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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6节

    [穿书]逆命之反派上位 作者:晓暴

    第16节

    花夜语的眼眶羞得有些泛红,咬着下唇在傅白芷的不着寸缕的酮体上瞄了眼,像是受惊的小兔子一样躲开,随后又忍不住再把视线落回去。爱一个人是想把自己的全部都给予她,同样也期盼想要得到对方。

    看着傅白芷的身体,还有她那张略带红晕的脸。花夜语伸出手在她肩膀上轻轻按揉着,视线却不曾从她的脸上挪开。到底是什么时候沦陷在傅白芷的温柔里,花夜语已经记不得了。她只知道,从六年前那晚,她在悔改室里打了自己,却又在半夜为她送药的那一刻,便是自己第一次从她那里感受到温暖。

    那个时候的傅白芷也很稚嫩,分明是想为自己涂药,却又错拿成了酒。想到当时傅白芷脸上的愧疚,花夜语无奈的笑着,用毛巾轻轻擦拭着傅白芷的脖子,一点点仔细的在上面按揉。她的阿芷,终于属于她了。

    曾经,这样的场景,这样的气氛,是花夜语做梦都不敢奢求的,如今却都成了现实。傅白芷的眉眼真的很柔和,在闭上双眼之际,就像是把所有的温柔都展现出来,让花夜语痴迷。她忍不住伸出手在傅白芷粉嫩的唇瓣上轻轻抚摸,将一个吻落在她的脖子上,用牙齿轻轻啃咬着。

    而花夜语的手亦是不老实,已经顺着温热的泉水向下,抚摸着傅白芷胸前虽然不大却很挺立的浑圆。花夜语始终没有忘记自己占有傅白芷那晚的美妙记忆,也不是没想过再要一次。可近来这些日子,似乎自己都是被动的那方,着实让花夜语也想偶尔再主动一次。

    “语儿似乎很不老实呢。”胸部被花夜语揉的极其舒服,让傅白芷忍不住轻哼出声,身体自然而然的给出反应。这样的情况傅白芷并不觉得奇怪,她曾经以为自己是个禁欲之人,可在喜欢上花夜语之后,她才明白,以前的自己不是不喜欢情欲之事,分明是另一半不对,才会觉得难捱。如今,身子被花夜语如此温柔体贴的触摸,傅白芷觉得小腹内一阵阵滚烫膨胀,腿间很快便溢出了让她觉得羞耻难堪的液体。

    “阿芷现在的样子真的很诱人,让我没办法管住自己的手。只是看着你,我那里便像是要融化了一样。”花夜语轻声说着,身子向前凑,将整个人都贴到了傅白芷身上。感受到对方比自己还要热的体温,傅白芷发现,比起自己的情动,花夜语似乎更加严重。

    那饱胀的两颗饱满变得很高挺,顶端两颗嫣红犹如小石子一般蹭着自己的胸脯,带来的轻痒让傅白芷忍不住去想去挠一挠,最终却选择惩罚那罪魁祸首,便将手探到花夜语胸前,微微用力的捏了下那挺立的顶端。

    “阿芷…别这般用力捏…今日就让我在上一次,可好?”花夜语有些气自己的没用,分明想占有阿芷,反倒被对方摸了一下就没了力气。听了这话,傅白芷有些好笑的看着已经站都站不稳的花夜语,虽然身体有需求,可比起被花夜语占有,傅白芷更倾向于向这人索求,毕竟现在的语儿,太过诱人了些。

    “语儿方才说,想要在上?”

    “恩,我想对阿芷,做让你快乐的事。”

    “今日你可以在上,不过不是现在。语儿,你可否告诉我,这池子里的玉石,是什么做的?”

    傅白芷抓起一旁的玉石,拿在手里把玩着,这玉石显然是上等的材质,表面光滑圆润,甚至还带着草药的香气。眼见这样的玉石扑满了整个浴场,傅白芷不得不在心里感叹冥绝宫的财大气粗。

    “这玉石是常年浸泡药浴的上等玉材,对人的身体有益处,阿芷若喜欢,我可给你许多。”

    “哦,那含在嘴里也是没有关系的?”听花夜语这么说,傅白芷笑着在那圆润的鹅黄色玉石上亲了一口。

    “嗯,的确是无碍,阿芷为何这么问,你若是…”

    花夜语的话没说完,整个人却僵在了那,她看着傅白芷将手重新探入水里,竟是顺势来到自己腿间,在自己毫无准备的情况下便将那玉石塞入自己体内。渴求的身体被这样的方式填满,花夜语只觉得双腿瘫软无力,差点就跌坐在水池里。幸好傅白芷及时抱住她,她才不至于那么狼狈。

    “语儿舒服吗?”

    “阿芷…这不可…你说过,让我在上…”花夜语轻喘着气,对傅白芷这般做法十分怨念,她觉得那玉石在自己体内让她觉得难受极了,她好想把那玉石弄走,可傅白芷的手却偏偏堵在自己的腿心处,让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语儿其实并不讨厌的吧,你平日里可不是口是心非的人。你喜欢这样的,否则这里不会变得这般滑腻。”傅白芷摸着花夜语腿间不同于清水的一些热泉,这便是花夜语动情的标志。

    “阿芷,你真的…太爱作弄我了。我的确不讨厌,可我今日很想欺负阿芷。”

    花夜语轻声说道,却感觉在自己说完之后,傅白芷的手指已经不老实的探入到自己体内,用指尖顶着那玉石在自己身体里滑动。这般强烈的的感觉和羞耻感让花夜语红了眼眶,她双眸迷茫的看着傅白芷,忍不住伸手抱紧了她。

    “语儿,告诉我,你想要。若不说实话,我便惩罚你。”傅白芷继续在花夜语的体内玩着那玉石,用指尖将玉石顶起,推着它进入到花夜语体内的最深处,又一点点慢慢撕磨着退出,让那玉石滚过花夜语体内的每一寸皱褶,将其碾压铺平。

    “嗯…阿芷…我…确是想要,方才只是同你泡在水中,我便动了情。可这般被欺负,我…快…受不住了。”

    第八十六章

    浴池中的水很热,可傅白芷晓得,自己手指所处的内里,只怕是要比池水还热上几分。耳边还回荡着花夜语柔媚的话语,那一字一句像是缤纷的彩糖一颗颗敲击在自己心口,让她心跳加速,连带着呼吸都凌乱起来。

    视线之前是花夜语泛着红晕的脸颊,傅白芷记得,在六年前,这人就很爱把一些羞人的话直言不讳的说出来,曾经这般是因为她不懂,而如今,却是为了勾引自己。见她倚靠在水池边上,池水覆盖了她的身子,却无法遮盖那胸脯前的一大片风光。

    圆润的肩膀上沾染着剔透的泉水,逐渐汇聚成流,顺着她高挺的锁骨淌落,沿着双峰间形成的沟壑重新落入水中。把这幕看在眼里,傅白芷不争气的干咳了一下,只觉得喉咙像是几日都不曾喝过水那般干燥,小腹亦是抽搐着散发出想要的渴望。

    “语儿现在的样子,真的让人想要把你一口吃掉。”傅白芷微微探身,张口含住花夜语的耳垂,另一只空闲的手顺势而上,将花夜语脑后的木簪抽出,那头暗紫色的长发便散落而下,铺满在水中漂浮,煞是好看。

    “阿芷…莫要…再…”花夜语此刻可说是毫无缚鸡之力,她本想借今晚再回味一下占有傅白芷的滋味,可奈何自己的身子太不争气,还没开始战斗便败下阵来。耳垂被傅白芷含在嘴里,那软肉时不时的被她用牙齿啃咬,耳蜗被她的小舌打湿,带来极为轻痒的触感。

    那份感觉让花夜语忍不住缩起身子,水下的十根脚趾蜷缩在一起。见她如此敏感的反应,傅白芷笑意更浓。她没忘记手上的动作,那置于花夜语体内的手指微微向上一推,便把停在原地许久的玉石向上挪动了几分,引来花夜语更加剧烈的颤抖。

    “是语儿想我欺负你的,我又怎可不依你?更何况,我之前便和语儿说过,你骗我的那些事,我可还没消气,不若就今晚好好惩罚你一番吧。”傅白芷说起惩罚倒是驾轻就熟,也不知之前是谁一副温柔的模样。感到她将手指退出去几分,将自己的身子扭转过去,让自己趴伏在水池边上,花夜语刚想问傅白芷这是作何,在水中的臀瓣竟是被对方用力的拍了一下。

    肌肤沾染着水珠,使得那响亮的拍打声更加清脆,花夜语没想倒傅白芷会这么做,又在同一时间把那玉石塞入自己体内。这般双重刺激让花夜语瘫软在池边,若不是大半个身子都堆在那,只怕下一秒就会摔倒。

