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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3节

    [穿书]逆命之反派上位 作者:晓暴

    第13节

    可是,两个人的关系到底是怎样产生了裂痕?是从自己发现了柳静沫对自己所做之事并非按摩那般简单?还是她昨日与其他女子的事自己撞破?或许都不是,而是更早更早的时候,两个人的关系就变得同自己小时候不一样了。

    这几天来,柳子苓没再看到柳静沫,而那人也没来找过自己,听闻谷中的人说她病了,躺在床上三天未曾下床,起初听到这个消息柳子苓差点就忘了之前的那些不愉快,恨不得第一时间过去看柳静沫,可走到院子里,便又会想起那日不堪的画面,脚步便生生止住了。

    “小姐可是在想谷主?”见柳子苓抱着那书本愣了许久,王婆低声问道,眼中闪过无奈。

    “王婆,听闻娘亲病了,现在可有好些?”虽然心里无法渡过那道坎,可柳子苓始终无法对柳静沫的身体视若无睹。怎的这从来都是健康的人,忽然就病倒了呢?

    “小姐无须担心,谷主只是连日的积郁成疾,休息甚少才会忽然病倒,不过这两天已经好了许多,否则老身自然不会亲自为您送拓本。”

    “那便好。”听闻柳静沫没事,柳子苓轻声说道,但想到对方积郁成疾,有多少有些愧疚。她知道,柳静沫心情不好,或许皆是因自己。

    “小姐,老身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见柳子苓又开始发呆,王婆叹了口气,拍着她的肩膀上说道。

    “王婆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自我小时便抚养我,有什么都可以直说。”

    “小姐应该清楚,谷主对你的重视还有关心。既然小姐下了决定,就不该再犹豫或反悔,那样只会让谷主更加难过。”

    “王婆在说什么,子苓并不懂。”听到王婆的话,柳子苓皱紧眉头,她不知柳静沫和自己的事对方知道多少,可王婆这般说,倒是让柳子苓不知所措。她至今都不明白作为娘亲的柳静沫为什么要以按摩之名对自己做那种事情,她害怕极了,却不愿回想思考,便找不到任何办法。

    “小姐,王婆所说之事,亦是你困扰之事。我来无非是想告诉你,若想断,还是趁早为好。否则不仅仅是伤了你自己,更会伤了谷主。”王婆说完一刻不留的转身离开,剩柳子苓一个人发着呆。就在王婆前脚刚走之际,一个丫鬟急匆匆的跑过来,说是柳静沫叫她去正厅。见丫鬟那么着急,柳子苓也不敢怠慢,急忙跟着去了。

    一路到了正厅,柳子苓先是看到了站在中间的齐铉,随后才看到坐在主位上面色有些苍白的柳静沫。只是数余天不见,这人竟是又憔悴了许多。那本就细瘦的脸泛着病态的白,身体坐在宽大的椅子中,竟有种柔弱的感觉。柳子苓心疼极了,完全忘了她和柳静沫的冷战,更忘记了站在一旁的齐铉。

    “子苓,你来了。”再看到柳子苓,柳静沫压住吼间泛起的咳嗽,轻声说道。这几日卧病在床,她想的最多的便是柳子苓。哪怕心里想念的紧,却始终不忍心让人叫她过来。是害怕柳子苓拒绝自己,更是怕从对方眼里看到对自己的厌恶。

    被自己的亲生女儿说恶心,自己这个娘亲,真是失败极了。可子苓说的没错,她的确是恶心,否则又怎么会对自己的女儿做出那般禽兽不如的事呢?

    “娘亲叫我来所为何事?”柳子苓轻声问道,视线在柳静沫握着杯子的手上打转。那天的自己,似乎用了很大的力气把这双手拍开。

    “子苓,齐公子说要回洛城,特来向我告辞。”柳静沫说着,看了眼齐铉,心想这碍事的人终于要离开了。

    “铉哥哥要离开了?”柳子苓这才注意到站在一旁的齐铉,她没有起伏的问着,脑袋里满是柳静沫的事,根本没发现齐铉眼里的兴奋。

    “是的,小苓,我今日便离开了,只是在离开之前,我尚有一事要说。柳伯母,我与小苓心意相投,我此次离开,便是回家准备聘礼,还望您能够同意我与小苓的婚事。”

    齐铉此话一出,不只是柳静沫,就连柳子苓都有些诧异,手上的杯子滑落,掉在地上发出一声脆响。柳静沫强行抑制着发抖的身子,她沉下脸,将视线凝注满脸自信的齐铉身上,心下悲凉又无奈。心意相投吗?原来在自己生病的这几日,子苓竟是与齐铉…

    “齐公子,恕我直言,你与子苓并不合适。”

    “柳伯母此话是何意?我听闻药仙谷向来不拘泥与世俗,我既然和小苓相爱,为何您会觉得不合适?我齐家在洛城也是数一数二的大户,子苓若和我一起,断然不会吃苦。”齐铉听闻柳静沫要拒绝自己,有些着急的辩解道。

    “哦?相爱?那我便问问子苓,她是否愿意离开药仙谷,同你一起走。”柳静沫说着,看向一直不曾言语的柳子苓,而后者也在这个时候抬起头。两个人四目相对,柳静沫有些哀伤的看着柳子苓,放在衣袖内的手不自觉的攥紧。

    她之所以把决定权交到柳子苓的手上,便是为了抛弃自己的执念。若子苓真的愿意同这个男子走,她便做一个娘亲应该做的事,给子苓她想要的幸福。可若是子苓对自己存有哪怕一点点不一样的心思,她柳静沫就算要承担永生永世的骂名,她也要把子苓留在身边。

    然而,沉默在正厅蔓延,柳子苓并没有开口,只是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她弄不清自己的心思,不知自己是想和齐铉走,还是留在药仙谷中。若说喜欢,柳子苓并不否认她愿意同齐铉一起玩,可也只是把他当做一个哥哥来看待。

    想到自己要离开药仙谷,从此便要和这个男子共度一生,成亲生子,柳子苓抬头看了眼齐铉,却想到柳静沫曾经对自己做过的事以及她给自己的亲吻,脸色不争气的红了起来。这番表现落在齐铉眼里,让他欣喜不已,柳静沫却凄然的笑了起来。

    “柳伯母,我…”

    “够了,你先下去吧。”再也受不了此刻的情景,柳静沫选择逃避,她开口阻拦齐铉要说的话,害怕事情就此定下来,子苓会这样从她的身边离开。

    “柳伯母,我真的不明白你为何要阻拦我和子苓,你这般做,实在是…”

    “我说够了,莫非齐公子是听不懂?来人,将齐公子送回房间,没有我的允许,不要让他在药仙谷内随意走动。”

    那些下人见柳静沫是真的动了气,急忙把还要说话的齐铉拉了下去,也是变相的将他软禁在房间里。见事情发展到这般田地,柳子苓开口想为齐铉求情,可是还没等她吐出一个字,柳静沫忽然出现在她身边,用手指轻轻贴在她的唇上。

    “子苓,你也下去吧,让娘亲一个人安静会,可好?”

    “我明白了。”纵然可看不到柳静沫此刻的表情,可柳子苓却觉得她很难过。听她沙哑隐忍的声音,略显哀求的话语,柳子苓只觉得心窝也跟着泛起酸疼,她回去自己的房间里,而柳静沫则是一个人去了药仙谷的酒窖,将一坛又一坛酒灌入口中。

    都说酒入愁肠愁更愁,这话真真没有半点错误。药仙谷的酒多是柳静沫亲自酿制,不容易醉人,却会让难过之人更感伤。从晨昏喝到深夜,柳静沫笑着把身子蜷缩在地上,眼眶却忍不住湿润起来。她知道,或许再过不久,她的子苓便要离开她了。那个被自己用性命疼爱的女子将会嫁给另一个男子,他们会成亲,会生子,而自己将会在这个药仙谷里慢慢老去,依靠着曾经的回忆活着。

    想到这些苦楚,柳静沫知道,此刻的一切不过是最正常之事,是她该当承受的。让柳子苓走,便是从自己的身上把那颗跳动的心挖走,将她的血肉全数拆折,柳静沫疼得捂住心口,双眼变得通红。真的很难受,她甚至觉得自己就要死了。

    子苓是她的,可齐铉却非要把子苓从她身边抢走,若没有这男子该有多好?那样子苓永远都不会懂爱是什么,她就只会陪在自己身边,做自己独一无二的子苓。是啊,若能在自己身边,该有多好?本应该如此的不是吗?子苓是自己的,是她柳静沫身上的肉,身上的血骨,而齐铉此刻的做法,便是要从她柳静沫的身上剥皮拆骨。

    不可以…她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想到这里,柳静沫从地上起来,跌跌撞撞的朝着柳子苓的房间走去。她要把自己的骨肉找回来,子苓走丢了,所以自己才会这般疼,只要找回来,让她重新和自己合为一体,将她彻底占有,她便又会成为自己的。

    “子苓,是娘亲,我想与你说说话。”站在门口,柳静沫低着头,用手将不停上翘的嘴角压下来。她能听到那屋内的子苓正在穿衣服,她白皙的小脚会踩在鞋子上,她会起来为自己开门,带来一阵阵让自己痴迷的体香。没错,眼前的这个人,便是自己的子苓,是她柳静沫的子苓,谁都没办法抢走!

    “娘亲,你怎么来了?”柳子苓眉头微皱的看着有些狼狈的柳静沫,犹豫了许久还是伸出手扶住她的肩膀,在闻到她身上浓厚的酒气时,有些担忧的看着她。

    “子苓,你是我的,对不对?”

