如今发生的一切也证实了这些。若心里没有半点喜欢,自己不会因为她的触碰而起了欲望。若真的恨她入骨,断然不会选择这种占有身体的方法来报复。分明是邪念驱使,她却找了另一种借口,这样的自己,真的烂透了。

    想到这些,傅白芷哭的越发难过,忽的有一只手摸了上来。那只手冰凉且颤抖,手腕处还带着几丝鲜血的味道。感到她将自己脸上的泪痕擦去,缓缓摸着自己的长发和额头。这样抚慰让傅白芷情难自禁的搂住花夜语,把她紧紧抱住。

    “你是什么人?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让我这样难堪,我所有的一切都被你弄乱了!”傅白芷说着,把眼泪蹭在花夜语的肩膀上。听到这番话,后者微微一愣,却回抱住傅白芷,用沉默来抚慰她。

    这一觉花夜语睡的很沉,却并不算好,她觉得自己的魂魄就像是离开了身体那般,飘散到了以前的自己身边。黑色的长发,稚嫩的脸庞,干净到不掺任何杂质的眸子,还有那懵懂的模样。这就是以前的花夜语,曾经的自己。其实,早在被阎罗婆救走,从而进入冥绝宫的那一刻开始,花夜语就做好了改变的准备。

    她将曾经的自己彻底抛弃,努力变成另一副样子。她的伪装很成功,也骗过了所有人,却独独无法在傅白芷面前继续扮演下去。本已经打算好不再有牵扯,却还是功亏一篑。在梦里,花夜语哀伤的看着曾经的自己,心底产生了复杂又难以梳理的难过。

    那个花夜语是被自己藏起来了,她害怕曾经的她再度受伤,害怕那个什么都不懂的花夜语无法面对如今的一切,所以自己便走了出来。她抛弃所有的懦弱,抑制住对傅白芷的感觉,甚至连那一声师姐都不敢再叫出口。这一切不过是为了自我保护,亦是为了保护傅白芷。

    可本就下好的决心却裂了一个巨大的缝隙,她终究是没有耐得住诱惑,掉入那万劫不复的深渊,也把傅白芷拉了进去。花夜语难过,这份难过的心情惊扰了曾经的自己,见对方抬起双手,想要给予自己一个原谅的拥抱,花夜语笑起来,正当她想要一步步靠近,将另个自己抱入怀中时,却听到了傅白芷的哭声。

    捂住发疼的心口,花夜语从梦中惊醒,看到的便是对方犹如孩子般哭泣的模样。她是花夜语,却又不是花夜语。她只是把以前的自己强行遗忘,以一个陌生人的姿态去守护着傅白芷,却被现在的心魔所扰,做出无法挽回的事。这些过错,她要全部承担。

    过了许久,傅白芷才止住心里的负面情绪。她放开花夜语,有些尴尬的坐起来,看到的便是床上那一片混乱的景象。白皙的大床凌乱不堪,地上满是花夜语被扯破的衣服,还有肚兜和亵裤。这样的场景让傅白芷有些尴尬,想也没想便从床上蹿起来,站到一旁看着花夜语。

    “我的东西,还给我。”傅白芷不愿再多呆,她只想赶紧拿回玉佩离开这个让她心烦意乱的地方。听到她的话,花夜语动了动身子,只是这一个简单的动作,却引得她疼出一身冷汗。双手因为昨日的捆绑到现在还没有恢复力气,右手的血已经干涸,但可怕的刀痕却还狰狞的露在外面。

    除了双手以外,那腰肢也像是被人砍掉了一般,疼得根本不像是自己的。至于的难过就更不用说,昨晚傅白芷的动作从来都称不上温柔,那脆弱的部位如今是火烧般的蜇痛,双臀更是连碰都不敢碰一下。花夜语侧躺在床上,她觉得以自己现在的情况,断然没办法从床上起来。

    “傅门主,那玉佩就放在旁边的衣柜中,你可自行去拿。”花夜语轻声说着,下意识的去摸自己的胸口,随即摸到的是一片空白,不禁笑了起来。自己的那块玉佩她总是贴身带着,那晚去客栈怕被傅白芷看到,便被她摘掉藏了起来。现在想想,一直没有带上还真是万幸。若昨日被傅白芷看到,是断然没办法解释的。

    听花夜语要自己去拿玉佩,傅白芷不疑有他,走到了对方所说的衣柜前。缓缓将柜门打开,闻到的是一阵阵属于女子的清香。傅白芷一眼便看到了那块放在台子上的残月玉佩,她愣愣的看了几秒,这才伸手去拿。当掌心多了那块微凉的物体,傅白芷将其轻轻攥在手里,专注的看着。

    才刚刚干掉的双眼又有些湿润的痕迹,她已经学会克制,也太久没有看到这块玉佩就红了眼眶。可在这种时候,她却无法忍住心里的悲凉。她记挂着花夜语,却又和阿九发生了关系。无论自己当初是否有和花夜语在一起,都是背叛吧?

    若语儿知道,该有多难过呢。

    在心里默念了许久,傅白芷这才整理好情绪。她站在铜镜前把衣服整理好,又把玉佩小心翼翼的戴在腰带上。昨晚经历的一切她还需要时间来消化,现在最重要的事便是从这里离开,傅白芷总觉得自己多呆一秒,就会多一份压抑。

    “冥宫主,我们之间两清了,我这便告辞了。”傅白芷回过身,低声说道。可床上的花夜语却始终躺在那,闭着双眼不知在想什么。傅白芷疑惑,便提高了声音又说一遍。可对方却还是置若罔闻,将她视为无物。这样的反应让傅白芷不太爽快,她走到床边,再次开口,却发现花夜语不是故意不理自己,也不是睡着了,而是她分明没有听见。

    虽然之前就有过怀疑,可这会傅白芷才真的确定。从第一次见面开始,这人似乎就对背后的声音不太敏感。不论是那晚在客栈的箭,还是在林子里和谢川他们的打斗,这人总是会忽略背后的危险,多次才勉强躲过致命的攻击。

    习武之人的听力百般磨砺,不该差到如此地步。回想起花夜语每一次都在自己说话时专注的看着自己,傅白芷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微微升起的怜惜让她放缓了说话的语气,她俯身轻拍花夜语的肩膀,见对方睁开眼有些茫然的看着自己,显然完全没听到自己之前的话,傅白芷眉头微皱,将她耳前的发丝撩开。

    “你双耳失聪了吗?”傅白芷想了个婉转的词问道,却发现花夜语听了之后只是歪头看着自己,笨笨的样子很是可爱。

    “嗯?”花夜语显然不解,失聪是何意思?自己莫不是在阿芷的眼里很笨?