    “语儿你可知道,自己都犯了哪些错误?”看到这样柔弱的花夜语,傅白芷心里不免生出几分爱怜,可她却很清楚,怀里的爱人似乎十分喜欢自己这般拍打她的小玉兔。这样想着,傅白芷俯下身,将上半身压在花夜语后背上,迫使她把翘臀撅的更高,甚至有大半都浮出了水面,看着那白嫩的玉兔上赫然有一道自己刚刚留下的红痕,傅白芷舔了舔唇瓣,忍不住花夜语的后背上亲了几下。

    “语儿不知…阿芷快给我可好?莫要再折腾我了。”花夜语的声音带了几分动情的沙哑,喘息更是断断续续,听上去尤为勾人。见她媚眼如丝的回头看着自己,那双黑眸带着水雾,隐匿在雾气之中,可怜巴巴的回望。分明该是可怜的样子,可是配上她那微启的唇瓣,微微颤抖的身子,却像是渴求自己继续那般。

    两个人早就有过肌肤之亲,傅白芷也知道花夜语动情的时候有多么勾人,可这次却是对方以真面目示人之后初次与自己欢爱。花夜语此时的表情太美,精致的五官展现出所有的媚态,长长的睫毛上沾染着不知是汗还是泪的水珠,纤细如柳的眉毛微皱,分明是享受却又在压抑着。只要想到这般美妙的一切是属于自己的,傅白芷便想把花夜语藏起来,谁都无法窥探她的宝物。

    “既然语儿不知道,那我可要好好和你算一算了。只要语儿说实话,我便会拍你一下,可若是语儿不说,这玉石就会在你体内作乱。”傅白芷说完,将右手的手指向上一推,随便用了些真气,便将那不重的玉石撞得向上飞去。光滑却又坚硬的圆形玉石在体内摩擦滑过,直直击到最深处,又以自己想象不到的速度滑落,这般磨人的快感让花夜语全身发软,她忍不住轻哼出声,纤瘦的身子在池边轻轻磨蹭。

    “阿芷…好难受…”花夜语无法承受傅白芷的触碰,更加无法忍受这般要给却又不给的感觉。纵然羞耻的紧,可玉石带给她的快感却太强烈。可偏偏那般快乐的事傅白芷就只是慢悠悠的给予自己,又在自己快乐的时候将她抛下。

    这样不上不下的感觉让花夜语难受极了,她夹紧了双腿,微微扭动着腰肢去摩擦体内的玉石还有傅白芷的身体,上半身蹭在那有些凉的水池边缘。暴涨的浑圆早就涨的发麻,这样反复磨蹭,那顶端在凸起的石头上划过,每一下都会让花夜语舒服得轻哼出声。

    “语儿很不乖呢,居然自己这般做,你是想让我现在就离开吗?”傅白芷说着,将置于花夜语体内的手指缓缓抽出,察觉她的想法,花夜语赶紧停下动作,同时把腿夹得更紧,仿佛这样做便能阻止傅白芷退出去。

    “呐,语儿为什么现在不叫我师姐了呢?”见花夜语停下动作,傅白芷不再抽离手指,缓缓放了回去。她用左手轻拍着花夜语白皙剔透的臀瓣,让那响亮清脆的啪啪声回荡在浴场里,花夜语摇着头,用双手紧抓浴池的边缘。

    “阿芷…别再作弄我了…我…啊…”花夜语话没说完,傅白芷的右手开始反复的抽递,感到那玉石一次次碾过自己的身体,花夜语彻底没了力气,只得跟随傅白芷的动作,扭动着自己的腰肢。“不…不是我不想那般叫你,只是…我怕你会…会不喜欢我那么唤你…”

    花夜语断断续续的说着,得到她的答案,傅白芷却不免有些心疼。原来这人始终在意着六年前自己对她说过的话,哪怕她们已经确定了关系却还顾及着。这样的花夜语让傅白芷疼惜又气恼,她伸手在她的臀瓣上拍了下,看着那白皙的玉兔上多了一道红痕,微微勾起嘴角。

    “语儿不叫,又怎么会知道我不喜欢?平日里你可以唤我阿芷,可在这种时候,叫我师姐是不是会更好听呢?不若语儿现在便叫一声来听听看。”作为一个现代已经有28岁的大龄未婚女,傅白芷的脸皮可比花夜语厚了许多。若她有心,即便是在情事上,能够想到的淫靡之话也更加过分。

    听她这般要求,花夜语的脸色更添一丝红晕。她咬紧了唇瓣,只要想到要在这种时候把她这六年来都不敢叫出来的呼唤说出口,心里便是阵阵悸动。花夜语并不介意傅白芷是自己的师姐,相反的,她亦是喜欢傅白芷是自己的师姐。这样一来,阿芷是自己的师姐,而自己是阿芷的妻子。

    可心里这般想,若真的叫出口,未免太羞人了些。花夜语知道自己的身子已经敏感极了,若再这般叫阿芷,或许会失控也说不定。可阿芷既然那么想听,自己怎么可以不叫呢?哪怕身子只是想想叫阿芷师姐就已经兴奋得发抖了,可她还是得叫出来,不能因为自己害怕崩溃便不叫了。

    “师姐…”颤抖着声音,把心里念想了整整六年的呼唤叫了出来,花夜语才说完,便感觉傅白芷在自己体内作乱的手一顿,随即竟是加快了速度。傅白芷的手指修长又笔直,那青葱玉指操控着玉石,像是研墨一般在自己体内反复抽递。花夜语觉得自己腿心就要融化了,像是墨一般,一点点的被摩化掉。

    “语儿,再多叫几声。”傅白芷似乎很喜欢这个称呼,感到她轻拍着自己的臀瓣,催促自己再开口。花夜语不知道在门口的暗影有没有离开,会不会听到自己的声音,可若是怕人听到便不发出声音,她是万般忍耐不住的。

    “师姐,师姐…你喜欢语儿这般唤你吗?”

    “喜欢,喜欢得紧,语儿今晚要一直这么叫我。”

    傅白芷渐渐被欲望冲昏了头,她俯下身,忘情的吻着花夜语的脖子,在她的后背上落下一个个浅红色的痕迹,却没有忘记她说过的“审讯”一事。

    “语儿,这六年来,你想我的时候都在做什么?”

    “我…想着师姐…嗯…在房间里画你的样子。”

    “难道你没有做其它事?”

    傅白芷显然不信花夜语的回答,她放慢了右手的速度,让那玉石和手指滞留在花夜语颤抖收缩的幽径之中,左手却还不紧不慢的轻拍着花夜语的臀瓣。那愉悦的快乐消散不见,花夜语难受的红了眼眶,只觉得下身那处地方渴望得发疼发酸。

    “我还会看着师姐的画,想象你在身边,抚摸我自己的身体。”花夜语坦诚的把她所做之事说出来,傅白芷听后微微一愣,却又扬起笑意。

    “然后呢?语儿莫非告诉我,你是自己夺了自己的身子吗?”傅白芷还并不知道她初次与花夜语亲密便是花夜语的第一次,只以为那些血是她粗暴过后的产物。果然,听到傅白芷这么问,花夜语眼中闪过一丝茫然,随后又像是懂了什么般,摇了摇头。

    “并非是我自己所为…我的身子,始终为师姐留着。那夜,便给了你。”花夜语说得轻声,可傅白芷却听得清清楚楚,发现这样的事实,傅白芷有些愣神。回想起自己那日的粗鲁,便更加心疼花夜语,手上的动作也不再搁浅,重新动起来。

    “语儿把我那只枕头藏到哪里去了?”傅白芷轻咬着花夜语的腰窝,低声问道。她能明显感觉到花夜语的身子在听过这个问题后剧烈的收紧,便知道自己问到了点上,也触碰到了某个敏感的部位。

    “师姐的枕头,我洗干净收好,置于衣柜中了。”

    “放在衣柜里做什么?是想趁着我不在的时候再用吗?”