    进了屋子,柳静沫将门锁紧,她看着柳子苓,身体却止不住的颤抖起来。这房间里满是柳子苓的味道,而少女此刻就只穿着一件单薄的里衣站在自己面前。她的脖子真的很细,那胸前的柔软在肚兜之中微微隆起,是自己曾经触碰过多次的美妙之物。

    没关系,不要急,等一下,再等一下,这具身体就会完全属于自己,重新和自己融为一体了。

    “娘亲,你怎么了?是身体不舒服吗?我去叫王婆来给你看看。”到了这个时候,柳子苓又怎么会看不出柳静沫的怪异,她匆忙的向门口走去,下一刻,身子便被柳静沫猛地抱了起来。唇瓣被对方粗鲁的吻住,这吻来的强烈迅猛,让柳子苓根本忘了挣扎。身体被压在床上,衣服被柳静沫粗鲁的撕裂,柳子苓呜咽着出声,想要挣开柳静沫,可身上的衣服还是被对方全数脱了下去。

    “娘亲,你这是做什么,不要…”

    “子苓,娘亲只是太爱你了,想好好疼你,乖,不要吵,你很快就会成为我子苓,只属于我一个人的子苓。”

    第六十八章

    柳子苓从未吃过什么苦,虽然自小被生病的父亲带着长大,却万般宠她爱她,即使到了药仙谷,亦是被所有人捧在手心里,作为柳静沫的掌上明珠,被她疼爱着。视线之前是一片朦胧不清的黑暗,柳子苓呆愣的看着身上人熟悉的面孔,分明那个人自己最爱最尊敬的人,此刻却对自己做出了这种事情。

    身上单薄的衣服全数被扯碎,那布料摩擦过肌肤,带来阵阵摩擦的疼,柳子苓从不知道自己竟是这般懦弱无力,分明用了全身的力气去推柳静沫,对方却纹丝不动,依旧对自己的身体胡作非为。这样的事情,真的是事实吗?柳子苓多么希望这一切都只是梦境,可身体上多出来的重量,还有柳静沫带给自己的触感,时刻都在提醒着,这不是梦,而是真正的折磨。

    “娘亲…别这样…不要继续了。”柳子苓无助的摇着头,拼命想要把双手从柳静沫的钳制中拿出来,可对方却不给她一丝一毫的机会,反而用了内力,轻而易举的用一只手便把自己的两只手臂牢牢按在头顶。

    “子苓,你可知道娘亲接下来要做什么?你分明是喜欢的对不对?否则之前也不会被我弄得那般快乐,娘亲这一次让你更加舒服,好不好?”

    眼里是如烈火般灼烧的欲望,柳静沫知道此刻的自己并没有醉到神志不清,她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又是带了什么目的想要这般做。没错,她此刻只是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柳子苓是自己的骨肉,是和自己密不可分的整体。既然如此,要她属于自己,又有什么不对?

    “不…不要…”即便看到了柳静沫眼中的疯狂,柳子苓还是不停的在恳求,脖颈被她吻住,柳静沫此刻的吻并不温柔,颠覆了柳子苓对她整整十八年的看法。这样的柳静沫霸道而无礼,全身都充满了让自己恐惧的攻击性。脖子的嫩肉被她咬的发疼,而她湿滑的小舌又那般缠着磨着自己,使柳子苓不住的颤抖起来。

    “子苓,我的子苓,已经这般大了,不论是这里,还是那里,都是可以吃的年纪了。”柳静沫说着,伸出空余的手抚摸着柳子苓浑圆的胸部,和曾经那个胸前平坦的少女不同,这几年来,柳子苓长高了不少,身体亦是发育得完好。

    看着少女胸前那两颗俏丽的坚挺,那顶端粉嫩如荷,更像是山峰上的一朵梅花,竟是那般可爱。柳静沫痴迷的看着,只要想到这是子苓的一部分,她便兴奋的想要将其吞噬。没错,子苓的便是自己的,她的发丝,她好看的双眼,她的唇瓣,她的身体,全都是自己的。

    将那其中一颗饱满含入口中,像是品尝绝世美味那般闭上眼,细细的舔舐啃咬。越是吻的用力,柳静沫便越是激动。她能感觉到少女曾经被自己触碰过的身子敏感极了,哪怕嘴上说着抗拒的话,心里亦是在排斥害怕,可这具身体却遵循着本能被自己操控。那顶端的硬挺,便是最好的证据。

    “子苓喜欢娘亲这般对你的,是不是?”柳静沫抬起头,看着柳子苓通红的双眼,她能看出少女忍耐的十分痛苦,那下唇已经被她自己咬破出了血,双眼泛着被欺负后的猩红。那充满恐惧的褐眸看着自己,其中透露出的恳求让柳静沫心疼,却并不打算停下这场以讨回为名义的掠夺。

    “娘亲,够了,真的够了,你为何要这般…对待我,我是你的女儿,是你的亲生女儿…”柳子苓说着,痛苦的闭上双眼,晶莹的泪珠顺着眼角滑落,还未触碰至枕头上,便被柳静沫低头吻去。

    “正因为子苓是我的女儿,我才要这般疼你。你知道娘亲想了你多久?渴望你多久?齐铉只是认识你几年而已,便想那么快把你从我身边带走?不可能,你是我的,谁都别想把你抢走!”

    柳静沫说着,视线中除了欲望又带了些决绝。感到她逐渐把手向下探去,越过自己的腹部,将自己闭合的腿分开。论内功,柳静沫比柳子苓强了不止一倍,而说起力气,自然也是柳静沫比较大。挣扎的双腿被分开,当那处最隐秘的地方被柳静沫触碰到,柳子苓剧烈的挣扎着,只想摆脱身上人给予的一切。

    “子苓乖,别动,听娘亲的话,只是稍微进去的时候会疼,之后就会很舒服了。”柳静沫说完,笑着用指腹摸着柳子苓柔嫩的腿心,感觉到那处地方的干燥,不免皱起眉头。虽然想要占有她,可柳静沫却也不想弄疼柳子苓,可这里干成这样,自己又怎么舍得直接进去。

    这般想着,柳静沫将柳子苓被自己扯破的衣服拾起,将她的双手绑在一起,见柳静沫这般做,柳子苓用力的摇着头,撑着身子往床边挪动,差点便滚了下去,却又被柳静沫抱回来。

    “子苓乖乖的,莫要再乱动,娘亲帮你舔一舔那里,等湿了之后你就会是我的了。”露骨的话,更深刻的含义无不刺激着柳子苓的神经,她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双腿被分开,当意识到自己最隐秘的部位已经被柳静沫看了去,柳子苓呜咽着,咬破的下唇流出鲜艳的血。

    “柳静沫,你这般做,会让我恨你的。”柳子苓低声说着,可回答她的却是柳静沫毫不温柔的动作。腰肢被高高的抬起,强行弯折到身前,甚至双腿都快要抵到了肩膀上,柳子苓无助的摇着头,只想求柳静沫醒一醒,放过自己,可面对她的,却是那个让她无比陌生的娘亲。

    “子苓,恨我吧,你想怎样恨我都可以。无论如何,我都要让你成为我的人。看看你这里,真的很美,颜色像是花瓣一样粉嫩,虽然很干,但用不了多久就会湿起来,我要你亲眼看着我帮你舔这里。”柳静沫说着,在柳子苓的注视下,将长发撩至脑后,伸出舌尖,轻轻舔上自己渴望的神圣之地。

    那里的味道很甜也很香,是最纯粹的美味,不掺杂任何杂质。如同柳子苓的人一般,是处子纯真的味道。如糖果一样的甜蜜让柳静沫着迷,舌尖沿着缝隙缓慢的摩擦而过,牙齿咬着一片片皱褶,稍微施力啃噬将其弄疼,再用双唇温柔抚慰。

    柳静沫毫不顾忌,甚至故意弄出夸张的淫靡之声,这样的场面太过淫乱,而柳子苓的泪水也控制不住的滴落,她不停的喘着气,把头扭到一边不去看眼前的一切,可不看却反而让身体的反应更加剧烈。

    柳静沫说的没错,自己在懵懂之际已经和她做了那种夫妻之间才会做的事,即便不愿承认,这具身体早就已经脏了。她柳子苓,竟是和自己的娘亲做了那种事,而此刻被自己的娘亲舔着那种地方,她竟然…可耻的有了感觉。

    这样的自己如此污秽,这样的柳静沫,又是何其陌生?

    “求你了…别再这样了…杀了我…让我把命还给你。”柳子苓哀求着柳静沫,双手不住的挣扎想要脱开绑束,却于事无补。柳静沫抬起头,看着柳子苓被泪水打湿的脸,又把视线落在自己疼爱的地方。

    有了水的滋润,这里果然更加漂亮,那粉嫩的浅荷被晶莹的蜜露覆盖,散发着淡淡的光晕。柳静沫知道,在方才她尝到了属于柳子苓的味道,就说明少女对自己的触碰并不是毫无感觉。她被自己舔湿了,那不停发抖的身子,急促的喘息,都是自己带给柳子苓的愉悦。

    “子苓这般,娘亲怎么舍得杀你?你看你湿成这样,娘亲这便让你更舒服。”柳静沫说着,伸出双手轻轻抚摸着柳子苓发抖的身子,见少女的身体被自己弯折,摆成任由自己侵占的自己,她笑着把她的双腿压得更低,甚至让那纤瘦的大腿磨蹭上胸前那两颗雪白的浑圆。看着柳子苓痛苦的闭上眼,柳静沫低下头,轻咬着她腿心的嫩肉。

    “子苓,睁开眼看着我,现在我就要把手指送到你的身体里。这是你的第一次,娘亲会很温柔,绝不会弄痛你。可若是你不看着我占有你,我便会故意把你弄疼。”分明是同以前那般温柔的语气,可说出的话却让柳子苓心碎。

    她把眼睛闭紧,不愿再看这样陌生的柳静沫,可对方却变本加厉的用手捏着自己的腰肢。呼吸越发的紊乱,大腿根时不时传来的瘙痒让柳子苓难以安静。她的全身都在发抖,尤其是当柳静沫的手来到她腿心间,在自己从未被人触碰过的那处洞口随意流连,柳子苓睁眼,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柳静沫。

    “到底要怎样你才会放过我?若你不愿我和齐铉走,我留在你身边就是。娘亲,停下来吧,若你现在停下,我…唔!”柳子苓的话被柳静沫打断,而罪魁祸首便是那捏在自己腿心间的手。花瓣中凸起的花核被用力捏住,甚至被无情的向外拉扯,柳子苓疼得白了脸,双眼更红。

    “子苓为何要在这种时候惹娘亲生气呢?我很讨厌你在我面前说他,本来娘亲不想弄痛你,可你这般不乖,娘亲只能用另一种方法让你记住你是属于谁的。”柳静沫说着,伸出三根手指,在柳子苓全然没有防备之下强行探入她的身体里。

    未经人事的身体本就狭窄不堪,一根手指便是勉强,而今柳静沫却这般直接的进来三根。柳子苓用力咬住下唇,却还是没忍住哼出了声音。她无力的急促喘息着,手掌心被指甲刺破出了血,却有更多的血顺着她的腿根缓缓流下。

    “子苓,是不是很疼?对不起…娘亲必须要弄痛你,只有这样你才能知道是谁给予你第一次。你流了好多血,不过没关系,一会就不疼了。”柳静沫说着,起身将柳子苓的双腿架在肩膀之上,三根手指一刻不停的在那狭窄脆弱的身体里反复抽递。

    柳子苓愣愣看着身上人带着笑意的面容,双唇一开一合,无意识的说着什么。她知道,柳静沫已经得到了她想要的东西,而自己也不再是曾经的柳子苓了。身体被撞得微微颤抖,而那人在自己体内的感觉是那般的清晰,滚烫的鲜血顺着那腿心流淌而下,越过小腹来到胸前。看到那些血,柳子苓却笑了出来。

    娘亲,你现在可满意了?