    “我说,你聋啊?”受不了花夜语那呆呆的样子,傅白芷噘嘴说道。

    “傅掌门为何要骂我?”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这张为什么会被锁,前面有两段改成了河蟹版本,大家请自行补脑…现在jj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变成这样了,真的是越写文越灰心,感觉现在写什么都不自由了,诶…

    ↑以上是第一次修改后绿字,而这次我想说,删了前面的两段和谐还是锁,我又把绿字删了,看看这次会不会锁。

    第63章

    “我只是问你事情而已,你的双耳是听不到声音的吧?否则,那晚在客栈的一箭,不会被你那般无视。”心里笃定了某个想法,傅白芷便要得到证实。见花夜语就只是躺在床上安静的看着自己,傅白芷有些气不过。正当她想扭身朝外走之际,小指却被床上人轻轻拉扯住,那力道不大,却温柔极了,让人舍不得挣开。被那若有似无的力道牵引着,傅白芷重新坐回到床边,看着花夜语右手腕的伤口微微出神。

    “没想到傅掌门居然观察的如此细致,倒是没想到的。我的确听不到太远的声音,但若是在我耳边说话,我还是可以听得一两分。”主动把自己的弱点暴露于外人前并不是理智的行为,可花夜语对傅白芷却没有任何保留。她没想过隐瞒,也不打算隐瞒。她对眼前这人的信任,已是到了就算傅白芷伤了自己,她亦是认为那是个误会的程度。

    “就是说,你并不是生来如此,而是后天造成的?”傅白芷把手伸过去,摸着花夜语同常人无异的耳朵。却发现那小小的耳垂竟分外的柔软,还有些微凉,这么摸着,的确舒服极了。

    “是伤,却也…不是。”

    敏感的地方被傅白芷这般摸着,花夜语舒服的闭上双眼,伸手轻轻抱住傅白芷的手。很多事改变了,而花夜语也不是曾经的花夜语。此时此刻,她的人,她的身体,甚至连她的心都是破损不堪的。六年前的那件事的确要了花夜语的命,如今她还活着,可以说是万幸,却也是不幸。

    鲜血流动的感觉至今还铭心刻骨,那是一种全身由热到凉的改变,呼吸越来越困难,视线也越发的朦胧模糊。直到那个时候,花夜语才明白什么叫做无能为力。身体沉重,呼吸吃力,仿佛连眨眼这般简单的动作都困难极了。

    躺在地上,胸口的长剑刺穿了身体,她却感觉不到疼痛,因为心已经麻木,再痛的肉体之伤也算不得什么。眼前都是傅白芷的笑颜,分明知道那只是幻觉,却还可悲又可怜的不愿她消散。花夜语无奈的笑着,她知道自己就要死了,死在苍穹山的脚下,死在这个她曾认为是家的地方。

    就在这个时候,阴冷的笑声从另一边传来,花夜语看不清来人是谁,只能隐约看到一个弯腰驼背的矮小身影。紧接着,本就呼吸困难的脖子被掐住,花夜语睁大了眼睛去看,才勉强认出,此刻出现在眼前的人,竟是那阎罗婆。

    “可惜了,真是可惜了,这么上好美味的血流了满地,还不如给我这个老婆子享用。小姑娘,你可知道,你就要死了?”阎罗婆的声音还是那么沙哑刺耳,可花夜语发现,再和她面对面相见时,自己已经没了第一次和她交手的害怕。果然还是因为那个人不在吧?没有傅白芷,自己也就无所顾忌了。

    “你…”一个你字出口,花夜语却像是耗费了大半的生命力,已经无法再言语。看出她的痛苦,那阎罗婆笑的更加开心。只见她伸出手摸上自己胸前的长剑,不做任何停留便将那扎根入地面的长剑拔了出来。剧烈的疼因着这般再度被唤醒,花夜语的身体无意识的颤抖着,鲜血顺着她的嘴角溢出,她却不觉丝毫害怕。

    “啧啧,下手还真是狠,这一剑差点把你的心切成两半,你能撑到现在也是不容易。若是别人,我老婆子早就挖了心去吃,不过你这丫头,我竟是有点舍不得让你死。”舔着那长剑之上的鲜血,阎罗婆掏出一颗红色的药丸塞到花夜语嘴里,强迫她咽下后有些兴奋的说道。花夜语不停的睁开垂下的眼皮,明知傅白芷不会再回来,她还是强迫自己再多等一等。可现下,她真的要撑不下去了。

    “杀了我…”勉强提起一口气,花夜语有几分恳求的说道。她不知道阎罗婆要做什么,却觉得那一定是十分可怕的事。身体因为方才的药丸居然有了些意识,可越是这样,花夜语便越害怕。她宁可死掉,也不想被阎罗婆利用去做什么。

    “这么好用的身体,我怎么舍得让你死呢?小丫头别怕,我会救你的。”那阎罗婆说完,笑着从怀里拿出一个瓷罐,花夜语看不清那是什么,只能看到阎罗婆将剑上残留的血迹滴入罐子里。紧接着,她伸手摸上自己胸前的伤口,细长的指甲贯穿皮肉,竟是将那巨大的伤口撕扯而开,将胸口掏出一个硕大的血窟窿。

    难以言喻的疼顺着胸口直冲大脑,花夜语的十指陷进土地之中,被磨破出了血,她的眼球布满猩红的血丝,口中不停的溢出鲜血,却就是无法晕过去。她摇着头,抱着一丝侥幸希望阎罗婆停下来,更巴不得自己能死掉,可那人却根本不理会她。放在地上的黑罐忽然晃动起来,紧接着,一条通体漆黑的,说不出是什么种类的虫子从其中爬出,循着鲜血的味道钻入自己的心口之中。

    花夜语急促的喘着气,全身都不受控制的在剧烈颤抖,心疼疼极了,像是被刀刃反复刺穿搅碎那般的难过。无力的呕出一大口鲜血,花夜语不知道之后还会发生什么,眼前却陷入一片漆黑,再没知觉。在彻底失去意识之前,她只觉得,若能死了,倒也是好的。

    只可惜,花夜语的愿望并未实现,再度醒来时已经身处冥绝宫,那个真正的人间地狱。四肢被铁链束缚着,而胸口的伤口似乎也愈合了。摸着胸口那硕大的伤痕,花夜语却完全没有活下来的喜悦,她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全身都僵硬得不得了,才刚刚从地上爬起来,便又狼狈的摔倒在地上。

    这时,房间的门被打开,正是阎罗婆拄着拐杖走了进来。花夜语抬头看着她,想开口问她对自己做了什么,可嗓子却疼得撕裂一般,根本无法开口。

    “一般人都要睡上个一年半载,没想到你三个月就可以恢复意识,真是不错的身体。”

    “你…你想…”艰难的吐出两个字,花夜语难受的捂住喉咙,无助的跪在地上。

    “放心,我老婆子既然会救你,自然不会再杀你。更何况,你这身体,对我可是有用的很。”