    “没…嗯…没有…啊…”傅白芷的加速让花夜语很是受用,她急促的喘息着,腰肢又重新晃动起来。见她那纤细的身子如柳枝那般摆动着,傅白芷把左手绕到她身前,置于她腿心的顶端,摸着层层花瓣中凸起的核心。

    “语儿的回答我都很满意,接下来,让我好好服侍语儿。”

    傅白芷说着,也是无法再忍耐心里想要占有花夜语的欲望。左手的指腹揉着涨挺的某颗珍珠,混杂着热泉,一下下反复撕磨。而右手亦是不得空闲,真气反复顶撞着那颗玉石,将其一次又一次顶起,狠狠撞在花夜语体内的最深处。

    玉石所到之处,将那柔软的内壁摩擦得出了火,而傅白芷却又坏心的在玉石滑动之际,将那花瓣中的珍珠用力向下按去,使其和玉石相互挤压。脆弱的身子经不起这般折腾,偏偏傅白芷又在这时含住她的耳垂,将她全数敏感部位一一击破。

    花夜语无助的娇吟着,她觉得自己的身体正在被傅白芷分崩离析,再慢慢重组。她成了水里游动的鱼儿,傅白芷便是那包容她身体的水。温热的水流一波波拍打在身体的所有部位,带来的快乐让花夜语如痴如醉。她眼色迷离的望着前方,视线之前是一片空白,可傅白芷的喘息在耳边尤为明显。

    玉石再一次撞击身体,花夜语忍不住收缩身子,将脚趾用力蜷在一起,瘫软无力的身体绷得笔直。腹间剧烈的抽动让她无所适从,腰肢瘫软的那刻,热泉便像是决堤的洪水一泄千里。

    傅白芷感受到花夜语身体的颤抖,而被她推上去的玉石也被对方的幽径紧紧夹住,始终没有落回到指尖上。感觉到自上方涌来的热流。这温度比之泉水要高许多,傅白芷知晓那是什么,只能抱住花夜语无助的身体,转身坐在水池边上,让她窝在自己怀里休息。

    “看到语儿这般舒服,我便开心了。”傅白芷亲吻着花夜语的额头,将她被水弄乱的长发理好,欣赏她动情绽放后尤为妖魅的脸。

    “师姐始终都爱欺负我…可否让我也欺负你一次。”即便到了这种时候,花夜语倒还记得欺负傅白芷的事。听到她的问话,傅白芷挑眉笑了笑,扶着花夜语的身子,把她抱着举起来。

    “语儿知道这动作是什么吗?”

    “并不知晓…”被傅白芷忽然抱起,花夜语有些不好意思。毕竟那玉石还在自己体内,她又不好亲自动手去拿。

    “这是举高高,这样算不算在上一次呢?”傅白芷坏笑着说道,眼睛瞄了眼花夜语带着掌印的臀瓣,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这做不得数,阿芷该知道,我说的是哪一种欺负。我想把方才阿芷对我所做之事对你也做一遍,包括那玉石,虽然羞人,可的确是舒服极了。阿芷若尝试了,定也会喜欢。”花夜语毫不避讳的把她心里的想法说出来,还不忘笑着伸手挑了挑傅白芷的下巴,见到她这动作,傅白芷故作羞涩的笑了笑,趁着花夜语不注意,将她的腿分开,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

    “既然语儿想,那我便从了语儿,只不过…”

    第八十七章

    “阿芷,玉石…”花夜语不知傅白芷作何说一半却又没了声音,过了许久,只能红着脸开口。两个人此刻贴得很紧,花夜语能感觉到自己的腿心正和傅白芷的小腹黏在一起。她不知道自己的坐姿是从何时变得如此放荡,想要把分开的腿夹紧,却只能夹住傅白芷的腰,让她又急忙分开。

    “语儿那里把我的身体给弄湿了。”傅白芷许久没开口,可一说话便让花夜语无地自容。她又怎么会不知道自己那身子还敏感潮湿着,可奈何傅白芷偏偏要自己这么坐在她身上,贴得这么紧,自己若是无动于衷,才叫奇怪吧。

    “并非是我的错,是和阿芷贴得太紧,我情难自控。”花夜语动了动身体,却感觉那体内的玉石也随着她的摆动在隐秘的幽径乱动,好不容易到了入口,本希望它能够自己滑出去,可偏偏那玉石却又停了下来,直接堵在那,让花夜语难受极了。

    “语儿可是想我帮你拿出来?”把花夜语的媚态和无助看在眼里,傅白芷伸手摸着她潮湿的腿心,手指在那滑腻的洞口前划着圈圈,引得花夜语弓起身子,用双手紧紧环住她。

    “帮我,阿芷…”

    “该叫我什么?”听到花夜语这么叫自己,傅白芷眉头一挑,脸上尽是笑意,她就是喜欢看花夜语无措的样子,每个神态都可爱极了。

    “师姐,帮我把那玉石拿出来吧。”花夜语渴求的和傅白芷说着,看到她这可怜的样子,傅白芷不再作弄她,而是把手指向那潮湿的洞口轻轻一探,再勾起手指,便把那滑腻的玉石拿了出来。

    听着玉石滚落在药浴中,发出一声脆响,只要想到那石头方才在自己体内,花夜语便不由得红了脸,却又觉得没了那玉石,自己的身体又变得空虚起来。只被傅白芷要了一次还远远不够,她希望的,是傅白芷的手指,彻底没入自己体内。

    “师姐为何不再继续欺负我了?”事到如今,花夜语已经放弃了在上面的想法,她轻舔着傅白芷的脖子,如同渴望爱恋的幼崽那般蹭着傅白芷的身体。她知道阿芷的腹部被自己弄湿了,就连自己的腿根,也早就染透了。

    “语儿很想我欺负你?”傅白芷明知顾问,她很清楚花夜语对自己的渴望,也知道刚刚那一次算不得什么。指腹贴着花夜语腿心的缝隙轻轻滑动,时不时的上挑摸一下顶端的红果,又在花夜语扭动腰肢的一刻快速离开。傅白芷就是不想太快满足花夜语,只想看这人求饶的样子。

    “想极了,从爱上师姐的那一刻,便想你时时刻刻都欺负我。看你的脸,闻你身上的味道,我便会情动,六年前和师姐日夜相处,弄湿了好多条亵裤。”再说起当年的事,花夜语脸上带着几分羞意。见她侧头亲吻自己的下巴,傅白芷半阖着眼看她,看到的便是花夜语好看的侧脸。那纤长的睫毛因为紧张而来回抖动,暴漏了怀中人的不安和期盼。

    “语儿若想要,便自己来拿,我有些累了。”傅白芷用左手托着花夜语的腰肢,在她的腰上慢慢画着没有轮廓的图案,带来一阵阵淡淡的酥痒。明白她话里的意思,花夜语便抓起起傅白芷的右手,伸出舌尖轻舔着那一根根修长的手指。

    这手方才还摸过自己的那处地方,中指甚至进入了自己的身体。那上面残留的味道让花夜语红了脸,可想到这是傅白芷的手,却又增添了一丝痴迷。这样的美景着实诱人,周围是迷茫一片的水汽,而花夜语的脸亦是若隐若现在这片水雾之中。

    她微眯着眼,粉嫩的小舌在自己指缝间游移,一点点舔着她的手掌,让她整颗心心都跟着悸动起来。那绝美的脸浮现在在眼前,精致的五官染了媚态,被情欲浸染,妖娆得仿佛是一场鬼怪作乱的幻觉。眼看着花夜语拿过自己的两指,缓缓送到她腿心间,慢慢推入到她的身体里。

    为了让进入更加方便,花夜语抬了腰肢,而傅白芷也配合的将手立于下方。当双指被花夜语的身体包容,被她一点点吞入其中。傅白芷紧盯着花夜语的脸,在彻底没入之际,这人绽放出了最美的瞬间,那是女子被恋人占有之后,最满足的一刻。

    “语儿,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让我很想把你吃进肚子里。”

    “若师姐喜欢…便吃掉我…无论你想怎么吃…都可以…嗯…快…”花夜语的喘息渐渐凌乱,而傅白芷亦是全身心的投入到这场欢愉之中。

    空余的手抚摸着花夜语因为跃动而上下颠簸的浑圆,那里比往常要硬挺许多,更是大了一圈不止。近似发泄又有些疯狂的捏着,又不罢休的用指缝夹主顶端。听着花夜语越发肆意的轻吟,傅白芷张口含住她那玉峰上的嫣然果实,一遍遍,如同没断奶的孩子般痴迷的啃噬。

    “师姐…我喜欢你这般…啊…你的手…就要把我的身体刺穿了。”花夜语一向不会隐藏自己的真实感受,她抱紧了傅白芷,在她身上不知疲倦的扭动着腰肢。每一次重重落下,傅白芷都会体贴的把双指向上送去,直直探入到滚烫的深处。这般被恋人占有,花夜语只觉得幸福极了,若要她马上死去,她亦是甘愿。

    “好语儿,你真美,快一些,再快些。”傅白芷用力的在花夜语的乳峰之上一咬,左手拍着她柔软弹力的臀部,右手亦是配合着花夜语起伏的节奏抽递。那弯曲的指腹蹭着幽径的上壁,将那一寸寸软肉反复碾压推挤,傅白芷能够感觉到花夜语的悸动,那紧致到过分的身体夹着自己,甚至让傅白芷有种手指都要窒息的错觉。