    第六十九章

    “子苓,你又走神了。”脑袋被毛笔的尾端轻轻一拍,让正在发呆的柳子苓回了神。她摸着脑袋回过头,看到的便是柳静沫温柔的笑脸,不自觉的把身子挪了过去,靠在娘亲的怀里。在和柳静沫重逢之后,柳子苓时常会庆幸上天待自己不薄,即使父亲离开的早,却给了她这般好的娘亲。

    柳静沫真的很美好,她那么聪明,那么厉害,每一次被她抱着在药仙谷里走过,柳子苓都能看到谷中人对柳静沫的崇拜,而她亦是打心眼里敬重着娘亲,企盼有朝一日能够成为柳静沫那般的人。只可惜,眼前的笑容逐渐模糊,变成另一副模样,柳子苓张了张嘴,可叫了十多年的两个字却哽在喉咙里,再没办法唤出来。

    娘亲。

    “子苓,还疼吗?马上就会舒服了。”见柳子苓的下体了流了那么多血,柳静沫这才觉得自己方才有些过分了。她把其余两根手指抽出,只留下中指深深的埋在柳子苓的身体里,却不再轻举妄动,而是俯下身,张口吻着柳子苓微启的唇瓣。

    许是疼得厉害,这人全身都在轻微的发抖,自然也包括那香甜的双唇。小舌勾着其中的津液,柳静沫痴迷的吻着并不回应她的柳子苓,却依然悸动不已。在燥热的驱使下,柳静沫将自己身上的衣服全数除去,赤裸而成熟的女体贴上柳子苓滚烫的身子。

    在相触碰的瞬间,柳静沫敏感的察觉到柳子苓的身体剧烈的抖了一下,尤其是中指所处的那细窄通道,竟是反复收缩了数次。察觉柳子苓的反应,柳静沫笑的越发开心,她就知道,子苓对自己的触碰绝不是全然没有反应,方才的抖动和收缩便是铁证。

    “子苓,我要动了。”即便柳子苓的视线空洞不已,但柳静沫知道她能听到自己的话。手指开始缓缓的抽递,用柔软的指腹以最细密的方式摩擦着那条神秘的幽径。因为是第一次,子苓的那里真的很紧,即便方才用三根手指强行扩开了一些,却还是让柳静沫寸步难行。

    除此之外,那里的温度亦是高的惊人,让柳静沫沉醉不已。她夹紧了双腿,只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都要忍不住那身体的欲望。想到躺在自己身下的人是子苓,而自己的手指正在进入这孩子的身体,柳静沫的小腹便忍不住抽搐起来,腿心溢出细密的热流。

    “子苓,你真好,那里又紧又热,紧紧的夹着娘亲的手指,好子苓,我的子苓。”羞耻无比的话传入耳中,让柳子苓的视线泛起一丝猩红。她急促的喘息着,虽然已经放弃了抵抗,却并没有失去自控的能力和感知。柳静沫所做的一切都让她绝望,而令她更痛苦的,便是那起了感觉的身体。

    这几年来,身上人常常会以按摩的形式来触碰抚摸自己,习惯是个可怕的东西,而柳子苓便养成了被柳静沫触碰的习惯。身体内最初的疼渐渐消失,随之而来的是比疼痛可怕百倍的快感。感到自己的身体在柳静沫的抽递之下逐渐热了起来,那胸部也高高的耸立着,柳子苓无法面对这样的自己,她这般,和柳静沫又有什么区别?

    “子苓也定是舒服极了吧?你看你,这里都这么硬了。”唇舌沿着柳子苓的下巴一路延伸,在锁骨轻咬啃噬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然后便来到了柳子苓饱胀的胸前。看着那两颗白皙的玉峰高高挺立着,顶端那红梅似乎在勾引自己去采撷她,这般邀请,柳静沫自然不会拒绝。

    “子苓,我要把你含进去了,你从未吻过我这里,这一次就换娘亲来吻你的。”柳静沫完全不顾及的说着让柳子苓难堪的话,眼见自己的胸部被身上的女子吻住,柳子苓倒吸一口气,双手按耐不住的抓紧床边的木栏。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才好,这样的噩梦为什么还不结束,她受够了,真的不想再继续下去。

    “你到底…什么时候才可以放过我。”胸部的顶端被柳静沫啃咬拉扯着,柳子苓难受的弓着身子,动了动被对方架在肩膀上的双腿,无力问道。

    “放过?子苓又在说什么傻话?你本就是我的,我为何要放过你?我现在只不过是拿回本就属于我的东西而已。”

    柳静沫说完,更加用力的去啃咬柳子苓的两颗红梅,而右手的单指也换成了双指,并列刺入柳子苓的身体中。被一次又一次贯穿,柳子苓纤瘦的身体被柳静沫撞得上下起伏,她双眼朦胧的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从她的眼中,看到了狼狈的自己。

    身体上的血已经干涸,那白皙的肌肤上布满了柳静沫留下的痕迹,而因为姿势的原因,柳子苓可以清楚的看到自己的身体是如何被柳静沫反复进入,而那里又是如何从干涩变为如今的潮湿不堪。感到小腹下坠,仿佛有浪潮在其中翻滚不已,柳子苓对这样的感觉并不陌生,曾经,柳静沫便是一次次给了她这样的感觉,可这回显然更为强烈,让柳子苓羞耻的闭上了双眼。

    “子苓要到了,不许闭眼睛,我要睁开眼睛看着我,看清楚此刻正在进入你身体的人是我。子苓,你这辈子都是属于娘亲的,娘亲不会让任何人把你抢走。你的身体只有我可以占有,就算是成亲你也只能嫁给我,你只能生我的孩子。看着我,我要你看着我,否则我等一下就杀了齐铉!”

    到了这种时候,柳静沫已经变得更加癫狂,听到她威胁的话,柳子苓知道,对方若这么说,便一定会那么做。强忍着眼睛的酸涩,柳子苓睁开眼,任由眼泪顺着眼眶滚落。她眼睁睁的看着柳静沫的手指在自己体内进出,看着自己的小腹开始抽搐,看着自己羞耻的身体被她的亲生娘亲送上顶峰,溢出数不尽的淫靡之液。

    “杀了我…如果你一定要这样,不如杀了我…”看着柳静沫把头埋在自己腿间将那些液体喝下,柳子苓痛苦的说着,扭过头不再看这幕。她到底是变了,即便被柳静沫这般对待,她的身体还是不受控制的绽放。她不愿承认自己无法抵抗柳静沫的触碰和抚摸,更不愿承认自己的身体竟是那么渴望着柳静沫。

    不该是这样的,她们分明是母女,自己怎么可以这样,而柳静沫,又怎么可以这般对自己。

    “够了,别再继续了…”见柳静沫的手指还没从自己的身体里离开,柳子苓哀求的说道。她很累,身体累,心更累,她真的很想就此晕过去才好,那样就不用面对如今的一切。

    “只是这样的程度怎么够?子苓也要娘亲好不好?只是看着你没顶,我就快要泄身了。”

    双腿被柳静沫放下,对方却坐到了自己身上,无力的双手被解开,右手却又被强硬的拉扯到柳静沫腿间那处隐秘的地方。当手指触碰到那片潮湿之地,柳子苓像是受到惊吓那般,她摇着头,疯狂的想要挣开柳静沫的钳制,可此时的她根本没了力气,又怎么可能逃开?

    右手被强行控制,被放入到柳静沫滚烫的身体里,只要想到身上人是自己的娘亲,而自己的手竟是进入到了对方的体内,柳子苓便羞耻的恨不得死掉。

    “求求你…不要…求你了…”柳子苓哀求着柳静沫,想要把自己的手抽回去,可柳静沫却在这个时候按住她的右手,身子缓缓在自己身上律动起来。相比起柳子苓的身体,柳静沫显然更加成熟。那丰满又翘挺的胸部伴随着她一上一下的跃动上下起伏,看着她收缩的小腹,柳子苓双眼通红,布满血丝,像是要被折磨疯了般。

    “啊…子苓…感觉到了吗?你正在我的身体里呢…这里就是生下你的地方…嗯…乖…你不要挣扎…这么深的进来,娘亲会受不住的…”柳静沫沉醉的享受着柳子苓对自己的占有,而那根手指因为子苓的挣扎反而进入的更深。这样的刺激,显然比每一次自己想着柳子苓抚慰自己来得更加猛烈。

    柳静沫疯狂的爱着这种感觉,只是想到子苓就在自己的身体里,用手指贯穿着自己,她就几乎要达到高潮了。可是她不能这么快就到,她还想多缠着子苓一会,哪怕只是一根手指,她也舍不得放开。这么想着,柳静沫把自己的手指也加入其中,带着柳子苓的手指在自己体内反复进入。

    每一次感到自己的手指和子苓的手指摩擦在一起,又同时擦过自己身体最敏感的内壁,柳静沫无法抑制的呻吟出声,越发快速的起伏着。

    “啊…子苓…不行了…嗯…娘亲要被你…”柳静沫脸上带着妖娆的笑意,心里充满了满足。当身体绽放,积存许久的欲望化为热流全数溢出,竟是全数流淌在子苓的腹部,看着少女的身体被自己的热流打湿,柳静沫更加兴奋。她抓着柳子苓的头按在自己腿间,主动弓起腰肢,将自己最柔软脆弱的地方贴在柳子苓的双唇之上。