    话已至此,花夜语又怎么会不明白阎罗婆的真正意图。她低着头不愿抬起,想起那天在林子里的场景,在脖间找到了那块残月玉佩。虚弱的抬手将其握住,花夜语闭上眼睛,分明是笑着的嘴角,泪水却顺着眼眶溢出。她没有忘记自己是怎么活过来的,亦是清楚这副身体的状况。

    阎罗婆要利用她,而此刻的她却没有任何能力反驳。假若以后要那般没有自我犹如行尸走肉般的活着,她宁可现在就死去,也好让那个曾经的花夜语永远如初,停留在傅白芷记得的模样。下定决心后,花夜语用力的咬住舌头,只想用这样的方法结束自己的生命,可才下口,她便被阎罗婆拎了起来。

    “想死?没那么容易。我老婆子救过的人,我还从不会让她被除了我以外的人杀死。”身体被按在墙上,花夜语看着阎罗婆眼里的笑意,动了动颤抖的手指,却终究没有再开口。从对方的眼神中她看出了残忍,似乎也看到了自己之后的遭遇。

    她曾经以为死亡是最可怕的事,可如今,孤寂和对那个人的思念让她痛不欲生。最可悲的却是,她活着,却反而失去了见那个人的资格和理由。她再也不是曾经的花夜语,所有的一切都没有了。

    每日浸泡在剧毒制成的水中,忍受着全身肌肤被凌迟一样的痛楚。每天都要被喂各种不知名的和毒草,然后便会被锁在这房间里,承受着那份永无止境的折磨。这些改变了她的身体,让她身上曾经的疤痕消失无踪,就只留下胸口那巨大而狰狞的伤痕,亦是改变了她的体质。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那些毒物对她再也没有影响,反而是和她的身体融为一体,除了双耳听不清东西,记忆偶尔会混乱,身体无法动弹之外,倒也不算太难过。那阎罗婆千算万算怕是根本没有想到这点,她依旧每日每夜的折磨自己,喂给她那些毒草,花夜语每次都会装作痛苦的样子,却早已经想到了抑制的办法。

    五年的隐忍和痛苦终于到了头,就连花夜语都没想到自己居然可以坚持这么久。她始终没有忘记阎罗婆放置在自己体内的蛊虫,起初她不懂那是何物,后来才明白,那是阎罗婆体内母蛊所生的子蛊,是她用来钳制自己的工具。若想去掉这蛊虫,只有杀了母蛊才可以。而杀掉母蛊,便是杀了阎罗婆。

    她必须要做,甚至是付出任何代价都要除掉阎罗婆,只有杀了她,自己才可以获得自由,才能离开这地狱,获取见傅白芷一面的机会,即便对方可能早就忘了自己。

    “在想什么?这么出神?”傅白芷见花夜语楞了许久,连目光都是呆滞的,便开口问问道。

    “没什么,只是一些往事。傅门主,我知你想急着离开,可我的身体这般状况,只怕几日之内都无法行动。你能否照顾我,待我身体好了便带你离开?”

    花夜语轻声说着,抬头看着一脸犹豫的傅白芷,她派去苍穹门的人还没有完成任务,此刻断然不能让傅白芷回去。再者出于私心,她亦是想和她多相处几日。

    “我要出这冥绝宫,又不是非要你带我走,你的手下难道不可以?”听花夜语的要求,傅白芷想也没想便拒绝。她现在只想理清自己的思绪,若继续和这人相处,只怕会更加混乱。

    “虽然任何人都能带你出冥绝宫,却也只有我能把你安全送出葵亥林,难道傅掌门还想自己走一次那林子?”

    “额…”花夜语这么说,傅白芷犹豫起来,想到那林子里诡异的气息还有那条蛇,傅白芷打了个寒颤,摇了摇头。

    “那便是了,傅掌门就当在我这里做客,多留几日也好。另外…我身上的伤,你帮我涂些药可好?”

    “涂药?你可以自己涂吧,而且你不是还有那么多手下吗?”傅白芷讨厌花夜语这么说话的语气,分明是慵懒又妩媚的,却因为傅掌门三个字显得格外疏远。总之,她不愿承认自己十分介意对方给自己的称呼,傅掌门这三个字真是讨厌极了。

    “我双手用不上力气,伤的还是那些地方,整个宫中,我也只可以让你帮我了。阿芷莫拒绝我,可好?”

    题外话:想看下章,请务必看绿字。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这张,表示…嗯,每一次看晋江,我的心情都是沉痛的,沉重的,无语的,无奈的。62章会被锁是我万万没想到的,真是不明白那么纯洁的一章到底是哪里需要被锁被和谐了。包括之前的52和53也是,晋江的内容包括小绿字都删掉了,根本没有任何锁的理由,但还是无情的被锁了。被晋江针对不是一两天,这次被锁真的是挺气愤的,发站短被无视,申请几次被锁到今天第四天还是没给我解锁…只能说,晋江的态度让人心寒,one qun day le dog de a~大家会意就好,不用说出来的,哦呵呵呵。

    那么此章,湿妹活过来的真相揭秘了,阎罗婆so bad bad!居然如此折磨我湿妹,那么下章高能就不用说了,请大家做好准备,为了不让人误解我是骗钱的,还有让大家看文流畅,我就麻烦一些,再说一次看文的方法。首先,下章晋江正文放替换章节,我新浪围脖放网盘链接,然后网盘的提取码就是下章小绿字最后一句的提取码。注意,现在的方式改了,是绿字最后一段的提取码,通常为四个英文字母,也可能是数字+字母,举例为:jjsb 也可能是jj38←反正就是这种格式一类的提取码。大家都懂的,只是放置地点不再是晋江正文,而是绿字里,请大家务必要看到!

    那么,今天时间急迫啊,写到这里居然已经7点58分了!!!咳咳,废话不多说,赶紧说一下上章的污留言。最近估计是肉肉的那啥过了,大家的留言不够污了哦。

    1:被化学折磨的苏菲君

    花夜语→→被师姐打1→→抖花夜语→→师姐给予温暖2→→忠犬抖花夜语→→被师姐厌恶3→→冥宫主→→被师姐说厌恶4→→黑化冥宫主→→被师姐强上5→→抖花夜语→→师姐抱6→→忠犬抖花夜语115反应说明什么

    226反应说明什么

    3花夜语具有什么性质

    答案:1如傅白芷施暴则花夜语体现抖性2如傅白芷施暴后有给予安抚则花夜语体现更深层次的抖性3性质稳定,但遇傅白芷反应剧烈

    (今天做化学做疯了orz

    2:开启了污模式的袋鼠君!大有长江后来推前浪,一浪更比一浪污的驾驶以下场景是大师姐和和小师妹啪完之后(??????)??