    “师姐,说喜欢我…我想听你说…喜欢我。”

    “喜欢已经太浅了,仅仅是喜欢还不够。是比喜欢多很多的那种感情,是爱。”

    傅白芷知道,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说爱,即便是对着曾经谈婚论嫁的未婚夫,她也不曾说过这个字。可现下,花夜语的声音,花夜语迷恋的眼神,却让她下意识的把这个字说了出来。在她说完之后,那身上人的身体剧烈的颤抖着,感到花夜语加快了摆动的速度,收缩的身体把自己的手指咬到寸步难行,傅白芷清楚,花夜语又要到了。

    “师姐,我…听到你说爱我…我…就快…”身体在爱到浓烈之际绽放,花夜语受不住的亲吻傅白芷,将自己全数的热情献给对方。感到大腿上沾染的黏腻,傅白芷摸着花夜语弓起的背部,为她顺着情欲之后的余韵,心里充斥满足。

    “语儿可还想在上面?”过了许久,感到花夜语在自己怀里蹭了蹭,傅白芷笑着问道。

    “想…可不是用这种法子在上面。”听到傅白芷口中的调笑,花夜语有些委屈的说道,两个人并不想太快离开,而是相拥着坐在浴池边,她们并未发现,浴场的门悄无声息的开着,而柳静沫正一脸尴尬的看着一旁红了脸的子苓。

    今晚她本想带子苓来泡一泡药浴,毕竟这些日子以来,子苓的身体也是差了许多,却没想到会碰到这样的事。想到傅白芷那些话,就连柳静沫都不禁红了脸。她本以为傅白芷那副外表和性格若是与花夜语在一起会是弱势的那方,却没想到这厮的真面目会是这样。

    “沫,方才阿九姑娘和傅姑娘是在做什么?”子苓的身体还没什么力气,被柳静沫抱在怀里,低声问道。看着她布满红晕的脸,柳静沫强忍着想要吻她的欲望,摸摸她的脸。“子苓,她们方才是在做爱人才会做的事,她们的关系同你我一样。”柳静沫想了许久才想到这么中转的解释方法,可在她说完之后,柳子苓的脸竟是比方才还要红,且还一脸犹豫的看着自己。

    “子苓怎么了?”柳静沫怕她是不适应这种事,甚至是反感,急忙开口问道。

    “我没事,沫无需担心。只是方才阿九姑娘的声音着实太羞人了些,且样子似乎十分舒畅。既然是爱人可以做的,那我与沫是否也可以做同样的事?”

    “什么?子苓…子苓想和我做方才的事吗?”听了柳子苓的话,柳静沫愣在那,几乎是震惊的问道。她没想到子苓非但不反感,甚至还想与自己…

    “不…我并非那般想,只是觉得既然是爱人会做的,便会想你我是否也做过。若沫不喜欢,便当我没问。”

    “不,我喜欢,我最喜欢与子苓做那种事。”

    “沫,你莫要这般大声。”柳子苓听柳静沫几乎是用喊的说出这话,生怕里面的傅白芷和花夜语听到。柳静沫这才想到她们还在门口,便急忙带着柳子苓朝房间走去。

    “子苓,那种事情是人之常理而已。你现在身子还没好,等你好了,我们便…做吧。”

    第88章

    泛着浅色光晕的玉佩温暖而贴心,而如今,终于不再是形单影只,而是可以与另个人拼凑在一起,形成圆满的图案。躺在傅白芷怀里,花夜语慵懒的动了动身子,随即便感觉到棉被之中肌肤与肌肤的摩擦,不由得有些红了脸。

    自从那天在浴场亲密之后,傅白芷似乎爱上了这种事情,几乎每天都要把自己折腾一番才肯罢休。每次花夜语都会提出让自己主动一次的要求,可傅白芷却充耳不闻,想尽办法折腾她。想到昨晚自己又被要了几次,花夜语咬着下唇,总觉得该想个办法反击才是。

    “怎么一早上就呆呆的?”傅白芷睁开眼,便见花夜语歪着脑袋看自己,傻傻的样子很是可爱。

    “阿芷,这些日子和你在一起,我很开心。”花夜语说着,把头埋在傅白芷怀里,这才敢露出担心。就算这些天再快乐,可花夜语知道,所有的一切都是暂时的。

    虽然傅白芷没有开口,可花夜语知道,她有了想要回苍穹门的念头,作为苍穹门的掌门,这般消失一个月,不管怎么说都该回去。可作为冥绝宫宫主的自己,却是万般不能同去。想到这些,花夜语便越发的为难。她想让傅白芷留在这个相对安全的地方,也是私心作祟想要和爱人多相处几日。但她不能限制傅白芷的自由,更不能以爱的名义把她留在这里。

    “我知道,不过…离开这么久,我很担心苍穹门那边的事。”想了许久,傅白芷还是开了口。她的确起想回去,却又不愿和花夜语分开。这六年来傅白芷已经受够了思念和孤独的滋味,如今好不容易才和花夜语在一起,她是断然不愿分开的。

    “阿芷,我带你去看看我的书房如何?你还没见过我画的画吧。”有意的绕开了话题,纵然这样的转折很生硬,可傅白芷却偏偏遂了她的意愿。两个人下了床,花夜语明显感觉到腰间的不适,她不由得扶着腰红了鼻子,原来纵欲过度,真真会没有力气。

    “语儿平日不喜欢束发?”站在铜镜前,傅白芷从背后搂住花夜语,手指在她的发丝间滑动。花夜语的头发很柔很顺,摸上去就像丝绸一样润滑。这些日子的相处,傅白芷发现花夜语的确不再像以前那样喜欢把头发打理得工工整整,多数是让它随意松散着,时而也会用一条绸带系在尾端。

    花夜语这样散发让傅白芷觉得更为诱人,散着头发的她充满了慵懒和勾惑,让傅白芷总想亲近她。她忽然觉得,花夜语还是带着面具比较好。这样把真面目示与人前,不知自己会有多少个情敌。自然,傅白芷也没忘记某个原著里的男主角就是被自己忽略了许久的头号情敌之一。

    “因为来冥绝宫之后一直疏于打理,也就习惯了,阿芷不喜欢吗?”花夜语听了,十分认真的回答。她看了眼铜镜中的自己,又忍不住把视线落在身后的傅白芷脸上,她没有告诉这人自己是如何养成了散发的习惯,也不想傅白芷知道。

    当初被阎罗婆带来冥绝宫,有整整五年的时间,她是被关在地牢里生活的,每日也只有要被试毒的时候,才会被人带出去见一见外面的阳光。在那个漆黑阴暗的地牢里,除了沐浴,花夜语几乎无暇顾及自己的头发,便也没再束发。哪怕后来恢复了自由,她也不愿再把头发束起来。

    “就是因为太好看,才想要把你藏起来。”傅白芷开着玩笑说道,然后便拉起花夜语,带着她走出屋子。听到她要把自己藏起来,花夜语反倒开心了。如果可以,她倒是很喜欢同阿芷一起隐匿江湖,过着闲云野鹤,与世无争的生活。

    “阿芷,这里就是我的书房,我已经很久没来了。”拿出钥匙,花夜语将面前上锁的屋子打开,带着傅白芷一同进去。本以为这书房里会装满了花夜语研习的书,可真的进去之后,傅白芷发现这里除了一个桌子,一张简单的小床之外,整个房间里,就只有一幅幅自己的画像。

    这是傅白芷第一次站在另一个角度看自己,她从不知道原来自己笑起来是这种感觉,却被花夜语如此清晰的描摹出来。那些画多数是自己六年前的样子,而角落中的一幅,却让她看了不禁心酸。那幅画里还是自己,却只是自己的背影而已。那个时候的她瘦了许多,萧条的背影立于风中,而身边站着的则是一个男子,看衣着打扮,像极了陆恒。

    “这幅画…是真的对吗?”站在那幅画前,傅白芷的眼眶有些泛红。这一幕场景若不是真的被花夜语看到过,她便不会画的如此真实。傅白芷几乎可以想到,花夜语是如何躲在暗处,看着自己的背影却不敢出来见面,从而回来画出这一幅画。

    “阿芷,我当初被困于冥绝宫,在杀了阎罗婆之后,第一件事便是去找你。当时我还没有与你相认的勇气,便只能躲在一旁偷看你。对不起,我…”

    “别说了。”花夜语没说完,身子已经被傅白芷抱到了怀里。后背上是对方轻柔的抚摸,能够感受到傅白芷的心疼,花夜语已经很满足。

    “阿芷,你似乎从没有问过,我为什么要杀陆恒。”再看到那幅画,花夜语轻声问道。似乎阿芷从没有问过自己为什么要那么做,可陆恒终究是她们曾经的师兄。

    “你若动了杀手,必然有你的理由。更何况,他于我来说,远不及你重要。”

    傅白芷护短,也冷情。哪怕和陆恒相处了多年,可她始终没有对陆恒,乃至苍穹门产生太多的感情。许多人都以为傅白芷是温柔正派的,可这些不过是她的伪装,一个她用来欺骗所有人的伪装。傅白芷看似有情却是无情,能够打动她的人,怕就只有花夜语一个了。

    “不说以前的事了,阿芷你想吃什么?我做给你可好?”