    “子苓,舔我…”柳静沫痴迷的说着,即便柳子苓对她的命令毫无动作,却也难以从情欲中挣脱。她索性扭动起腰肢,用力的将柳子苓的头按向腿心,用自己的花瓣摩擦着柳子苓柔软的唇瓣。感到花瓣中的那颗珍珠蹭到柳子苓的唇上,虽然不是舌头,却也让柳静沫悸动不已。她知道自己又要到了,分明柳子苓完全没有配合,她还是敏感的要泄身了。

    “子苓,动一动好不好?算娘亲求你了。”柳静沫说着,抱着柳子苓的头更加紧贴自己,忽然,感到腿心之间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她知道,这是柳子苓在发泄她的怒火。那牙齿咬着自己脆弱的部分,让柳静沫疼出一身冷汗,可在疼痛之余,又给了自己数不尽的酥麻快意。

    那刺痛顺着被咬的部位传递至身体四处,其中还夹杂着疯魔的愉悦。柳静沫笑着,反而把身体朝着柳子苓的口中送去。“嗯…子苓…子苓若想咬,那便用力咬吧。只要不弄坏,怎样都可以…啊…轻一些…子苓…轻些…”

    柳静沫的声音沙哑不堪,身子亦是颤抖不已。她觉得小腹抽搐的更加厉害,幽径一开一合,诉说着想要绽放的诉求。伴随着柳子苓更加用力的啃咬,便溢出比之前还多的热流。柳静沫又到了,只是在柳子苓的啃咬下就丢了身子。只是她并没有急着把柳子苓放开,而是将她抱得更紧。

    “子苓,娘亲方才喝了你的,你也喝掉娘亲的好不好?不要急着离开,嗯…就喝一点点…也可以…”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最近绿字少的原因不是心情不好,只是怕绿字写多了,有些人又会找不到那什么码。所以,为了能让大家一目了然,我都不敢在绿字里话唠←用一句话概括,为了让大家看得到文操碎了心…默默流泪。这样发文,真的是我麻烦,大家也麻烦。只希望互相体谅吧,万分感谢了,真是也够累了,我也是很累,心累…望大家看完回来留个言,晓暴在这里鞠躬了。

    第七十章

    “子苓,我给你熬了粥,你吃一些好不好?”房间里传来细密温柔的哄劝声,可回应柳静沫的,却是如死寂一般的沉默。放下手里的碗,柳静沫眉头微皱,看着躺在床上闭着双眼脸色苍白的少女,怜惜的抚摸着她的脸颊。

    自那日要了这人的身子之后,已经过了整整五天,酒醒之后柳静沫并没有忘记自己那晚所做之事,事实上,她也并没有醉的太彻底。从开始到结束,柳静沫一直保持着意识,她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而越是清楚,她就越是想要占有柳子苓。

    那一晚她要了这孩子好几次,而子苓也从最开始的抵抗到了求饶,最终变得如同木头那般木讷。看着柳子苓如同失了魂魄那般的望着房顶,无论自己如何亲吻她,抚摸她,乃至进入她,她却没有任何反应。柳静沫心疼极了,她心里有一百个一千个不愿意看到这般痛苦的子苓,却又因为心魔的趋势想要不停的侵占这个少女。

    这几天来,柳静沫已经搬到了子苓的房间里,每日只要闲下来就是抚摸她的身子,一遍遍的索要这具身体,每次看到这身子在不受控制的情况下绽放乃至泄身,柳静沫欣喜的去看柳子苓,可那张脸却好像是被冰凝固了一般,辨不清喜怒,看不出情绪,如同石头所做的雕塑。如果不是柳子苓偶尔还会发出几声喘息,双眼还会在身体达到愉悦时闪过痛苦,柳静沫真的要以为柳子苓已经死了。

    可是,心真的死了,不是吗?

    “子苓,你别这样好不好?你已经五天没吃任何东西,光是吃我给你的药是撑不下去的,娘亲求求你,就吃一点好不好?”柳静沫心疼的摸着柳子苓消瘦的肩膀,触到的不是衣服,而是光滑的身体。为了满足自己的无法克制的邪念,柳静沫没有给柳子苓穿任何衣物,就只是让她赤裸的躺在床上。

    掀开盖在她身上的棉被,入目的是少女光滑白皙的身子,那完美的酮体上布满了自己这些天留下的痕迹,不要说锁骨和脖子那种显而易见的地方,就连胸前和腿根也都是自己爱怜的证明。看着那白皙的床单有一点点血红色,柳静沫看着柳子苓被铁链困住的手,将那粗壮的铁圈从她纤细的手腕上拿开。果然,因为这五天来的困束,那铁链把子苓细嫩的皮肉磨破,血都流到了床上。

    “子苓是不是很疼?娘亲这就帮你松开,今天天气很好,我带你出去走走吧。”柳静沫笑着说道,可笑完马上又心疼起来。她把那两条铁链打开,用纱布把柳子苓的手腕包扎好。看着少女裸露在空气中的两颗饱满因为受冷而挺立起来,柳静沫又按耐不住的伸手揉了一番,直到柳子苓睁开眼,空洞的双眸直视着她,柳静沫才停下来。

    “子苓乖,娘亲带你出去走走,你躺在床上这么多天,对身子不好。”柳静沫把柳子苓的失魂看在眼里,她俯身吻了吻柳子苓冰凉的唇瓣,从衣柜里拿出一件单薄的白色里衣,甚至连亵裤和肚兜都没有找,只是将衣服披在了柳子苓身上,将她抱起来走出房间。

    正如柳静沫所说,今日的天气的确很好,正午时分,阳光照进院子里,将发芽的绿树照的很是好看。当初为柳子苓建造房间时,柳静沫特意将她的院落设在药仙谷偏僻的位置,如今她下了命令,没有她的允许任何人都不要来打扰子苓,这院落里,也就只剩下了她们两个。

    “子苓,要不要自己下来走走?”虽然柳子苓的目光还是呆滞,可柳静沫却觉得柳子苓还是喜欢在外面的。她轻声说着,把柳子苓放下来。感到少女的虚弱的身子在触碰到地面时差点跌倒,柳静沫搂住她的腰肢,将她揽在怀里,抱着她站在花园中间。

    “子苓,那些是你前年种的花,现在都开了,你当时便说过,要和我一起看着它开花。”柳静沫亲吻着柳子苓的鬓角,在她耳边说道,可柳子苓却连半点反应都没有,依旧目不斜视的看着前面。即便心里对柳子苓有愧,可这般被无视,柳静沫心里不免有些难过。想到这些天子苓对自己的视若无睹,柳静沫搂紧了她。

    “子苓,你可还是在想那齐铉?如今你已经是我的人,你的身体和你的心都该属于我。娘亲舍不得看你难受,看你牵挂着别人,如若你再这般下去,那我只能杀了齐铉,好让你彻底死心。”柳静沫冷声说着威胁的话,而她敏感的察觉到,在自己说过之后,柳子苓空洞的眼中竟是闪过了一丝难受和恳求,这样的反应不如没有,让柳静沫更加恼火。

    原来她不管做什么,在柳子苓的心里竟还是比不上那个男子!分明身子都给了自己,心里却还念着他?好,真是好极了,可是子苓啊,你这辈子都没办法再和他在一起了,你永远都是我的人,我在任何时候都可以拥有你,即便是现在!

    “子苓这般,真的让娘亲好是伤心,我是不是该惩罚你呢?”柳静沫说着,缓缓拉开柳子苓的里衣,将她不着寸缕的上半身暴露在外。即便是在花园里,柳静沫也没有一丝顾虑。她站在柳子苓身后,将她的长发撩到另一边,近乎发泄的咬着她的后颈,在她的后背上落下一个个红色的吻痕。

    感到少女的身子不受控制的颤抖着,柳静沫便越发疯狂痴迷,唇舌也渐渐往下,乐此不彼的啃咬着柳子苓因为消瘦而更加凹陷的腰窝。这样的柳静沫完全沉浸在对子苓的占有中,她不会发现,柳子苓空洞的双眼溢满了痛苦和屈辱,那颤抖不停的唇瓣无声的喊着娘亲,柳静沫却无法回应她。

    “子苓,我的子苓,你有没有湿?我只是亲吻你,自己就湿了呢。”将柳子苓的里衣撩开,柳静沫把手摊到她紧紧闭合的腿间,大力将柳子苓的腿分开,可触手之地却没有任何反应,而是干涩的让人难堪。柳静沫被这样的反应所激怒,她不明白柳子苓为何要这样,自己只是想疼她爱她,她为什么就不可以彻彻底底的成为自己的呢?