    小师妹:师姐,昨天师姐要得有点多了,我下不了床了,怎么办(>﹏)

    大师姐:谁叫语儿昨天在床上这么的勾引人家,让我把持不住,忍不住多要了呢(说着便用手摸着小师妹胸部)

    小师妹:师姐…别…再要的话,人家受不了的(>﹏)

    大师姐:……我只是看到有蚊子,想把它赶走而已(正经脸)

    小师妹:师姐,床单湿透了,怎么办,而且,人家起不来,洗不了床单(>﹏)

    大师姐:这个怎么能洗呢(认真脸)

    小师妹:o(°a°?)o

    大师姐:这可是我让小师妹第一次在我手上一次次绽放的纪念品,怎么可以洗呢,而且上面满满都是小师妹味道(贴着床单做痴汉状)

    小师妹:o(>////)o,师姐我饿了,我们还是吃饭吧大师姐:那我们吃饭吧(叫来下人端上早餐还有洗澡水,抱着小师妹,把小师妹放在椅子上,走到床边,小心翼翼的把床单折好,放进盒子,做完这些跟小师妹一起吃早餐)

    众人君:师姐,放开那个床单,让我来(一头黑线+一脸羡慕的盯着那个床单)

    3:wuli湿妹聋的传人 ←这一定是超级猥琐的美工君,她虽然又换了马甲,如果我猜错,求大家打脸!

    wuli小师妹耳朵肿么了,一般人耳朵都立体声双声道的啊啊啊、、、那师姐后入的时候她能不能听到师姐说的话啊、、、一不小心就污了师姐不要难过、你没有污错人,你玷污和被玷污的对象都是小湿妹,只有小湿妹换个身份你才会同她污,当年师妹耿直的污你却被你嫌弃一脸,她也是没办法,等你适应了这种污,经常污,那么湿妹就会复生了、、、毕竟阿九宫主不可能常年污还带着面具,话说还不摘面具好心急啊。

    师姐你这么快就要走,真是穿上裤子就不认人了啊,酷爱上药!

    哦呵呵呵,下章高能,花花刷起来,这可是人家想到的最污最污的上药呢~(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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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抖会馆!就是要抖你!求各位拥有s属性的御姐,女王,萝莉,大叔前来调。教哦!

    第六十四章

    最终,傅白芷还是没能忍心拒绝花夜语的请求,只能认命的给她涂药。先是把带血的床单被褥换成新的,又把床铺的又软又整齐,这才把人重新放回到床上。本以为自己昨晚多少还留了些情面,可如今一看花夜语的身体,傅白芷便开始觉得自己过分了。

    那本是白皙的身体如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紫红色淤痕,尤其是胸部的顶端,那粉嫩的两颗小果实被自己捏得红肿起来,看上去尤为可怜。拿着药膏坐在床边,傅白芷有些犹豫的看着花夜语。这涂药虽然是出于好意,可受伤的位置却着实尴尬了些。

    “傅掌门,快些吧,伤口着实难受的紧。”花夜语这么说倒也不全是催促,而是真的难受。这般平躺着,那臀部的伤口便时刻压着,腰部也酸疼得不像是自己的。花夜语期待傅白芷为自己上药,想到自己的身体会被这人怜惜的抚摸,她便有些悸动。

    “嗯,先涂这里吧。”从瓷罐中用手指挑出其中透明的软膏,傅白芷看了眼花夜语胸前肿起的两颗峰头,低声说道。她微微俯身,忽然的靠近引得花夜语呼吸一滞。当那微凉的药膏通过傅白芷温暖的指腹一同触碰到自己的敏感部位,花夜语半阖着眼看傅白芷的侧脸,双唇无意识的微微发抖。

    她看到傅白芷此刻的样子是那般认真,就像是在呵护一件极其珍视的宝物。她的指腹柔软又温暖,将那药膏缓慢又轻柔的涂在自己那里。力道轻极了,全完不似昨晚那般粗鲁用力。这样的触感让花夜语沉醉动容,稍不留意,那两颗敏感的小家伙就硬了起来,傅白芷认真的将药膏涂匀,倒也没想什么其他的事,然而摸着摸着,却发现指端的触感越发的真实。低头一看,便见那两颗被自己摸着的小红豆竟变大了一圈。晶莹剔透的药膏莹莹发亮的覆盖在她粉红又微肿的表面,看上去像是刚出锅的红豆冰皮糕一般诱人,引得傅白芷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傅掌门摸的太舒服,不小心便有了感觉,实在抱歉。”

    “你可以不用告知于我的…道歉什么的,也不用。”

    本是身体最自然的反应,可傅白芷没想到对方竟这般坦诚的说了出来,着实将自然变成了尴尬。指腹绕着那小果子的身体打着圈圈,用药膏把她硬挺的身子涂好,傅白芷这才重新起身,把花夜语的身子翻转,让她趴伏在床上。

    “你趴在枕头上吧,那里刚涂了药,压到就不好了。”傅白芷意有所指的说着,看了眼花夜语白皙的胸部,听到她的话,后者点点头,便老实的趴伏在那。看到她光滑的后背,傅白芷将她的长发撩起,先是把肩膀上那处自己的咬痕处理好,这才把注意力放到两颗臀瓣上。

    昨晚自己果真是太过用力,这白皙的两颗玉兔也被自己打得面目全非。看着那上面一条条血痕,有些蹭破了皮,还有一两道较深的痕迹,傅白芷小心翼翼的用手抚摸着周边还完好的嫩肉,便发现对方的身体轻微颤抖着,显然是在压抑。

    “抱歉,弄疼你了。”这一次道歉的人换成了傅白芷,她轻轻用手抚摸着花夜语的腰,另一只手又挑起些药膏涂抹在那两颗玉兔之上。这药膏是冥绝宫自制的,花夜语自然知道其效果很好,可就是涂抹的时候太凉太刺,却因为是傅白芷为自己涂的,那本就不适的感觉倒少了一大半。

    感到那羞人的地方被她用手摸着,却不是抽也不是打,而是那么温柔的触碰,比之前的还要温柔好多好多。这般舒服的感觉让花夜语幸福的轻哼出声,身体不自觉的开始热起来,其实,早在方才涂抹胸部之际,她就已经有了不该有的欲想,而此刻又被傅白芷无意识的加强。

    臀瓣上的疼早就不见了,并不单纯的是因为药膏,想来傅白芷才是真正的良药。身体酥酥麻麻的发软,可胸部的顶端却硬如磐石。花夜语知道,自己又有了欲望,身体对傅白芷的渴望被轻而易举的唤醒,即便夹紧了双腿,那腿心间滑腻的液体还是无法控制的向外溢出。

    花夜语也不愿这么敏感,可傅白芷的手揉的她太舒服,侥是她努力克制,根本是无用功之事。胸部顶端酥麻轻痒极了,花夜语急促的轻喘起来,按耐不住的挪动了身子,将峰头轻蹭在枕头的边角上。那带着绣花的枕边蹭过敏感的顶端,使得花夜语整个人都颤抖起来。她用力咬着牙齿,发现傅白芷正认真的为自己的臀瓣涂药,并没有发现自己如此淫秽的行为,便松了口气。

    可有一便有二,感到胸部涨得越来越难受,那顶端硬的不行,花夜语咬住枕头,晃动着胸前的丰满。稍稍挺起,,那峰头便会蹭在枕边的绣花上,细密的丝线纹路摩擦着敏感的凸起,真真是舒服极了,也去火极了。而当身子下伏之际,顶端又会蹭在棉布的床单上。

    这般一来一回,花夜语痴迷的轻蹭着,压抑的轻吟存于喉腔,身体的愉悦让她双眼朦胧,也忘了自己的动作会不会太大,惊扰了傅白芷。她不想停下,更没办法停下。

    “你在做什么?”发现花夜语的动作,傅白芷有些困惑的问道。莫不是自己涂药弄得她太疼?她才会这般乱动?