    “我想吃你为我下过的面。”

    “那我现在便去做给阿芷吃,你去正厅等我把。”

    花夜语说完便去了厨房,为傅白芷精心做了一碗素面,等到端上来之际,那人早已经等得迫不及待,像个贪吃的孩子一样。可从傅白芷的神态来看,花夜语知道,她是有话要对自己说。果然,一碗面吃完,傅白芷欲言又止的看着自己,花夜语笑了笑,示意她有什么直说便好。

    “语儿,我是时候该回苍穹门了。”

    “阿芷可有想过,这一别,你我何时才能再见?”作为苍穹门的一门之主,傅白芷离开这么久,回去必然需要解释,更有太多事务需要她处理。想到这些,傅白芷皱紧眉头,她无法给出一个期限,甚至不敢保证什么。看到她这幅样子,花夜语摇摇头,伸手握住她的手。

    “阿芷,我并非强迫你留下,只是苍穹门如今,并不比冥绝宫安全。当初我之所以杀掉陆恒,便是因为,他与邪教之人有所勾结,甚至许多苍穹门的门人,或许都和邪教有所关联。当年师傅的死,很可能就是他们搞的鬼。”

    “你是说…”再次想到陆渊,傅白芷不免皱起眉头,当初陆渊因为重伤复发而病逝,那个时候傅白芷便觉得奇怪,以陆渊的武功,能有人伤他至此已是奇怪,而他竟是拖到油尽灯枯还不想办法,直到死都没有任何施救,便更加让人怀疑。

    “苍穹门已经不是原来的苍穹门了,我不知道大师兄当初为什么要害师傅,也不知道同门之中还有谁与邪教有勾结,可我真的很担心你。若你一定要回去一趟,我便随你同去。”

    “这怎么行?你的身份若暴露,在那里定然会有危险,我不能让你冒这个险。”

    听花夜语要随自己同去,傅白芷自然不愿,她不希望花夜语再踏入那里,虽然苍穹门对她们来说有着不一样的意义,但傅白芷忘不了六年前的自己是如何弃花夜语于不顾,让这人在山下差点被杀。想到那滩血,还有那些武林正派恶心的嘴脸,傅白芷又怎么能让花夜语再为自己以身犯险。

    “阿芷,我无事的,现在我和以前有所不同,一般人,便是伤不得我的。”花夜语说着,靠到了傅白芷怀里。听她这么说,傅白芷虽然知道花夜语如今很厉害,却也不能全然放心。普通人的确打不过花夜语,但傅白芷可没有忘记那个阴魂不散的黑蛊绝煞,还有谢川和洪毅洪远那三个难缠的老头子。

    仔细算了算时间,现在这会,原著里的花夜语早已经成了武林盟主,却还是要处处受制于谢川和洪毅洪远三人,很多大事都要被他们管制插手,也是不自在。后来自己为了给花夜语这个女主角开外挂,便找了个理由让洪毅洪远三人隐退江湖。如今算来,距离这三人离开只有一个多月的时间而已。

    虽然原著的剧情到如今已经变得很乱,但傅白芷还是相信这三个人的离开应该是必定会发生的,哪怕花夜语现在还不是武林盟主,可若这三人真的走了,正派失势,冥绝宫必然会一家独大,或许花夜语还真的会按照原来的剧情,在谢川和洪毅洪远隐退之后,重新坐上武林盟主的位置。

    “阿芷在想什么?”发觉傅白芷走了神,花夜语问道。听出她话语里的不安,傅白芷拍拍她的头,没有拒绝,算是应了她同行的要求。

    “既然你们要去苍穹门,我和子苓也该离开了。”

    就在这时,柳静沫忽然从门口走进来,因为服用了花夜语调配的解,又在冥绝宫休养了大半个月,柳子苓虚弱的身子总算好了些,平日里也可以随意走动,而不是无力的躺在床上,倒是让柳静沫欣喜。她决定离开冥绝宫,但还不想带柳子苓回药仙谷,这会听到傅白芷和花夜语要去苍穹门,倒想起了一处可去的地方。

    “静沫可是要带子苓回药仙谷?”

    “不,我暂时不想带她回去,你们去苍穹门的路上会经过江流城,我在那有套别院,我想带子苓去那边住一段时间。”

    “既然和静沫是同路,我们倒可以结伴一起,也有个照应。”

    听柳静沫这么说,花夜语怕傅白芷反悔,便快速应承下来,见她们两个达成了共识,完全无视自己,傅白芷只好回去后房收拾行李,准备明日就出发。花夜语向柳静沫笑笑,一刻不愿和傅白芷分开,便要去找她,谁知柳静沫却在这时抓住她的手,一脸探究的看着她。

    “静沫,怎么了吗?”花夜语疑惑,她最近并未过量服用柳静沫给的药,怎的这人一副询问的样子。

    “阿九,纵欲过度对身子没甚好处。你肾水亏损,最近可要适量一点。”

    “这…我…”

    花夜语没想到柳静沫随便一把脉都能探出自己肾水亏损,想到接连几天和傅白芷做那亲密之举,花夜语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她磕磕巴巴的想要解释,柳静沫却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笑了起来。

    “阿九,别找什么借口想狡辩,也莫说什么你不是在下的谎话。”柳静沫说完便满脸得意的走了,她不会承认她是看不惯傅白芷那得意的样子,想到自己这些日子为了柳子苓的身体着想,日夜抱着子苓却只能忍耐,心里便十分不快。若这么说可以让花夜语和傅白芷克制一些,倒也让她出了口气。

    “语儿,怎么了?”傅白芷正收拾东西,发现花夜语红着鼻子进来,好奇的问。

    “阿芷,你今晚让我欺负你一次可好?静沫说我被你欺负的次数太多,她已看出来了。若我今晚可以在上,明日便可反驳于她。”

    作者有话要说:  嘤嘤嘤,满血满蓝回来更新了,说起来,师妹真的是蠢萌哭了!你难道不知道一般要欺负回去是要阴着来的吗?像你这样,每次都一脸诱惑的说,师姐,我想欺负你,我想攻你,在猥琐师姐的眼里,你就是在说,师姐,草哭我!简直了,湿妹翻身无望,作为亲妈的我深表同情!还有柳麻麻你也真是太坏了!自己欲求不满吃到,还希望师姐师妹吃不到,对于你这种心机girl,我给满分!

    说起来,应该在接下来的甜蜜期间,副西皮的一次热情似火的超级污污污啪啪啪要来了,总觉得这文祝福西皮真的是一起虐,一起甜,一起啪啪啪有木有?

    今天来玩一个提问环节吧,请问,此文的最大boss将会是谁呢?

    1:死去的陆恒

    理由:小婊砸,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让我死的那么丑!便当好难吃!

    2:只有名字出现过的陆季璃真大师姐

    理由:作为一个温柔反派的代表人,我怎么可以就这么一点戏份都没有就消散在空中了呢?我不依,强势要求加戏。请作者把我写成疯狂的医学怪人,算到自己阳寿已尽,于是把另一个时空的自己替换过来!最终过五关斩六将,夺回我的身体,重新拥有小语儿3:谢川和洪毅洪远三个连体婴

    理由:老头子 正派 调情终结者。这样的理由还不足够吗?

    4:院首

    理由:我院首既然当不成主角,那就让她在反派收揽所有人的恨和爱把!因为颜值,所以,院首我爱你!