    “子苓是嫌我爱的还不够多吗?”双手绕到柳子苓身前,用力揉着她饱满的两颗浑圆,感到怀里的身子抖得越发厉害,柳静沫将身子挺直,接纳了柳子苓身体的重量。阳光在这个时候更加灿烂,柳静沫咬着柳子苓的锁骨,将手心中的饱满揉捏到变了形状,指隙夹着顶端粉嫩的花蕊,慢慢的撕磨着。

    感觉差不多,柳静沫再次把手探向柳子苓的腿心,虽然还不是很潮湿,却比刚才好了许多,再也没耐心等下去。柳静沫用手按着柳子苓的小腹,双指用力一探,便没入了有些干涩的甬道之中,一刻不停的抽递着。

    被进入的痛苦和心里从未有过的耻辱在大脑和心窝蔓延,柳子苓低头看了眼吻住自己胸部的柳静沫,缓慢的将视线落在之前她让自己看的那些花上。这花是她曾经采药时偶然发现的种子,是未曾见过的种类,柳子苓曾经试着种了一棵,虽然一年才开花一次,可开花之后的颜色真的很美。

    她的花瓣不多,只有六片,炽烈的红色花瓣,就连根也是红色。柳子苓当年给这种花取名为絮炽,延续炽烈的情。在这世上,柳静沫是自己最亲的人,柳子苓喜欢她,爱着她。所以她把这种花种在自己的院子里,希望和柳静沫一同看着它开花,如今,她的愿望的确成真了,可在她身边的柳静沫,却再也不是曾经的那个人了。

    “子苓,你是我的,你是我的…”柳静沫急促的喘息和她霸道的宣言在耳边回响,身下是她毫不怜惜的进入,很疼很疼,却比不过心痛。柳子苓无奈在心里苦笑,或许柳静沫于自己,自己于柳静沫,她们给彼此的感情,早就在不知不觉间变了质。

    柳子苓是用了这些天的时间才搞清楚,为什么她不愿和齐铉走,不仅仅是因为不舍,还是因为放不开柳静沫。可是…为什么事情会变成如今这样?她好疼,真的好疼,分明是这般屈辱,身体却还是被这人弄得起了反应。

    羞耻让柳子苓用力咬住舌头,尝到血腥味之后反而更加用力。如果可以,她真的很想死掉,如果能在这里死去,她或许还能看到曾经那个对自己万般温柔的柳静沫,而不是如今这个只会占有自己身体的人。可惜,她不能,若她死了,无辜的齐铉必定会被牵连,柳子苓不愿自己的友人受伤。

    “子苓要到了呢。”在柳静沫的占据下,柳子苓听到她这般说,无奈的闭上眼,她知道自己的情况,亦是如对方所说。当身体不受控制的剧烈颤抖起来,柳子苓只觉得眼前漆黑一片,她受够了这种感觉,不想再看到柳静沫充满掠夺而没有温度的眼神。她好累…就要撑不住了。

    在失去意识前,柳子苓轻轻攥住了柳静沫的衣角,随即晕倒在她怀里。看着失去意识的人,还有柳子苓嘴角边溢出的鲜血,柳静沫这才回过神,意识到自己究竟干了什么混账的事情。她想知道柳子苓伤了那里,手才要摸上她的脸,就发现那手上都是少女体内的热液。

    情急之下,柳静沫顾不得那么多,急忙把柳子苓扶回到房间里,平放到床上,看着子苓被咬破的舌头,柳静沫怔怔的望着床上昏迷不醒的人,她眼角还带着泪痕,身上新的痕迹和旧的重叠在一起,腿间亦是残留着清澈透明的液体。

    看到柳子苓这般狼狈难过的样子,柳静沫之前凝固的惊慌渐渐淡去。她觉得脸上变得湿润起来,一滴滴水滴落在衣服上,晕染开一个个圆形水合。她不明白这水滴是从何处而来,直到站在铜镜前,柳静沫才发现,那是自己的泪。

    作者有话要说:  任何大家看到替换的章节,都可以去我围脖找你们都懂的吧?咳咳,目前还是第二西皮,那么下章再来一章第二西皮,我们就要回到主西皮了!大家别急,而且,咱们第二西皮也是非常萌萌哒好不好?看来上章真的是污的过头了,我似乎又一次刷新了大家对于污的下限!在这里我要真诚的说一句,污什么的,最喜欢了!←众人:还要不要脸啊!另外,等到污的内容结束了,星级段子评选就会恢复了哦,目测是下章。

    第71章

    “子苓,我去给你熬药,你先休息下。”将床上有些凌乱的棉被为柳子苓盖好,柳静沫心疼的说着。从昨天晕倒之后,子苓便发了高烧,看她面色苍白的紧闭着双眼,甚至还时不时的会咳血,作为大夫的柳静沫知道,子苓会这般大抵是急火攻心,抑郁过度,身子又连番被自己折腾,承受不了才会这般。

    伸手摸着柳子苓因为发烧而微热的脸,柳静沫自责的出了房间,听到关门的声音,柳子苓这才疲惫的睁开双眼,伸手摸向自己几日没有进食而凹陷的腹间。柳静沫或许认定了自己没力气动,所以连那铁链也不曾给自己戴上。

    手掌摸着自己的身体,轻按在小腹间。方才柳静沫的言语太温柔,让她产生了两个人又回到以前的错觉。可身体的疲惫和河蟹的不适却提醒了她,她们之间再也回不去了。几个时辰前,被自己叫了十多年酿酒亲的人还把她的绝世好剑【←我笑场了】送入自己体内,带给她和无法抵抗的那啥啥。想到这些,柳子苓闭上双眼,只想就此一睡不起。

    忽的,门口传来敲门声,柳子苓知晓不是柳静沫,因为柳静沫进自己的房间从不会敲门,可又是谁会在这种时候来这里?撑着几丝力气把衣服穿好,柳子苓说了声请进,那门便被打了开来。只是还没等柳子苓看清来人是谁,那人已经快步走到自己面前,竟是被柳静沫下令关起来的齐铉。

    “子苓,听说你最近病了,怎的这般憔悴,是不是柳伯母她为难你?”齐铉看着柳子苓苍白的脸,心疼的问道。这些日子他被关在房间里,根本没办法离开,只是想到自己这般没用,齐铉不免有些气馁。他时刻都在想着离开的办法,所幸这药仙谷的人常年不下山,对于人情世故也并不懂太多。

    今日他假借不舒服的名义,便寻了谷内一个师傅来为他诊脉,那是个年纪只有十四五岁的小大夫,齐铉对他诉说了自己和柳子苓的事,那小大夫竟是信了,还帮他逃出了房间。齐铉早就得知柳子苓生病卧床多日,当然不会自己逃走,而是直接赶来这里。

    本以为柳静沫会照顾好柳子苓,却没想到只不过几天没见这人就病成这副样子。心里有些愧疚,因为齐铉认为对方定然是因为太过想念自己才会生病,便在心里暗自决定,他今晚便要带柳子苓走,他不信药仙谷的势力会那般强大,就算用齐家的所有作为代价,他也要把子苓带走。

    “你怎么会在这里。”柳子苓只看了齐铉一眼便又挪开,她现在对什么都提不起力气,虽然担心齐铉会被柳静沫伤害,但如今看到这人好好的站在自己面前,也就没了那份焦虑。

    “小苓,我从房间里逃了出来,总之,我们现在就离开药仙谷,我带你回洛城。”

    齐铉说的认真,话语里满是坚定,却终究是太年轻。他的逃跑是临时起意,甚至连准备都没有。柳子苓不知道她和齐铉是不是真的能逃走,但若是可以,柳子苓真的很想离开这里。沉默了许久,柳子苓在片刻思考之后,已经有了决定。

    她艰难的撑起身体,只拿了些银票和必须的用品,便要和齐铉离开。她知道柳静沫熬药需要很久,而自己这房间周围也没什么人,两个人只要假扮成药仙谷的药童,出谷的确没什么问题,之后的路才是难题。将东西收拾好,柳子苓准备离开,可才刚踏出门,她又像是想到什么般,重新走了回去。

    将衣柜下的抽屉打开,柳子苓看着木柜中放着的木雕,怔怔的出神。这木雕是当年柳静沫送给自己的,那模样亦是柳静沫自己。当年第一次离开药仙谷去洛城读书,自己便是带了这木雕,而今,她亦是不想将这木雕留在这里。

    伸出手拿起,将其缓缓靠在心口。柳子苓苦笑着,继而走出房间。她知道,虽然已经决定离开,但她或许还是放不下那人,否则也不会把这东西带在身上。如果这次逃跑能成功,此物便会成为自己怀念她的唯一念想了吧。

    两个人换上药仙谷下人的衣服,一路低着头顺利出了院落,然而才刚走到后门,便遇到了似乎早就等在那里的王婆。作为自小被王婆照料长大的柳子苓,自然会被对方一眼看穿。见两个人表现出的慌张,王婆摇摇头,走过去拍着柳子苓的肩膀。

    “小姐,老身早就和你说过,该断就要断的彻底,否则便要吃苦头。今日你离开,老身不会阻拦你,但谷主若知道,定然会倾尽全数药仙谷之力寻你,你得做好准备。”

    “子苓明白。”听王婆这般说,柳子苓又何尝不知道柳静沫的脾气?她的温柔只会留给自己,其余的残忍,便给了外人。

    “老身在山下为你们准备了马车,只怕谷主一个时辰后就会追过去,你们好自为之。”

    “谢谢王婆。”柳子苓听闻,眼眶有些泛红,这里是她住了十多年的家,同上次去洛城不同,这一别,或许就是永远不见。心里的不舍让柳子苓难过,同样还有对柳静沫的放不下。

    “王婆,子苓这便走了,她…希望你能照顾她。”

    “小姐,走吧。”柳子苓没说那个她是谁,但两个人最关心的人,莫过于柳静沫。听了柳子苓的嘱托,王婆点点头,拄着拐杖回了药仙谷。出了山谷,柳子苓果然看到山下停着马车,她走到马车里坐好,而齐铉则是快马加鞭的开始赶路。

    两个人不能直接洛城,那样很容易就会被柳静沫追到,便决定先去灰澜城,再去洛城。坐在马车里,忍受着因为速度太快的颠婆,柳子苓捂着发疼的腹部,把身体蜷缩在角落里。她难过的不只是身体,就连心口也泛着绞痛。

    她知道自己一时冲动和齐铉离开会发生什么,若是被柳静沫找到,只怕会连累了无辜的齐铉。可是…想到这几日如同炼狱般的生活,柳子苓真的没办法再忍受下去,更无法再看到柳静沫眼中不存半点温柔,只是占有的眼神。

    “你们是什么人?快让开!”这个时候,马车外面响起齐铉的声音,柳子苓刚想去看看发生了什么,本来就颠婆的马车忽然摇晃起来,紧接着就是一阵强烈的天旋地转,柳子苓还没弄清发生什么,头便重重的撞在马车旁边,又撞在地上。鲜血顺着被撞破的头流下来,柳子苓觉得视线模糊,身体也无力的很。她艰难的爬出马车,看到的却是齐铉的胸口被一条通体漆黑的巨蟒所穿透的场景。

    黑红的鲜血溅在地上,让柳子苓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一幕。她张开嘴想要发声,可嗓子却像哑了那般,无法发出半点声音。眼仁因为惊吓而布满血丝,看着那黑蛇向自己快速的爬来,一口咬在自己的手腕上,剧痛让柳子苓闷哼出声,她用另一只手勉强运起内力把那黑蛇拍开,随即就看到被它咬到的整只手都成了黑色。