    “不…傅掌门的力道很好,继续便是。”

    “若你疼得厉害,叫出来也可以。”

    傅白芷说完,继续专心的涂药,而花夜语却是红了鼻尖。她用手撑起上身,用力忍住心里的欲望。可身体还是不由自主的动了起来,臀瓣上是傅白芷温柔的手掌,她的呼吸那么均匀又沉稳,使得周围都萦绕了属于她的气息。

    想到昨晚两人那般纠缠,自己被她一次次的占有贯穿。那种感觉太美好,除非失去记忆,否则花夜语一辈子都不会忘记那些瞬间。想着这些,感受着傅白芷的抚摸,那本就潮湿的腿心早就变得泛滥不堪。为了不让对方发现,花夜语只能夹紧双腿去掩饰,却又忍不住去摩擦那枕边和床单。

    涨挺到酥麻的峰头再次得到快慰,就像是热极了的铁放到冷水中一瞬间的刺激,舒服得让人停不下来。花夜语也知道自己不能再动,若再去蹭,只怕之前涂的药都会弄掉。可若是不动,那里便又涨的太疼太难受。感到小腹抽搐着开始发抖,花夜语按耐不住的用双手抱住枕头,将其向下挪了挪,这般一来,枕边便彻底磨上了峰头。

    “嗯…”稍不留神叫出声,花夜语羞愧的把头埋在枕头里,不敢看傅白芷的表情。她不知自己这般的事若被傅白芷知道会怎样,会觉得自己当真淫靡不堪,又会不会更加讨厌自己?只是想到对方诧异的样子她就会觉得无敌自容。可自己这般,不过是太过爱这人,才会连她的一丁点触碰都毫无抵抗之力。

    “好了,这里涂好了,你把腿分开些,那里应该伤的更严重吧?”比起胸部和臀瓣,作为另一人的傅白芷也能猜到,那女子最为私密的部位应该是伤的更重的。那种地方比不得其他,傅白芷很清楚该如何处理。昨晚流了那么多血,怕是被自己弄伤了哪里。她方才特意修理了指甲,就是怕涂药再伤到这人。

    “不…不必了…那种地方我自己来就好。”听傅白芷要为自己那处地方涂药,虽然心里一百个一千个愿意,可花夜语还是下意识的拒绝。她不愿傅白芷发现自己动情的标志,更无法想象这人若看到自己那处湿润的下体会怎么看待自己。

    花夜语把头埋在枕头里,双腿夹得很紧。见她这般,傅白芷觉得她是在害羞或生气,微微皱起眉头。若说之前花夜语这么说,她自是会同意,可如今看了自己的恶行,傅白芷也不想撒手不管,女子若是那里伤了没处理好,日后便是大事。

    “这伤既是我弄的,我就该为你处理。你双手还有伤,怎么自己涂药?”傅白芷说着,想去分开花夜语的腿,却见对方始终紧闭着,连头都不肯从枕头里钻出来。这任性像孩子一样的感觉, 竟有几分可爱。

    “不劳烦傅掌门,我找暗影便是。”

    “你说什么?”

    听到暗影两个字,傅白芷的脸色沉了下来,她用棉布将花夜语的双臀轻轻包好,将她的身体翻转过来,居高临下的看她。虽然心里不愿承认,思绪也混乱得很,但傅白芷却无法忽略对这人的好感。她忘不掉花夜语是事实,藏在胸腔里的心却在遇到阿九之后有了分裂的现象。

    不论她们的身份如何,这人又是用哪种方法夺了自己的身子。她们亲过做过又在床上滚了这么久,而这人此刻居然要找暗影给她那种地方上药。不论如何,只是想到这人的身体会被另一个人进入,即便只是上药,傅白芷也全身不舒服。

    “别说废话,我帮你上药。”傅白芷强行分开花夜语的腿,伸手探过去,然而,才刚刚碰到,指腹却沿着那花瓣的顶端滑了下去,紧接着整个手掌也被打得湿透。看着那处泛着水光的粉嫩花朵,傅白芷微微一愣,抬头看着花夜语扭到一侧的脸,这才明白,对方之前为什么要拒绝自己。只是,她分明什么都没做,这人怎的就…

    “你怎么弄成这样?”傅白芷低声问道,想找纸巾擦一擦手,却又觉得那样做了反而会更尴尬。

    “阿芷方才摸了那么久,我若不湿,未免有些失礼。”

    “你可不必说出来的…”

    第六十五章

    在木盆里清洗着双手,即便已经洗的很干净,可脑海里却始终忘不掉那份触感。手指尖黏腻的物质无影无踪,可攥在一起,方才发生的事便成为回放的电影,挥散不去。

    最后还是傅白芷为花夜语亲自上了药,因为她断然不会让那副样子的花夜语被除了自己以外的人看了去。同昨晚一样,那紧致的内里依旧是寸步难行,即便有了滋润,可傅白芷却始终不敢轻而易举的直接探入。先是将药膏抹在周围红肿的花瓣之上,感到那处地方竟随着自己的抚摸微微发抖,那一瞬间,仿佛自己的心也跟着颤抖。

    好不容易把涂满药的手指没入其中,感受到的便是如熔炉一般的灼热温度,那里面太紧太热,夹得傅白芷有些无法喘息,热得她恨不得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也除去。低头看去,便见花夜语已经闭上了双眼,双手在床单之上微微施力想要抓紧,却又因为无力而松开。

    为了把药涂抹匀,傅白芷不再看床上人此刻诱人的模样,而是把注意力专注放在药膏上。手指在那滚烫的窄径间转动,将冰凉的药膏置于内壁。花夜语的呼吸急促得要命,喉咙里压抑的轻吟仿佛随时都会流泻出来。这一刻对傅白芷来说很是难熬,于她便更是如此。