    5:圆润光滑的玉石,大名玉石,小名,圆圆咳咳…对于这个boss的由来,其实是源自于十分污的刘苏君,在她的长评里有描述,玉石难道不是最大boss,现在就把小师妹折磨的不要不要哒!其实,我觉得,玉石不仅仅是boss还是新一代邪教!小湿妹x玉石(小名圆圆)cp感十足!从而以后演变成了相爱相杀的戏码,玉石杀人于无形,只要钻入人的体内就可以导致对方肾水亏损,身体无力,四肢发软,最终…死于…高…咳咳…

    第89章

    既然决定了要同傅白芷一起回苍穹门,那时间自然是短不了,出发前,花夜语把宫内的事务交给暗影处理。即便对方一而再再而三的与自己说现在出宫不是理智的行为,可想到要让傅白芷一个人去苍穹门,花夜语心里却满是不安和不舍。

    “在想什么?”到了离开的那天,花夜语愣愣的坐在床边发呆,而傅白芷已经端着粥走了进来,一醒来便看到心爱之人的笑脸,使得花夜语心中的担忧少了许多。她把里衣披在身上,绕到傅白芷身前抱住她,这副粘人的样子让后者不禁笑了出来。

    她觉得花夜语和自己在一起之后,似乎又回到了六年前的模样。呆呆的,软软的,十分喜欢靠着自己。和那个冥绝宫的宫主,真真是大不相同。可傅白芷偏偏就喜欢花夜语对待自己样子,那是她在外人面前不会展露的一面。

    “刚醒来就粘人,先把粥喝了,等下我们就要走了。”傅白芷摸摸花夜语的脸,笑着说道。两个人一同吃了早餐,正当花夜语准备换衣服之际,傅白芷却从衣柜里拿出一件长袍递给她,虽然颜色还是花夜语常穿的红色,却明显是男装。花夜语不禁愣了神。她歪着脑袋看傅白芷,不明白对方干嘛给自己一套男装。

    “语儿莫不是想穿女装出去?”傅白芷见花夜语困惑,板着脸问道。早在准备出宫之际,她就已经有了乔庄的打算。只不过需要换装的不是她,而是花夜语。当初武林大会那一场闹剧,虽然花夜语带着面具,可那头紫发和气质却让人记忆深刻。

    如今虽然不再带面具,可花夜语那头紫发也着实太扎眼了些。想来想去,傅白芷只得让暗影找人做了套男装,又订做了一顶帽子,若是打扮成这样,想必会低调许多。

    当然,傅白芷这样做自然还有她的私心,既然已经确立了关系,花夜语便是她的人。每每看到这张过分漂亮的容颜,傅白芷不愿花夜语再戴面具,却也不想这张属于自己的脸被别人看了去,招惹不必要的桃花。想来想去,只有变装是最好的。

    “为何要穿成这般?”花夜语的确是不解,开口问道。她从不觉得自己女子的身份有何不妥,更不觉得以女子的身份和傅白芷相恋有何不对。可看着床上放着的裹胸布和男装,花夜语皱着眉头,微微挑起的眉毛带了几分不悦。

    “语儿又在想什么?我不是介意你女子的身份,只是你若直接穿女装出去,未免太过招摇了些。那些正派人士万一发现你该怎么办?让你扮成男子只是掩人耳目。”

    “原来是这样,那阿芷帮我换上可好?”

    听到傅白芷的解释,花夜语轻声说道,然后伸开了双手,微眯着眼看傅白芷。这般邀请,傅白芷又怎么会拒绝?她笑着伸出双手摸上花夜语里衣的领口,随着那单薄的衣料脱落,傅白芷看到的便是这几日自己日夜疼爱的身子。

    花夜语的皮肤很白,触手更是细腻润滑得要命。她白皙的身子上布满或深或淡的红痕,傅白芷很清楚,这些痕迹,都是自己这些日子留下的。伸出手摸着花夜语脖子上的红痕,傅白芷不由得联想起花夜语在自己身下美丽的模样,视线也渐渐变得暧昧起来。

    “语儿。”刚刚开口,声音却带了动情的沙哑,傅白芷不停的用手指摩擦花夜语脖子上的爱痕,直到把那块肌肤揉的有些发红才停下来。抬头一看,花夜语的双眸已经染了几分迷茫,她双唇微张的看着自己,那粉嫩的唇瓣让傅白芷忍不住吻上去,两只手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那般一上一下游移,一只摸住花夜语纤细的腰,另一只则是隔着肚兜按在她挺立的饱满之上。

    “阿芷,现在怕是不可,静沫她们还在等你我,若时间太长,会…”

    “语儿何时多了这么些禁忌?反正出门又没时间限制,更何况,你的身子,不需多少功夫的吧。”

    傅白芷意有所指的说,看花夜语红透的鼻尖,忍不住亲了亲。怀中人对自己的触碰有多敏感,傅白芷可知道得一清二楚。若不是自己故意拉长时间,只怕半柱香的时间都不到,这敏感的人儿就会被自己送上顶峰,所以现在这点时间,可是非常够用的。

    “阿芷怎的这般坏,其实…若你现在想要也不是不可,但若静沫看出来,我便无法说自己是在上的那一个。”花夜语小声说着,虽然说得几乎如蚊子的叫声一样,可傅白芷却听得清楚。她好笑的看着花夜语,着实没想到这人居然那么想在上面。

    “语儿就这般想欺负我?”傅白芷挑起花夜语的下巴,见对方满眼渴望的看着自己,虽然明白她内心所想,可傅白芷着实没办法把花夜语当做一个攻方来看待。不知是这人太诱人还是怎样,只要同花夜语在一起,傅白芷就会有欺负她的心思。

    哪怕花夜语此刻是一副要主动的模样,可上挑的媚眼,欲拒还说的样子,还有那刚刚被自己吻得有些发红的唇瓣,怎么看都是一副任人采撷的小样。让傅白芷看了便会忍不住的想要把这人欺压在任何地方,让她为自己疯狂。

    “语儿,我们商量件事情可好?”为了配合花夜语,虽然傅白芷高了一厘,却还是装成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靠在花夜语怀里。鲜少看到傅白芷这么顺从,花夜语以为她是愿意被自己欺负,便笑的更开心。见她得意的摸着自己的脸,极其诱惑的亲吻自己的耳朵,傅白芷越看越觉得花夜语根本就不像要欺负人的,反而像个小宠物一样在讨要自己的爱怜。

    “阿芷想说什么?我都会答应呢。”难得强势一次,花夜语笑的极其张扬,见她学自己的动作挑起自己的下巴,仰着头抚摸自己的脸,傅白芷强忍住想笑的冲动,依偎在花夜语怀里。“语儿若想在上,能否别再露出这一副勾引我的样子?你可知道,现在的你有多诱人?”傅白芷说完便感到花夜语身子一僵,想到对方此时可能会有的表情,便忍不住笑起来。

    “阿芷又在戏弄我了。”这么一闹,两个人自然没时间再做什么彼此欺负的事,花夜语老实的站好,任由傅白芷把那一圈圈白色的软布缠在自己胸前,那温软的手掌偶尔会触碰到敏感的部位,花夜语便觉得双腿有些发软,面上更添一丝潮红。

    “会难受吗?”作为现代人,傅白芷不是没见过一些女人束胸,但多数是一些打扮中性的年轻女生。如今为花夜语缠胸,为了让她舒服些,傅白芷并没有缠的太紧,加之花夜语那里着实不小,若一定要勒平,只怕也是极其难受的。

    “还好,只是…”伸手挡在胸前,花夜语羞怯的看着傅白芷,见她这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傅白芷抬头看她,不解的把视线落在她凸起的胸前。“阿芷,这般缠着,是否会让这里变小?若小了,你会不会不喜欢?”

    虽然早就料到花夜语会说些她习惯性的直言直语,可傅白芷倒没想到她在顾及这一层。见她有些为难的看着自己,脸上满是茫然,傅白芷坏心一起,便用手戳了戳她的胸,笑着开口。

    “那是自然,语儿多缠一天,那里就会小一点,若缠的时间长了,可是会变成小包子了。”

    “这…这该如何是好?若这里变小了,阿芷可会不开心吗?”到底是古人,对于人体似乎一点研究都没有。听傅白芷这么说,花夜语一副担忧的样子,双手放在缠胸布上就要解开。

    “好了好了,方才是骗你的,语儿莫怕,这里既然已经这么大了,便不会再被缠小。更何况,无论语儿多大,我都喜欢。”傅白芷含着花夜语的耳朵,宠溺的说着。听了这番话,花夜语的确放了心,却有些犹豫的看了眼傅白芷。有句话,她也不知该不该讲。

    阿芷方才似乎说了谎话,可归根结底也算是甜言蜜语。但是…阿芷怎么会不介意大小呢?每每欢爱的时候,阿芷除了拍打自己的臀部,便最爱捏自己这里,每每都捏得变了形才肯罢休,且平日里也喜欢摸。若不喜欢,干嘛要摸那般久?若真的小了,阿芷就不喜欢摸了吧?