    “黑翼,别杀她,她可是柳静沫的女儿,我们需要抓了她才能威胁柳静沫。”恍惚间,柳子苓听到对方这么说,却无法反应他说的人到底是谁。视线之前是模糊一片,柳子苓无力支撑身体,双膝一软便朝地上摔去。她觉得身体很麻很冷,好像就要死了那般,可过了许久,她发现自己没有落地,而是掉入某个无比温暖的怀抱之中。

    那人脸上带着疼惜,将自己紧紧拥在怀里,对她说没事,她来了。分明是充满温柔和安抚的话,可她脸上的杀意却又那般明显。被她安置在一旁,看着那抹翠绿色的身影在之前那群穿着黑色衣服的人中翩然起舞,所到之处,均是将那些人斩杀屠尽。柳子苓支撑不住,就这样晕了过去,倒是把柳静沫吓得差点疯掉。

    “子苓!子苓!”解决了那些人,柳静沫飞快的跑回到柳子苓身边。看着柳子苓不停流血的头和已经黑了的整只手,柳静沫脸色一沉,急忙拿出怀里一个精致的白色瓷瓶,将其中的药喂入柳子苓口中。这药是药仙谷最为珍惜的药物,乃是用千年雪莲,万年蟾蜍和许多药材制成的续命之药,全天下就只有柳静沫才有,而她手上也只有区区五颗。可在这个时候,她却完全不犹豫的喂给柳子苓,即便这毒并不足以危机生命。

    眼看着柳子苓手上的黑色渐渐退去,人却始终没醒来,柳静沫心疼的用纱布把柳子苓头上的伤包好,看着站在自己身后那些药仙谷的人和为首的王婆,眼底是一片冷意。

    “谷主,小姐的毒…”

    “我已给她服用了天命药,暂时压制了毒性。可若要彻底解毒,还需要一味药引。”抱着昏迷的柳子苓,柳静沫低声说着,眼底闪过杀意。

    黑色长袍,狠辣奇毒,很容易便可以看出,这些伤害子苓的人便是冥绝宫的人。就连那毒,亦是冥绝宫中数一数二的奇毒,裂痕。这种毒柳静沫很熟悉,甚至可以说,她也是这毒的创造者。当初她和花夜语相交甚欢,救人和杀人不过是一念之间,而毒和医,倒也是有几分相通。

    花夜语当初才当上冥绝宫的宫主,对毒物虽然不喜,却不得不去接触。柳静沫虽然为医,对毒倒也是颇感兴趣。两个人便共同研制了一种毒,便是这裂痕。这毒入身,不会马上致人于死地,但若是侵入人体,不出一个月,便会让那人的皮肤发黑,内力全失,骨骼和器官都会渐渐衰败,直至死亡。

    柳静沫可以解这毒,却必须需要一味重要的药引,放眼天下也只有冥绝宫才有。除此以外,柳静沫也必须要去冥绝宫讨个说法。她倒不是认为花夜语会对柳子苓下手,可冥绝宫既然有人擅自出手,还拥有裂痕这种毒,只怕地位必然不低,她必须要和花夜语详谈。

    “谷主现在有何打算?”王婆还是第一次看到柳静沫这般生气的样子,看着在她怀里安睡的柳子苓,又看了眼早就断气的齐铉,叹息着摇头。

    “王婆,我要带着子苓去冥绝宫走一趟,谷内的事务暂时交由你处理。至于你私自放走子苓的事,我回来再责罚你。”

    柳静沫说完,丝毫不给其他人反驳的机会,便带着柳子苓走远。,目送她的背影,王婆的拐杖重重敲击在地上,口中说着孽缘,便也回了药仙谷。见她们没追上来,柳静沫疼惜的摸着柳子苓的脸,把一个浅吻落在她嘴角边。

    子苓莫怕,娘亲这就带你去讨回公道。

    作者有话要说:  哦呵呵呵,难得没有网盘见的副西皮终于粗线了。于是,本文第一炮灰男就这样华丽丽的领了便当!真是可喜可贺,齐铉啊,你自己立下的死亡fg,真的不要怪我啊,如果不是你想要抢柳谷主的小子苓,怎么会死呢是不是?哦呵呵呵。那么,下章将要华丽丽的回归主西皮了,总感觉一段时间之后,两对西皮没羞没躁的生活就要开始惹。

    于是,啪啪过后,咱们的星级段子手继续啊,因为怕说太多会被锁,所以这次就不复制全部的了,大家如果对段子有兴趣,可以去找各位段子手的留言哦。

    1:越发猥琐,越发污,自从开启新世界后完全停不下来的小袋鼠柳妈妈:放了你,怎么舍得(继续做着自己想做的事)……

    众人君:(趴在窗口用羡慕的眼光看着子苓,内心想着:我们也想被柳妈妈上啊,柳妈妈,快来上我们吧,呜呜呜)

    2:j←新成员,j君,不为别的,只为她的勇气!以及结尾看上去十分yd的笑容。

    在只有我一个人的自习室舒爽的看完了小黄文:d3:igong←虽然美工君的马甲意外变成了拼音,但依旧逃不掉我的手掌心。

    噗,柳麻麻占有欲ax!! wuli子苓咳咳也是命苦, 一开始还是用衣服绑着的,怎么就换道具了、、最后,要说的是,依旧没找到之前几张的,都可以请去看67章,任何看不到的替换文,都可以去我新浪围脖找,一定是有。

    第72章

    闲下来的日子虽然过得舒适,可时间却缓慢起来。坐在正厅里,傅白芷看了眼屋外灿烂的阳光,又瞄了眼落在旁边桌上的斑蚩,无奈的叹息。从她来到冥绝宫至今已经有半月有余,她不知道外面的情况,更不知道武林如今是什么局势。

    这些天里她和阿九同吃同住,亦是同床而眠,为了能够早些离开,她也很用心的在照料她。看着这人从起初的卧床不起到可以下床走动,傅白芷不止一次提过要她带自己出去,却都被对方含糊带过,或是干脆转移话题。

    这么想着,傅白芷无奈揉着头,拿起一旁的折伞,轻轻碰了碰身旁的斑蚩。见那鸟儿回头看自己,一双暗红色的血眸凝注在自己身上,傅白芷却也没了起初的害怕。前几日她才知道,原来自己之前看到的怪鸟并不是从冥绝宫外面飞进来的,而是阿九所养。

    因着听力受损,她便利用斑蚩来为她听声音,以防止背后的攻击。最开始傅白芷还有些不信,后来才知道,斑蚩并不是普通的鸟,而是常年用毒喂养的鸟蛊。它眸色猩红,毛发亦是被毒浸染之后的黑色,那背后长着的倒刺锋利无比,如同藏匿的刀刃,随便触碰都会把手划破,从而也会中了斑蚩身上的毒。

    不过花夜语倒也和傅白芷说过,斑蚩灵性很高,亦是可以听懂人说话,傅白芷不怕它随意攻击自己,便时不时的逗弄这鸟,当做解闷也好。只是,这样的生活终究只是消遣,根本不能一辈子过下去。放下手中的折扇,傅白芷拿起腰间的玉佩,习惯性的放在手心间撕磨着。

    傅白芷很清楚,她此刻留在冥绝宫,一部分是因为身不由己,而更多的原因,却又和阿九有着极大的关系。在曾经的世界里,傅白芷懂得亲情的淡薄,人性的背叛,也尝遍了孤独的滋味。她始终记得父母对自己失望的眼神,以及前男友分手时那一句不合适。

    那个时候的自己就像个傻子,分手了只是大哭一场了事,随后便重新过回宅女的生活。一个人面对冰冷的房间,坐在亮着的屏幕前,构造着另一个她想象的美好世界。这是逃避现实的做法,而她亦是清楚自己继续下去终究会变成一个废人。

    来到这个世界后,所有的遭遇让傅白芷觉得不公,她努力反抗,扭转命运,可惜她骨子里依旧是个软弱的人。她因为自己的胆怯害了花夜语,是她亲手把自己的希望和温暖丢掉,如今的孤寂自是怪不得别人。

    可是,阿九的出现让傅白芷变得更加忐忑。如若在以前她还可以用交朋友的方式来对待阿九,可如今两个人有了肌肤之亲,她便再也没办法用朋友自居。自己的心意是怎样的,傅白芷在这不算短也不算长的半个月中理清,心境反而更加忧愁。

    她喜欢阿九,喜欢上这个让她捉摸不透的女子。即便两个人认识的时间不长,自己甚至连她的真面目和她的姓名都不知道,可傅白芷还是无法自制的喜欢着她。她给自己的感觉很熟悉,让傅白芷忍不住想去亲近。分明是冥绝宫的一宫之主,却对自己这个正派的掌门万般呵护。温柔的眼神即便藏得很深,却还是会被察觉到。

    这些日子两个人同床而眠,每个夜晚看着她把身子窝在自己怀里睡的很沉,若不是全然信任一个人,断然不会这般安稳的睡着。不止一次起了摘掉面具窥探她容颜的心思,可这个想法才出,那句若是摘了面具便咬舌自尽的话便在脑海里闪过。

    或许这人是真的是有苦衷,所以才这般抵抗,傅白芷不愿强求,既然她不愿,那便不看。傅白芷从来都不认为自己是个会迁就的人,她不善言辞也不想和谁打交道,她看似软弱,骨子实则任性又叛逆,所以她再孤独也不会主动去迎合谁。可这一次,她却不愿让阿九为难。

    这样的想法有些可笑,傅白芷有时候会觉得自己真的很烂,分明当初害了花夜语,那般伤了那个人的心,最终还害她一个人孤独的死去,而今她却又喜欢上另一个人。心里对花夜语的愧疚让傅白芷无法坦然面对阿九,所以即便如今确认了感情,她还是要走。

    “傅掌门已经起来了?”花夜语才走到门口便见傅白芷坐在正厅发呆,她把手里刚做好的饭菜放到桌上,笑着问。

    “冥宫主,看来你身体已经痊愈了,不如今日便带我离开吧。”傅白芷瞄了眼桌上盖着盖子的瓷碗,对花夜语说。

    “怎么忽然急着要走?莫不是傅掌门觉得我冥绝宫怠慢了你?”听傅白芷说要走,花夜语的笑容渐渐隐去。她之所以留傅白芷在这里,不单单是因为现在的武林太过危险,更多的也是私心使然。哪怕早就做了不再招惹这人的决定,可爱慕一人,恨不得每日与她在一起的心却难以克制。