    傅白芷对自己来说就是最具蛊惑的迷药,花夜语从没想过要抗拒,更无法抗拒。虽然只是涂药,可自己的身体却无法避免的对她产生欲望。那潮湿的身体渴望着她,甚至希望她能够进入到更深更深的地方。这话她羞于说出口,便只能凭着本能轻晃腰肢,去磨蹭着体内的那根手指。

    花夜语知道自己此刻的样子定是放浪,可她再也不是曾经那个什么都不懂的花夜语,她了解自己对傅白芷的欲望有多深,而要压抑这份欲望又有多难受。正当她想要把那些渴望全数排出时,晃动的腰肢却被傅白芷用手轻轻压住,那温柔的手掌抚摸着自己的小腹,将她燥热的欲望也一同安抚。

    “老实些,我知你难受,但这里伤的太重,不许乱动。”听到傅白芷这如同哄小孩子一般的话,花夜语轻笑着点头,傅白芷见她真的乖乖听话,便也快速的把药涂好,将手指抽了出来。

    站得太久,腿隐隐泛酸,从刚才的记忆里回过神来,傅白芷有些懊恼的撩了撩头发,总觉得现在的情况越发不受自己控制。她也知道留在这冥绝宫终究是不好,那也得她走得了才行。想到花夜语的身体一天没养好便不能带自己离开,傅白芷看了眼右手修剪整齐的指甲,叹息着走回到房间里。

    她一路走的很专注,同时也在打量冥绝宫的构造。这周围很安静,应该是花夜语单独所居住的别院。顺着来时的路到门口,隔着数米,傅白芷便听到里面传来的说话声。那声音一个是花夜语,而另一个…应该是暗影。

    “宫主,你明知自己的身子虚弱,怎的还这般冲动。那傅掌门不知道你的情况,难道你自己还不清楚?我等下就拿药来给你,这几日你切莫再操劳。”暗影的语气很着急,态度也是关心多于责备。听到这番话,傅白芷沉默着,没打算进去打扰,而是安静的站在门口偷听。

    虽然昨天刚来之际她便知道阿九的身子似乎出了什么问题,却也没想太多,可现在听暗影这语气,似乎很严重的样子?而且什么叫自己不清楚状况?昨天她分明是在气头上,就算花夜语有伤在身,只怕她也是该做什么就做什么。

    “暗影,对于我该怎么取舍,我早就做好了选择,没什么冲动不冲动。”

    “宫主你可以不在意你的身体,暗影却不能不在意。你可知道将她带来这冥绝宫之后,那些正派人士正好有了这个借口来围剿我们,而且,这次他们请的帮手,绝不好对付。”

    “是什么人?”见暗影的脸色十分难看,花夜语眉头微皱,她按着发疼的胸口,无奈的勾起嘴角,既然暗影都认为对手难缠,那必然是来头很大。

    “宫主,根据探子回报,这一次正派联盟以谢川为首,有他和洪毅洪远两兄弟,还有武林正派的各个门派,这些除外,便是…寒绝院。”

    “没想到我居然这么恶名昭著,连隐匿江湖的寒绝院都容不得了吗?”听到寒绝院这个名字,花夜语有些自嘲的笑道,而傅白芷则是半蹲在地上,托着下巴想了许多。寒绝院这个名字她的印象并不深刻,却也是她在原著里亲自撰写的势力。

    不同于正邪两教,更不似始终保持中立的却又和双方都有联系的药仙谷。这寒绝院之人的作风就如同他们的名字一般,冷若冰霜,隐匿绝情。反正在自己原著的安排里,他们就是缥缈隐匿的一个势力,从文章开始到结局也没出现过几次,仅出现过几次的剧情也多是陪衬。可如今听到这个名号,傅白芷却不免得担心起来。

    作为这本书的作者,傅白芷没忘记自己当初把寒绝院刻画的多传神。他们不与外界人打交道,而是常年隐匿在崎陵雪峰上。那里是极其寒冷的冰寒之地,除了寒绝院之人有特殊的内功护体能够在那生活,就连动物都很难在那种地方生存下去,更不要说是其他人。

    寒绝院的武功以杜绝七情六欲为主,最高的心法便是冰心诀,据说整个寒绝院唯一一个成功练成冰心诀的人,便是那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寒绝院院首。若说实力,傅白芷还真觉得这寒绝院可以称得上是江湖第一了。只是她不明白,为什么那么低调的寒绝院会参与这次的事,还要联合正那些正派来打冥绝宫?

    想到屋子里躺在床上的那人,傅白芷脑中闪现出她消瘦的肩膀还有窝在自己怀里时柔弱的模样,心里是一阵阵难过。虽然在心里说过自己不偏袒任何人,也记恨着害了花夜语的冥绝宫,可那些多数是阎罗婆所为,而今却都要阿九来承担这些。傅白芷不得不担心起来,无论如何,她不愿阿九死掉。

    “宫主,先不担心这些,就算他们人数再多,只是通过葵亥林便要他们的人数损伤过半,当务之急先是把你的身体养好。”暗影看了眼花夜语疲惫的脸,低声说道。

    “我晓得,你先下去吧。”

    “是,属下这就去为你准备汤药。”

    暗影说完便转身朝门口走去,见她过来,傅白芷倒也不躲,而是直接迎了过去。看到对方投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傅白芷目不斜视的和她擦肩而过。方才想的太入神倒没发现,这会看来,阿九和这个暗影的关系,好像不只是宫主和下属那么简单。

    “回来了。”见傅白芷进来,花夜语抬起手把有些滑落的锦被盖好,勾着嘴角看她。

    “恩,方才的话我都听到了,你打算怎么办?”坐到床边,傅白芷看了眼花夜语露在外面的半张脸,的确如暗影所说,十分憔悴。

    “傅掌门在关心我吗?”被傅白芷这么问,花夜语的笑意更甚,她伸出手握住傅白芷温暖的手,总有种握住就不想放开的感觉。

    “虽然你我的关系没办法解释清楚,但我终究不希望你死,你的伤…”

    “宫主,药好了。”这个时候,出去熬药的暗影已经走回来,她看了眼两个人握在一起的手,藏在黑袍下的眉毛不着痕迹的一挑,便识趣的把药放到桌边,急忙离开。

    “我来喂你好了。”见暗影走的那么快,傅白芷倒也不犹豫。她拿起碗坐到一旁,把花夜语扶起来靠坐在自己肩膀上,用勺子盛了些药递到她嘴边。

    虽然她不知道花夜语受了什么伤,但这药看上去着实诡异了些。不同于自己常见的黑色,是泛着几丝血液的猩红,就连味道也带着血腥的味。将那药送到花夜语嘴边,见对方始终看着自己,不肯乖乖喝药,傅白芷困惑的看她。

    “怎么不喝?”