    花夜语思考了许久,还是决定不戳破傅白芷的甜言蜜语,便把傅白芷准备好的红色长袍穿在身上,又把一头长发束起,全数放到了帽子里。站在铜镜前,傅白芷悉心的为花夜语系好腰带,又为她整理好衣襟,看着出现在眼前的人,微微有些失了神。

    本以为花夜语不穿女装便可免去麻烦,可傅白芷现在才知道,自己方才的想法真是太天真了。穿了男装的花夜语并不像真的男子那般粗糙,而是带着一丝丝无法遮蔽的妖娆。那凤眼如月,柳眉上挑,的鼻子带着柔和俏丽,粉嫩的薄唇看上去极具诱惑。

    这样的脸,配上那一身红色的长袍,看上就像是从书画里走出来的富贵公子,妖娆却又柔情。这般看着,傅白芷不禁有些痴迷,她抱紧花夜语,在她的脖子上用力咬了一口,留下一个明显的痕迹,算是宣示了自己的主权。

    “语儿这般诱人我该如何是好?如果能把你藏起来就好了,或者再找个面具戴在你脸上。”傅白芷十分护食的说道,想起原著里自己给花夜语安排的那些莺莺燕燕,还有某个正牌男主,心里就觉得万分不是滋味。她再也不想放开花夜语,更讨厌所有窥探这份美好的人。

    “娘子莫要害怕,无论发生什么,我都是你的。”穿了男装,花夜语莫名多了些底气。见她笑的好看,黑色的双眸微眯,有些挑衅的看着自己。虽然知道她是在扮演登徒子,可傅白芷却觉得,语儿又是在勾引自己了。在她眼里,花夜语做什么都是勾人的,诱惑的。不过既然这人这么爱演,自己若不配合,语儿可又要恼怒了。

    “相公这么说,妾身就放心了,我这般明理,相公可要奖励妾身一个吻呢。”

    作者有话要说:  自从和湿妹在一起之后,师姐也会撩了。

    第90章

    最终两个人还是腻歪了半个时辰,这才恋恋不舍的牵着手走出房间。柳静沫和柳子苓显然是等了许久,柳子苓有礼的坐在位置上,而柳静沫这个一向不习惯等待的人便有些不耐烦。看到柳子苓的男装,傅白芷和花夜语微微一愣,没想到对方居然也会选择这般掩人耳目的方法。

    比起花夜语的妖娆张扬,柳子苓扮作男装要低调许多。她穿着一袭白色长袍,黑色长发干净整齐的束在头顶,眉眼和气质都是温文儒雅的样子,像极了读书很好的书生。

    “阿九姑娘,傅姑娘,你们终于出来了,沫好几次都想进去找你们。”见花夜语和傅白芷出来,柳子苓起身和她们打招呼,见她起来,柳静沫第一时间走过去,像是生怕她累到那般又把她按回去。若柳子苓还穿女装,柳静沫这样的动作倒没什么,可换上了男装,便有些奇怪的意味。

    两个人母女的关系就只有柳子苓不知,她们的长相虽然只有几分相似,可连带上那份血缘关系,真真是禁忌极了。此时见柳静沫毫不避讳的亲昵穿着男装的柳子苓,喂她吃糖果,又给她擦嘴,那模样简直就是侍奉丈夫的好妻子,哪还有平日里药仙谷谷主的架子?

    “好了,我们这便启程吧。”见时间已到,花夜语说道,带着她们三人向暗道走去。这次的出行花夜语没有告诉任何人,也只有四个暗使知道。在暗道入口处,花夜语看着前来送行的暗影和暗日,嘱托他们打理好宫中的一切,便要离开了。

    “宫主。”花夜语前脚刚踏出一步,暗日忽然叫住她。花夜语回过身,发现她正面色不善的盯着傅白芷,花夜语眉头微皱,站到傅白芷面前,挡住他的视线。

    “什么事?”心爱之人被如此不善的目光盯着,哪怕是自己的得力手下,花夜语也不免冷下脸来。却只见暗日将一把精致的铁扇递到自己手中,意味深长的看着她。

    “宫主虽然武功高强,但还是拿着这铁扇防身为好,虽然属下知道无法劝阻您离宫,不过有些人,还是提防一些为妙。”暗日这番话落地,傅白芷的脸色微变,而柳静沫则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听他这般说,花夜语将铁扇收下,点了点头。

    “暗日,本宫既然确定了,便会全然信任。至于你,还是管好自己的事情为妙。”

    “属下明白。”花夜语言语里的警告很明显,而暗日也不想在这个时候惹麻烦,见他转身退下,花夜语这才收起脸上的冷凝,带着一行人出了冥绝宫。

    因为柳子苓身体不适,而她们这一行人的身份又特殊,在出了冥绝宫之后,傅白芷便买了一辆马车又雇了车夫,载着她们去苍穹门。这路途不算近,就算最快也要两天一夜的行程。听闻柳静沫说江流城不错,傅白芷和花夜语便决定先同柳静沫去江流城逛逛,休息一两天再回苍穹门。

    其实这般决定并不合适于赶着回去的她们,可不论是傅白芷还是花夜语,在心底的深处都排斥着回去那个地方。若有个借口可以暂缓,倒也是不错的选择。一行人行了半天的路总算到了江流城,虽然一个小城,可城内的景象倒是格外繁华。

    傅白芷让车夫把她们送到客栈门口,四个人一下车,便引来了街边路人的注意。花夜语和柳子苓的男装很是俊俏帅气,一红一白的长袍加身,一个看上去邪魅勾人,另一个则是温文尔雅,再加上傅白芷和柳静沫那出众的样貌,以及她们给彼此的亲昵。真真是让人羡慕的两对佳人,让不少人都红了眼。

    到了客栈正厅,柳静沫并不急着去江流城的宅院,打算先就此住下。傅白芷直接定了两间上房,看到她的举动,柳静沫投以赞赏的眼神,倒是柳子苓见柳静沫那般开心的样子,习惯性的伸手摸她的头,这一举动又引得不少正厅的人侧目,就看到方才还气势十足,宛若女王的柳静沫瞬间便小鸟依人的窝进柳子苓怀里,一副小媳妇的样子。

    “诶诶诶,听说你小子今天准备了不少银两,莫不是也要去看那花魁?”四个人舟车劳顿,安排好房间,便下楼准备随意吃点东西,只是才刚落座,就听到旁边有两个男子窃窃私语。四个人皆是习武之人,除了花夜语,其余三个听力都不差,听到花魁,傅白芷挑了挑眉毛,而柳子苓则是满脸好奇。

    “嘘,你可小声点,万一被我家那恶婆娘听到就不好了。那风月馆的花魁岂是我那点银子就可以买下来的?我这准备的钱,还不是为了今天能打点一下门口那些看门的,好为我寻个好座位,一睹那花魁的容貌。”

    “诶呦,你也就这点出息,看一眼就满足了?”

    “我出息,你也不看看你自己,今晚那花魁是价高者得,还得是和她眼缘的,我至少还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话题到这里便没了后话,却让傅白芷和柳静沫难得的起了兴趣。傅白芷大概记得,她在原著里也有提过这个青楼。当初只是一笔带过,却没想到今日正巧碰上。傅白芷一直想见识一下古代的烟花之地是什么样子,如今可是个不错的机会。

    而柳静沫之所以有兴趣,是因为一旁的柳子苓表现出来的好奇实在太重,虽然不想让子苓去那种地方,可柳静沫一向不愿意柳子苓受委屈,既然子苓想去,她自然得带着去。

    “阿芷可是有兴趣?”见傅白芷那跃跃欲试的模样,花夜语低声问道,随即便换来了傅白芷快速点头。

    “语儿应该也没去过那种地方吧,风月馆,这名字倒是起的不错,反正今晚也没什么事,不然我们就去逛逛如何?”