    六年来,花夜语不曾快乐过,而与傅白芷相处的这半个月,便是她最快乐的时间。每个晚上都可以在她的怀里入睡,醒来便是傅白芷那张温柔的睡脸。如果可以,花夜语真的很想继续下去,两个人就这样安安稳稳的在这里度过余生,可惜…

    自己早就没了和傅白芷一起的权利和机会了,她不敢让傅白芷知道自己的真正身份,不敢给对方承诺以后,不敢过分的亲近,只能压抑着心里对她的欲望和渴求。就连曾经最亲密的称呼,她都不敢在心里叫出来,只因那人六年前说过,她不再是自己的师姐,她不愿当自己的师姐。

    每一次想到,心口的伤仿佛就会被豁开一次,是锥心刺骨的疼。可就算疼得再难过,她也要把这人放走,却不是在这种危机四伏的时候。

    “冥绝宫待我很好,只是我留在这里太久,多有打扰。”说起这几天的生活,傅白芷倒是觉得不错。作为原著,她知道冥绝宫不仅仅是武林第一邪教,而且还十分富裕。不用处理苍穹门那些琐事,每天就是吃些东西,晒晒太阳,不得不说,花夜语把自己照顾的很好,如果除去两个人不清不楚的关系,傅白芷还真的不怎么想走。

    “那先吃些东西吧,我今日亲自为傅掌门做了些吃食。”聪明如花夜语,看出傅白芷无力的借口,便转移了话题。听她这么说,傅白芷倒也不拒绝,只想着吃饱之后再继续之前的话题。听到花夜语亲自下厨,傅白芷便觉得肚子饿了起来。

    她一直都记得在客栈中吃的面,每一次想起都十分想再尝一尝,可奈何如今的阿九已经是冥绝宫的掌门,自己倒也不好再提这要求。听到对方给自己做了吃食,傅白芷急忙把盖子打开,可入眼的却是漆黑一片的饭菜。

    黑色的清炒脆笋,黑色的汤,黑色的馒头,还有那一盘用果盘装着的黑色桃子。傅白芷嘴角抽了抽,总觉得这些东西像是吃一口就会死掉的样子。她困惑的看向花夜语,不明白对方怎么会用如此拙劣的技巧下毒,不是说冥绝宫用毒天下无双吗?可这…她真当自己不懂吗?

    “冥宫主,你确定这些吃食没问题?”傅白芷看了眼这一桌的有毒饭菜,低声问道,谁知花夜语听后却低下了头,一副心虚的模样。见傅白芷始终盯着自己,花夜语只得把头压得更低,以免自己通红的鼻尖和耳朵被对方发现。

    经过这些天的修养,她的身体渐渐好起来,心口也不再发疼,便亲手为傅白芷做了吃食。虽然喝过自己的血之后一般的毒已经无法再伤害傅白芷的身体,可花夜语还是想她更安全。刀子划破手指,流出猩红却带着几丝香甜的血,花夜语拿出冥绝宫珍藏的药材,将自己的血和药材相融,便是极其上等的补药。

    当时她只是一心想要傅白芷好,希望即便自己不在她身边她也会安然无恙,手上便失了准度,将药材加得多了些,使饭菜变成这副摸样。花夜语不愿傅白芷知道真相,她把划破的手藏在在宽大的衣袍里,可傅白芷总是这般直接看自己,让花夜语好生紧张,却又欣喜万分。

    “傅掌门,直接吃便可,虽然颜色重了些,但味道还不错。”听花夜语这么说,傅白芷脸色一沉。她在心里想了许久,是不是因为自己要走,对方才想这般下毒谋害她。可转念一想,若真的想杀自己,花夜语根本可以用更加简单的方法,又何必大费周章?

    “冥宫主不觉得这些菜的颜色有些奇怪吗?”委婉的提出质疑,傅白芷暗自观察着花夜语的反应。

    “嗯?傅掌门说的,阿九不懂。”被傅白芷这么问,花夜语心里一惊。今天她做这些菜的时候,其实心里是万般忐忑。她害怕傅白芷发现自己在里面加了补药,而这一次亦是她以阿九的身份正大光明的为傅白芷做饭菜。

    花夜语希望傅白芷喜欢吃自己做的东西,又怕秘密被发现。若不是有面具的遮掩,只怕那鼻尖已经红的要滴出血来。想到自己的血也在这饭菜里,而傅白芷还会吃下去,花夜语竟更加羞怯。她觉得傅白芷看自己的眼神专注极了,让她全身都热了起来,好想跑出去躲一躲。

    “冥宫主,这炒笋为何是黑色的?”

    “傅掌门,那是酱油倒得多了些。”

    “那这馒头为何也是黑色的?”

    “傅掌门,那是黑米所做,对身体有好处。”

    “那你告诉我,这桃子为何也是黑色的,莫要再用黑米和酱油搪塞我。”傅白芷伸手拿过黑色的桃子,冷声问道。话已至此,花夜语歪头看了她一会,这才想明白对方是在怀疑自己。脸上的笑意凝住,就连心里的紧张也跟着消失。她本以为傅白芷只是在调戏自己,却没想到是怀疑。

    “傅掌门是觉得我想下毒害你?”

    “难道不是吗?冥绝宫的手段不一向是狠毒无情吗?”

    “原来在傅掌门的心里,竟是这般想我的。”

    傅白芷的反问让花夜语想发笑,却又笑不出来。她说的没错,自己这双手染了很多血,也的确是狠毒无情,就连对待曾经的自己也没有留下任何情面。她不需要对别人温柔,因为那些人从不曾善待过她。唯独眼前这人,是她花夜语万般护着的。她愿意承受所有人的辱骂和憎恨,但她不愿傅白芷也这么怀疑自己,那样真的会把心弄得很疼。

    “难道不是?冥宫主,无论如何,我今日一定要离开,你…唔!”傅白芷话没说完,花夜语竟是夹起一片脆笋放到嘴里,再坐到自己腿上,强硬的吻住自己。那被自己认为是有毒的吃食进了两个人的口中,而喂食的的初衷竟慢慢转变成了吻。

    看着面具下紧紧闭合却又颤抖的双眼,感受到身上人的颤抖,傅白芷有些情不自禁的回抱住这人的腰肢。

    回应,她很想回应这个吻。

    作者有话要说:  唔,副西皮强势啪啪啪之后,我们终于又回来主西皮了,卷二就酱紫华丽丽的结束了,于是开启我们

    第三卷的第一篇!血染寒绝篇,虽然名字有点粗暴,但其实…这就是一个秀恩爱虐狗的篇章!主副西皮各种闪,啪啪啪进网盘,简直是不能更愉快!另外,今天喂食萌点神马的,真是狠狠的戳了我的心啊!小师妹你这么萌你师姐知道咩?

    师姐:语儿,你这馒头为啥是甜的!

    湿妹:00师姐,这是用我爱酝酿的迷之甜蜜酱做的!

    师姐:语儿,你这饼干为啥也是甜的!

    湿妹:脸红红,师姐…那是因为,那里面掺了我爱的…爱的蜜汁。

    师姐:咳咳…那…那今早的奶。

    湿妹:师姐好坏,就知道调戏人家,人家不理你了!我要去哄宝宝了。

    晓暴:发生了啥请大家自行想象,师妹从此获得特殊技能!爱的一切做成菜!!!

    哈哈,接下来是我们上章的段子,大家依旧是要看完整版本去找哦。

    1:一直很污,只被美工君超越的苏菲君,你俩组西皮好了。

    今天看到美工←我家受2333)的评论,突然想起来,要交换场地papapa这件事,如今麻麻和子苓已经去了冥绝宫,是不是又要进网盘了23333

    2:阿右君。其实,阿右君的留言本身不污,但在他下面回复的每一层楼都很污很污!还有人家最讨厌的邪教,哼哼!恐怖分子!

    3:变身成拼音的美工君←污的朦胧其实是为了防止被锁,其实我一直喜欢正大光明的污第三段内个,怎么说,嗯,污的朦胧,我喜欢,大拇指,一万赞~~母女俩表示能在有生之年在jj直面众人真是要落泪,不容易呢~~最后的最后,绿字压轴预告,下章,将会高能,直接进网盘,别怪我没说。另外,提取码将会有新一种表达方式!基本上就是围脖说过的,大家都懂了哦。

    第七十三章

    若抛去之前的那些亲吻不算,这似乎是她们第一次在这样清楚的情况下亲密。即便脆笋已经到到了肚子里,可两个人却像是被黏在一起那般,无法分开。隐藏在面具下的那张脸傅白芷无法窥探到,却可以看到花夜语露出的双眸。

    这双眼睛很美,和那个人很像。纯粹的黑色不掺杂任何杂质,泛着光的眸子此刻填满了自己,那专注的感觉,仿佛在这人的眼里就只有自己一个,再也容不下其他。因为两个人靠的太近,傅白芷鼻尖满是花夜语身上的清香,而眼前放大的便是她嘴角微微上翘的邪魅弧度。

    稍微分开一会,将对方送来的脆笋咽下,傅白芷却再也承受不住这种诱惑,再度吻上花夜语。虽然她恋爱的经验只有不愉快的一次,但对接吻这种事到底懂的比较多,比起只会横冲乱撞的花夜语可要机敏不少。

    搂着身上人的腰肢,让她坐在自己腿上。一时的冲动是欲望的放纵,傅白芷遵循心底的渴望,从回应变为主导,加深了这个突如其来的吻。小舌勾着同类,吸取着彼此口中甜蜜的津液。感到傅白芷柔软的舌头扫过自己的小舌,在自己唇瓣之间轻柔舔舐,花夜语觉得自己被她亲得全身发烫,像是着火那般。

    呼吸变得沉重又急促,花夜语下意识的伸手环住傅白芷的肩膀,胸口在后者的胸前磨蹭,腿心紧贴着傅白芷平坦的小腹。这样的亲密触碰让花夜语痴迷,她爱惨了这种感觉,傅白芷的吻把她弄得神魂颠倒,身体好热,胸部涨得好难受,腿心很湿,她也希望自己能够争气一些,不要总是这般敏感,可傅白芷给她的刺激,不需要多,只是一点,就足够让她为其疯狂。