    “傅掌门忽然对我这么好,让我有些不适应,你这般做,会让我以为你忘了我对你所做之事。”

    “你觉得那种事是随便可以忘记的?”听花夜语这么说,傅白芷本就故意遗忘的记忆又重新被唤醒,她不满的说着,手上的动作僵硬在那。

    “我并不是让你忘记,你若记得,反倒是好的。我只是不明白傅掌门为何会对我这般好,你这样我会误以为你喜欢我。”花夜语侧头看着傅白芷,将她举了好久的药喝入口中,即便已经快要把这些药当做饭吃,可每次喝到,还是觉得难以下咽。

    “若你觉得我是那种因为一夜欢愉就喜欢上谁的人,那你就大错特错了。我照顾你,只是想要快些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毕竟只有你一人可以保我平安出去,不是吗?”说话间,傅白芷又把药送到花夜语嘴边。分明说着划清界线的话,可动作倒是温柔的很。

    “你说什么便是什么,我有些累了,等休息一番再用膳可好?”昨夜折腾了许久,花夜语此刻又开始犯困,自然也和这药有极大的关系。为了缓解疼痛,柳静沫给她的药里加了许多会使人昏昏欲睡的草药,这会喝了,自然会想睡觉。

    “我的房间在哪里?”把空了的碗放在一旁,又扶着花夜语漱了口,傅白芷问。

    “傅掌门和我睡在一起便好,不需要另找房间。”

    “不要告诉我你们冥绝宫连个客房都没有。”

    听花夜语让自己和她睡,傅白芷愣了愣。这床的确够大,即便再多几个人都不会挤,可想到两个人昨日在这里所做的一切,傅白芷还真不愿意再躺上去。

    “冥绝宫的客房倒是很多,可这宫中处处都是毒物,听闻傅掌门很怕蛇,这宫中人也喜欢用蛇制毒,我只是怕傅掌门不小心受到惊吓。”

    “信你才有鬼。”傅白芷听了花夜语的解释,总觉得对方把自己当傻子看。她不满的推门出去,想找暗影帮自己寻个房间,可才刚开门,便有一只通体发黑的鸟落在自己面前。

    只见那鸟正用一双诡异的红眸盯着自己看,仿佛自己在它眼中就像是猎物一般。被盯得久了,傅白芷只觉得背后有些发凉,她尴尬的咳嗽一声,缓缓向后退了几步,然后快速将门关严上锁,脸上挂起温柔清浅的笑意,重新走回到床边。

    “冥宫主,虽然我不习惯与人同睡,但你身上的伤皆因我而起,我还是留在这里照顾你为好。”

    “那便麻烦傅掌门了。”虽然不清楚傅白芷为何去而复返,但花夜语心里倒也开心。她知傅白芷爱睡里面,便挪了挪身子向外靠,当对方躺上来,同自己钻入一个棉被中,花夜语满足的笑着,有些吃力的转过身,把自己不着寸缕的身子贴在傅白芷身上。

    “我想搂着阿芷睡,还望阿芷不要拒绝我。”

    第六十六章

    纤细的毛笔落在纸上,却只是停留在一处,迟迟未动。白色的宣纸被墨迹浸染,凝成一滩黑色,正如柳静沫此刻的心境,朦胧不清,和愉悦完全扯不上半点关系。烦躁到了极限,柳静沫索性放下纸笔,将鬓边的黑发挽至耳后,缓缓走到了药仙谷用来种植草药的草园。

    还隔着老远,她便看到了那两个在草园里的人。年轻的少女身着一袭淡蓝色纱裙,肩上披着白色的薄纱披肩。她柔和的眉眼似月柔情,有着少女的天真却又多了几分静雅,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眼里充满了光彩。白皙的脸颊在阳光下散发着浅色的光晕,使得柳静沫一下子便看愣了神,同样失魂的,自然还有站在女子身边的那个少年,亦是柳静沫这几天的郁结,齐铉。

    自从武林大会中断之后,柳静沫便提前带着柳子苓回了药仙谷,可这个叫齐铉的人却没有颜色的也跟着一同回来。虽然之前就拒绝过让他留在药仙谷之内的要求,可听到子苓说若自己不同意她便跟着齐铉去山下的客栈同住,柳静沫始终不愿拒绝柳子苓的任何要求,更不愿两个人单独相处,权衡之下便只能答应。

    这些日子里,看着柳子苓和齐铉在自己眼皮下相处的那般愉悦,心里是说不出的难受。的确,不论是从家世还是从外貌和性格上来讲,齐铉都和子苓很般配,可柳静沫却打心眼里排斥他们两个在一起。柳子苓的态度她看在眼里,自从有了齐铉之后,便再也不同自己亲近,虽然说话还是同从前一般,可其间的疏远柳静沫却能感受得清清楚楚。

    想到曾经与自己那般亲密的人儿如今却连手都碰不得,心里的难受和别扭让柳静沫说不出一句话,每天看着子苓只是同自己说几句话便离开,甚至除了在一起吃饭的时间以外连见面都很难。柳静沫无奈的苦笑着,自己这个娘亲做的,着实不称职了些。

    她一方面想要霸占着子苓,想要违背伦常与子苓做那天理不容的事,可另一方面却又想让子苓得到她想要的幸福。看着在齐铉身边笑的十分开心的柳子苓,柳静沫轻轻伸出手,隔着百米的距离抚摸着她,虽然手前可以摸到的只是看不到的气,却依旧让柳静沫满足。

    恋恋不舍的看了眼柳子苓,柳静沫黯然的转身离开,她并不知道,在她逐渐走远之际,柳子苓却回过头看她。只是几天而已,柳静沫本就不胖的身子消瘦了一大圈,那温柔好看的面容带着愁绪,每一次看自己都像是要把自己吸进去一般,充满了眷恋。这样的娘亲她还是第一次看到,分明在心里怨着她对自己做的事,却还是心疼了。

    “小苓,你怎么了?”发现柳子苓脸上的笑容隐去,望着一个空地发呆,齐铉摸摸她的肩膀问道,却被柳子苓不着痕迹的躲了开。

    “铉哥哥,我今日有些不适,想先回去休息,我们明日再来吧。”

    “你不舒服?是病了吗?自己是个大夫,怎么不好好照顾身子?不然让柳伯母帮你看看?”听柳子苓说她不舒服,齐铉紧张的问道。殊不知,提起柳静沫,却让柳子苓的心情更低落。

    “不用了,我先走了。”随意结束了话题,柳子苓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她躺在床上,却怎样都无法静下心来。想到柳静沫方才那落寞的背影,鼻子竟是酸楚极了。

    自己有好些天,没好好看过娘亲了。

    “谷…谷主。”闪烁微弱烛火的房间里,一个年级约摸十八的少女站在床边,她脸上带着害怕,却又有几分羞怯。微笑着看她的眉眼,柳静沫自嘲的笑着,却轻轻抚上那少女的肩膀,将她按在床上,随即压在她身上。

    “你可知,我叫你来是做什么?”

    “奴…奴婢不知。”少女轻声说着,看着柳静沫的眼里满是崇敬。

    “不知便不需要知道,你该清楚,这药仙谷是我的,而你亦是我的人,你叫什名字?”

    “回谷主,奴婢叫瑶杉。”

    “恩,那我便唤你瑶儿,你的眉眼,和她很像。”话音落地,柳静沫伸出手,轻轻抚摸着瑶杉的眉毛。她觉得自己定然是疯了,否则又怎么会做出此刻这等不可理喻的事。对子苓的渴望让她日夜难安,可心里对于两个人的身份和血缘却又无法释怀。无奈之下,柳静沫只想用这种方法来缓解心里的妄想。

    如若她能够接受其他人,就说明她不是不可以放子苓幸福。只要子苓能够开心,就算要她柳静沫一辈子都无法得到她又有什么关系?自己这个娘亲已经太过失职,若可以就此放弃,真真是最好的结果。所以她才会在这个时候找来这个在同龄人中和子苓有几分神似的少女。

    “谷主,你怎么了?好像很不开心的样子。”看着柳静沫有些微红的眼眶,瑶杉轻声问道。可回答她的却是柳静沫的双手。衣服被对方轻轻拉扯开,露出内里白皙的肌肤,看着少女不知所措的样子,柳静沫微微晃神,记忆一下子就回到了那个时候。

    心里的邪念化作魔鬼,操控了她的意识。柳静沫至今还记得,当她最开始以按摩之名,对柳子苓做出那些事的画面。子苓的身体真的很美,细嫩的皮肉,渐渐发育的身子,就连反应亦是可爱极了。想到当自己揉捏她胸部时她露出欢愉又隐忍的模样,想到她在自己手里绽放时无助的喊着自己娘亲,柳静沫只觉得全身都因为脑海里残留的画面热了起来,那些声音和场景越是清晰,她的心就越痛,眼里的愁绪便越重。

    “谷主,你怎么了…”发觉柳静沫看自己的眼神变了,瑶杉有些慌张的想起身,却被对方粗鲁的按到了床上。作为常年在药仙谷之内学习医术,从未下过山的瑶杉来说,她并不懂情爱之事,却也隐约能猜到柳静沫要对自己做什么。

    她知自己无力反抗,也没想过要反抗。对于整个药仙谷的人来说,柳静沫便是她们最为敬重的存在,柳静沫的命令是绝对,即便如今她需要自己奉献什么,亦是自己作为药仙谷之人的职责所在。

    “瑶儿很懂事,今日之事,你若对任何人提起,该知道我会怎么对你。”

    “瑶杉明白。”当衣衫尽数被褪去,瑶杉低声说道。她用手抓着床单不敢看柳静沫,便也没有看到身上人此刻是怎样一副神情。

    心里的冷意让柳静沫的冲动消失殆尽,她看着身下年轻的少女,只觉得自己连禽兽都不如。她到底是怎么了,才会把心里对柳子苓的欲望想要发泄在另一个少女的身上?而更加可怕的是,正如她心中所料,她无法对除了柳子苓以外的任何人产生欲望,就算是心里想着柳子苓,却也无法对其他人的身体下手。

    看着身下那具年轻的身体,柳静沫的脑海里却满是柳子苓躺在自己身下的样子。烦躁让柳静沫皱紧了眉头,她深吸一口气,用手扶着因为好几天没有好好休息而发疼的头。

    “你走吧,今日之事忘了吧。”

    “谷主,你…”瑶杉好奇的看着柳静沫,不明白她怎么会忽然停下来,顺着对方指尖的缝隙,她看到柳静沫眼中浓烈的压抑,当下也不敢说什么,急忙起身准备穿衣服离开。可就在这个时候,房门忽然被人推开,柳静沫和瑶杉回头看去,便见柳子苓面色惨白的站在门口,直直的盯着她们二人。

    “小…小姐…”这下瑶杉吓了一大跳,她急忙把衣服穿在身上,从床上跪倒地下不敢说话,而柳静沫也没想到柳子苓会忽然过来。平日里她便吩咐过柳子苓随意进来无需敲门,却没想到会赶得如此及时。看着子苓眼里对自己的不可置信以及无法遮盖的厌弃,柳静沫只觉得心窝像是被捅了一刀那般疼,她急忙走过去想解释,可才刚到伸出手,却被柳子苓用力的推开。

    “你真恶心。”丢下这四个字,柳子苓想也没想便跑了出去。摸着被打红的手,柳静沫愣愣的看着那上面的痕迹,眼眶比之前还要红,视线也有几分朦胧。

    子苓说的没错,自己的确很恶心,否则她作为一个母亲,又怎么会对自己的亲生女儿产生那种欲望?还做了如今这种事?子苓骂她是对的,就算打她也没错。都是她柳静沫的不好,是她违背了伦常,甚至还要拉着柳子苓入地狱。

    想到子苓方才看自己的眼神,那眸子里的抗拒和厌恶让柳静沫笑了出来,笑着笑着,却越发的无力。几日以来积存的压力一同压上来,柳静沫双眼漆黑,忘了是怎么把瑶杉打发走,又是如何将门关严,当屋子里只剩她一人之际,柳静沫再也撑不住,晕倒在地上。

    子苓…别讨厌娘亲,娘亲只是太爱你了。

    第六十七章

    “小姐,这是你要的草药拓本。”门口传来恭敬的声音,也惊扰了正在窗边发呆的柳子苓,她急忙起身开门,看到是王婆亲自把那些厚厚的本子送来,不免有些诧异。

    “王婆,这种事交给其他人做就好了,你年纪大了,怎么好劳烦你做这种事。”

    柳子苓说着,抱着手里的草药拓本微微出神,在药仙谷,若没什么病人,他们每日必须要做的就是研究药理和药材,可自从前几日发生了那种事之后,柳子苓已经有好几天没再做这些事,大多数空余时间都是陪着齐铉参观谷内的风景,而更多的时候,却是一个人留在房间里发呆。

    柳子苓从没想过柳静沫会做出那种事,只要一闭上双眼或安静下来,眼前就会自然而然的浮现出柳静沫和另一个女子在床上的场景,心下便会泛起难以言喻的反感。在柳子苓心里,柳静沫一直都是她最敬仰的人,谷中的所有人,包括外人都说她是旷世奇才,百年难遇的神医,而事实也确实如此。

    第一次见到柳静沫,柳子苓便因为她是自己的娘亲而欣喜,那个女子太过优秀美好得不切实际,柳子苓想要抓紧她,抱住她,更希望能够得到柳静沫的喜爱。这些年来,两个人的关系从最开始的陌生变得越发亲近,柳子苓更是对柳静沫产生了依赖。就是这样一个对外人优雅冷漠的女子,却只会把她的温柔给予自己。

    第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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