    “嗯…芷…阿芷…”感到傅白芷的双手已经揉上自己的腰,花夜语抱着她,轻声唤她的名字。却也是因为这声呼唤,让傅白芷迷茫的神智恢复正常。本是燥热的身体凉了下来,傅白芷将身上的花夜语轻轻推开,把她重新按倒一旁的座位上,见对方虽然迷茫却还是听话的坐好,傅白芷倒觉得有几分可爱。

    “抱歉,我误会了你。”既然花夜语已经吃了那些菜,就说明这菜并不是有毒,而她也不是故意要害自己。只是,联想到自己曾经吃过的面,还有桌上摆着的这些饭菜,傅白芷倒很难想象,到底是放了什么东西,才会把普通的吃食弄得这般吓人。

    “傅掌门不必自责,我只是想为你补补身子,便放了些药材,没想到会被你误解了。”虽然才刚经历过那么缠绵的吻,可傅白芷忽然的转变倒让花夜语也冷静了不少,她藏在袖子下的手微微攥紧,低着头想掩饰自己的万般尴尬。却见傅白芷已经拿起筷子,将自己为她准备的吃食慢慢吃掉。

    “傅掌门,你若是不喜欢吃这些,我可以为你做新的,你不必…”

    “这都是你特意为我准备的吧。”听花夜语这么说,傅白芷打断道。她虽然不会读心,却能看出花夜语在给自己送菜时的紧张,之前认为她是下毒心虚,此刻才明白,这人不过是为自己着想罢了。

    “恩。”花夜语到这种时候反而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红着鼻子低下头轻轻应了一声。傅白芷自然不会自己独享美食,她知道这些花夜语都没打算吃,从只有一套的餐具便可以知晓。可看着她如此瘦弱的身子,傅白芷是无论如何都不能独享美食的。

    偶尔夹一筷子菜送到花夜语面前,或塞个馒头到她嘴里。见对方刚开始还有些抗拒,后来便像个受惊的小猫一样吃下自己喂过去的东西,傅白芷倒也乐得干这种事。没过一会,那一桌子菜便被她们二人吃个精光,傅白芷便去冥绝宫的浴场沐浴,而花夜语则是留在房间里发呆。

    将床边的暗格打开,花夜语从里面拿出自己放在其中的玉佩。这玉她这么多年来从未离身,若不是因为傅白芷在,她也不会把它藏在这么隐蔽的地方。褪去了外衣躺在床上,习惯性的用指腹摸着碎玉破损的边缘,再将其贴在胸口那巨大的伤疤之上。

    花夜语很喜欢做这样的动作,仿佛只是这般,便可以感受到傅白芷在心窝里的温暖。今天的吻毫无预兆,却让花夜语觉得甜蜜万分。用舌尖舔着唇瓣,放佛现在还可以尝到傅白芷的残留的气息。越是这般想,花夜语难以平静的躁动就越嚣张。

    视线在胸口扫过,在触及里衣之内的两处凸起时,花夜语有些羞涩的别过头。傅白芷的味道还在,带给她的感觉亦是残留在身体中。小腹还是很热很烫,亵裤也早就被那渴望的液体所打湿。花夜语夹紧了双腿,在床上扭动了一下,便按耐不住的轻哼出声。

    这些日子来,她和傅白芷同床共枕,却没再发生任何亲密的事。想到对方曾经在这张床上那般激烈的要自己,身体被傅白芷填满占有的感觉让花夜语怀念。她抱着傅白芷的枕头,把手腕夹在腿间,轻轻的摩擦。爱一个人,爱到深入骨髓,也不过如此吧?

    “阿芷…对不起…我总是这般想你,该如何是好?”花夜语轻声呢喃着,看了许久傅白芷的枕头,在欲望的驱使下,便把那枕头轻轻夹在腿间,缓慢的摩擦起来。枕头柔软的触感同腿心相触碰,其中还隔着单薄的亵裤和里衣。可即便是这般轻微的摩擦,却也让花夜语如痴如醉。

    她侧着是身子,攥紧了手中的玉佩,双腿用力夹紧傅白芷的枕头,在床上扭动。薄纱软帐的床发出轻微的声响,让花夜语藏在面具下的脸红到几欲滴血。她知道自己这般真真是放荡极了,居然用阿芷的枕头做了这种事。可在羞耻之间,竟然十分的快乐,而这份快乐不仅仅是源自于身体,还有心。

    “阿芷…对不起…把你的枕头弄脏了…唔…我会…赔偿于你。”腿心湿滑黏腻的触感越来越重,花夜语知道自己的亵裤定然湿透了,那枕头怕是难以幸免。她的双眼被欲望的水汽打湿,唇瓣不停的抖动,脑海里满是傅白芷那日进入自己时的场面。

    花夜语太过投入,所以她并没有发现,在房间门口已经多了一个人。方才的吻傅白芷并不觉得尴尬,却让她离开的心又产生了动摇。本想舒舒服服的洗个澡,离开的事从长计议,谁知刚走到浴场,却发现自己忘了带换洗的衣物,便又麻烦的折返回来。

    可她万万没想到,在自己回来之际,看到的却是这样的场景。那床上的帘子并未放下,而是整齐的绑束在床边,倒也让床上之人的动作更加明显。此时,花夜语的外衫被她除去,一袭红色的里衣半穿半解的缠在她身上。她紫色的长发凌乱不堪的散在床边,蜷缩在一起的身体犹如美女蛇那般反复扭动,而腿间夹着的,便是自己的枕头。

    作为现代人,傅白芷见得东西不少,更何况她也不是傻子,一眼便知道花夜语此刻在做什么。她的声音不同往常故意伪装出来的疏远,而是柔的仿佛要捏出水一般。她侧着身子面向自己,却没发现躲在门口的她,而是转心做着那自我慰藉之事。

    那喘息的声音太过急促,而时不时发出难以压抑的轻吟就更是让傅白芷觉得全身发烫。哪怕对方还带着面具,她却能想象到在面具之下的那张脸会是怎样的绝美妖娆。听着她口中叫出自己的名字,一声一声,越来越大,那腰肢扭动的速度也越发快速。当花夜语的动作渐渐停下,傅白芷便知道,她已经没了顶,且还是用自己的枕头。

    这样的冲击太强烈,让傅白芷的心跳个不停。她咽了咽口水,看着花夜语用手解开那红色的薄纱里衣,抚摸着她饱满的胸。即便早就看过也摸过,可傅白芷没想到以这样的方式去看会这般美妙。眼见花夜语那细长白皙的手指揉着她自己的胸部,指腹捏着粉嫩的顶端,口中恳求般的唤着自己的名字。那一声声阿芷就像是命令傅白芷前进的魔咒,让她无法停住进门的脚步,径直走到花夜语身边。

    花夜语怎么会料到傅白芷会突然闯入,这会她整个人愣在那,甚至连手都忘了从胸前挪开。见她轻喘着气看自己,腿间还夹着自己的枕头。傅白芷安静的凝视她,直把花夜语看得无地自容,黑眸泛起羞耻的水雾,将头扭到一旁。

    花夜语不敢看傅白芷此刻是什么表情,她只知道所有的一切都被自己的欲望搞砸了。她只是太想傅白芷,太想要她。心魔一旦生成,便再也无法戒掉。明知道傅白芷于自己来说只是奢望,可花夜语就是没办法控制自己不去爱这个女子。

    阿芷,如今你看到这样不知廉耻的我,便会讨厌我吧?

    花夜语在心里这么想着,只觉得胸口一阵阵刀锥般的疼。她攥紧了玉佩,用另一只手挡住脸。可在这个时候,身体之上忽然多出一个重量,感到傅白芷将自己腿间的枕头拿走,花夜语下意识的夹紧双腿,不想让对方看到自己的狼狈,却有一只手摸了过去,将她的意图打破。

    “傅掌门若觉得我恶心,我可以叫暗影为你准备其他间房。”花夜语轻声说道,难过的咬着下唇。这个时候,湿透的亵裤忽然被身上人褪了去,身体被傅白芷毫无预兆的贯穿。那种欲望被爱人填满的感觉让花夜语承受不住的弓起身子,闷哼出声。

    “为什么一直叫我傅掌门?你明明那么喜欢叫我阿芷。”傅白芷将花夜语挡在面具上的手拿走,这面具已经遮住了她的脸,傅白芷不愿这手遮住她的眼睛。

    “因…因为我怕傅掌门介意。”身体被傅白芷填满,可对方一动不动,只是存于自己体内,花夜语颤抖着声音回答。

    “介意什么?你可知晓,每一次你喊我傅掌门,我都很想打你?”傅白芷笑着说道,轻轻勾了勾手指,便见花夜语受不住的颤抖了身子。

    “不…我…我只是…怕傅掌门觉得,我这般放荡的女子,不配那么叫你。”傅白芷没想到花夜语会这么说,心里泛起一阵酸疼。她俯身压在花夜语身上,用唇瓣吻着她的嘴角,缓缓抽动起埋在她体内的手指。

    “唤我阿芷,我便要你。”

    第74章

    缱眷的发丝相互缠绕,因为是不同的颜色,很容易便可以分清哪些是属于自己,哪些是属于怀中人。动了动酸疼的右手,却不敢有太大的动作,生怕吵醒了还在臂弯里熟睡的人。无奈之下,傅白芷只能用另一只手将那人凌乱的紫发整理好,看着她露在外面的小半张脸。

    昨夜是疯狂的一晚,傅白芷甚至记不清自己最初是凭着怎样的悸动和河蟹要了这人。她只知道,当时的自己全身都热的像是火烧一样,仿佛不触碰对方,自己便会被烧成灰烬。从花夜语离开之后,傅白芷从不知道自己还会对谁产生如此强烈的河蟹。

    想要占有,想要给她快乐,想要么么哒,想要更亲密的么啪么啪。这些念想昨天在昨晚化成实体,让她对阿九为所欲为。而今一觉睡到早上,可对方昨夜的声音,那一声声轻柔无助却又充满快乐的呼唤仿佛还在萦绕在耳际,想到她为自己绽放时无力的身子,傅白芷怜爱的把花夜语抱在怀里,在棉被里轻揉她纤细的腰肢。

    第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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