    “恩,都听你的。”

    四个人达成了共识,便向店小二打听了风月馆的所在,而傅白芷和柳静沫也没打算穿男装,便直接以夫妻的身份跟着花夜语和柳子苓一同进去。虽然是烟花场所,可风月馆显然不同于其他的青楼那般,称之为江流城第一青楼也绝不为过。

    风月馆除了是烟花之地,却也是风雅赏月的会馆。会馆搭建的很高,足足有十八又余一层,据说最顶层便是观月台,只有特殊的嘉宾才可上得观月台,享受赏月之趣。今晚便是风月馆的有名的青倌招请入幕之宾的日子,获得之人,便可与那花魁一同去往观月台赏月。被选上的要求简单粗暴,价高者得,又符合花魁眼缘者,便是赢家。

    四个人到了风月馆门口,本以为她们以夫妻之名进入会多少有些阻碍,傅白芷也准备了不少银两准备疏通。谁知那两个看门的只是淡淡的瞥了她们四个一眼,便恭敬的弯腰请她们入内,才刚踏入门中,便有侍从引领着她们,寻了一处相对安静的地方坐下。

    没过多久,便有一个打扮简单,着鹅黄色长裙,看上去不过二十出头的女子上了台。本以为她是这馆里的姑娘,却没想到这般年轻又漂亮的女子居然是老鸨。听那女子说着花魁的事,紧接着,便又是数条红色的彩带从而天降,一个巨大的花篮缓缓落下,在花篮里有许多花瓣,被风吹拂而落。而在那栏中站着的,便是一个身着粉色长裙的女子。

    那女子的相貌对得起花魁的称呼,却是比傅白芷她们一桌的几个人都要逊色太多。见她一直站在花篮中,视线却凝在自己身上,傅白芷有些纳闷的摸了摸鼻子,很显然,花夜语也注意到了那花魁的举动,忍不住皱起眉头,抬手搂住傅白芷,有些幼稚的宣誓占有权。被花夜语这副模样逗笑,傅白芷倒也不拒绝,很是配合的窝在她怀里。

    “今日的结果已经有了,各位可以离去了。”本以为选拔要正式开始,谁知那花魁忽然冒出这一句话,引得在场的人纷纷诧异不满,听着那些男子杂七杂八的说着什么,很快便有侍从把他们从这里赶了出去,却唯独留了花夜语她们这一桌。见那花魁向这边走来,傅白芷有些警惕的看着她,而下一刻,那花魁已经来到她面前,有礼的向她们鞠了一躬。

    “这位姑娘,您便是今晚的胜者,与我去观月台吧。”那花魁说着,也不管傅白芷是不是同意,便引了她朝楼上走去。花夜语先是一愣,随后急忙伸手阻拦。傅白芷怕她担心,急忙挣开那花魁的手,回到花夜语身边。

    “相公,既然这花魁选了我,那我便和她聊上一聊。反正我们皆是女子,她不会做什么的。”

    傅白芷没忘记她和花夜语的身份,这般叫花夜语也是为了给那花魁提个醒。她觉得这花魁有些奇怪,但对自己应该没什么恶意。既然她选了自己,傅白芷倒想看看,她要和自己聊什么。这里发生的事与原著无关,她也不用担心自己会有什么意外。

    “嗯,那我在门口等你。”

    “妾身马上就出来和相公回家。”傅白芷说着,还十分亲昵的亲了花夜语的脸颊一下,见她众目睽睽这般做,花夜语有些害羞,却十分受用,看她点头放了心,傅白芷便和那花魁一同上了观月台。

    才刚上去,傅白芷便见那花魁低眉顺眼的和一个黑影说了句人已经带来了,便飞快的离开了观月台。傅白芷困惑的抬头看去,发现一个女子站在月台旁边。她穿着纯黑色的长袍,脸上带着同为黑色的面纱,一头长发盘于头顶,露出那细腻白皙的脖子。衣袍和夜色越是黑,便衬得她的肌肤越是白皙。

    虽然看不清她的脸和表情,可这人身上气质却让人无法忽视。那是一种疏离又压抑的感觉,她带着英气的眉毛微微上挑,一双不常见的暗红色双眸带着高高在上的不屑,那份贵气是常居上位者才有的度量。而她身上的戾气也颇重,不需要特意去感觉,便可以察觉到。傅白芷第一时间便觉得,这个人不简单。

    她想找机会离开这个诡异的地方,只是才转过身,她呼吸一紧,脖子已经被那黑袍女子死死掐住,半个身子都被她丢到了观月台的外面。这十九层楼可不低,侥是傅白芷会轻功,掉下去只怕也会粉身碎骨。

    “不知…姑娘这是何意…”傅白芷张开嘴吃力的喘息,不明白这人为何忽然对自己出手,她是谁,为什么要杀自己。

    “我只是想看看,映寒看中的人,有什么过人之处。”

    作者有话要说:  嗯,总觉得写古文不写青楼太可惜了,所以就华丽丽的写了。结尾出现的某人,咳咳,真是帅的合不拢腿!大家不妨来猜猜这帅妹子是谁!当然了,目测下章开始,持续主副西皮接连高能啪啪啪,这次可能是这个文在正文的最后一次高能了,希望大家且行且珍惜,最近似乎没什么留言热情,就让这最后一次高能燃烧起大家的热情!!!于是,下章,微盘见,依旧是老规矩你们懂。

    第九十一章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什么映寒,我根本不认识。”脖子被掐的生疼,窒息感让傅白芷觉得恐慌而无力。她无助的蹬着脚,想要找一个机会摆脱这种困境。可对方却像是看穿了她的意图那般,反而抬手将她举得更高,掐着脖子的力道也重了些。

    傅白芷不知道这个黑衣女子到底是什么来头,也不明白原著里根本没仔细出现过的风月馆之内怎么会存有危险。可现在发生的事,却让傅白芷不得不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首先,这个人她并不认识,包括她口口声声说的映寒自己也是听都没听说过。

    以傅白芷现在的内功,无法探测这人的内功有多深厚。她看着自己的视线带着不屑,就像是在看一只无比渺小的蝼蚁,让傅白芷觉得极其不舒服。她以为自己就要死了,不是被这人掐死就是从这里摔下去弄得粉身碎骨。

    掐死会很丑,可摔下去也不一定有多好看。想到花夜语,傅白芷艰难的伸出手,用力的握住那黑衣女子的手臂,对方却纹丝不动,让她深刻的了解到自己所做的不过是无用功。难道自己真的要死在这里?这个想法一出,傅白芷便极力否决。

    她不想死,也不能死。花夜语还在等着她,若自己就这般莫名其妙的死掉,那个人该有多难过?是不是会像自己六年前那样愧疚?不…以语儿爱自己的程度,应该会更加痛苦才是。既然如此,自己便更加不能出事。

    “尊上。”就在傅白芷打算拼尽全力一搏之际,在这无人的望月台上却忽然多出两个人。他们两个傅白芷并不陌生,虽然只有过一面之缘,但毕竟是救了自己人,便是寒绝院的两名弟子,只是傅白芷不明白他们怎么会出现的这般及时,而他们口口声声叫着的尊上,难道是这个黑衣女子?

    “呵…我当是谁,原来是寒绝院的狗。怎么?你们想阻拦我?”果然,这两个人所叫的尊上,正是这个黑衣女子。事到如今,傅白芷算是弄明白了一些。寒绝院这两个人应该是来帮自己的,只是他们似乎对这个女子很是恭敬,让傅白芷无法判断。

    “尊上说笑了,我二人并不敢阻拦您。只是院首有交代,若您有什么不满,大可找寒绝院算账,这无辜的人,还是放了吧。”被那黑衣女子无礼的称呼,那两位老者依旧恭敬。听到他们的话,那女子眉头一挑,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浅笑。还没等傅白芷听到下文,她便觉得双腿一软,身体竟是在转眼间回到了台子里。

    保住了命,傅白芷捂着发疼的喉咙,有些吃力又贪婪的喘息着,而当她回神想要质问到底是怎么回事的时候,那花魁和寒绝院的两个人竟是早就消失不见了,整个观月台就只剩下自己一个人。身体的不适让傅白芷弯着腰坐到观月台中央的桌前,将桌上放着的果酒一饮而尽。

    过了会,她总算觉得舒服了许多,虽然脖子还有些疼,但已经没有大碍。当她准备下楼找花夜语之际,那观月台的门口已经多了一抹红色的身影。回头望去,傅白芷早已经忘了之前的危险,而是痴迷的看着来人,神情恍惚。

    或许是因为担心自己赶得太急,花夜语的气息有些不顺,就连放在帽子里的长发也散乱的露出了一些。她站在月台的边上,静静的看着自己。那半弧形的圆月成了她的背景,再闪亮的星星也不及她眼中的光亮耀眼。这般看着,傅白芷忍不住快步走上去,将花夜语抱住。

    “语儿可是想我了?”傅白芷没有刻意掩饰,因为她知道脖子上的淤痕早晚会被看到。感觉花夜语的身子微微僵硬,继而伸出有些凉的手摸上自己的脖子。那力道很轻,像是在用羽毛抚弄自己肌肤,生怕弄痛她一样。即便花夜语不说,傅白芷却能感觉到她发自内心的疼惜。

    “阿芷,对不起,我来晚了。”早在傅白芷跟随那花魁上楼的时候,花夜语便感觉到了不安。随着时间的拉长,这份不安也越发的强烈。她本不想大惊小怪,便想去馆外透透气,谁知才刚出去,便看到了悬在观月台外面的傅白芷。这一眼让花夜语的心跳漏了几拍,她不理管中人的阻拦,拼了命的朝着观月台跑去,生怕自己晚了一步傅白芷就会被人所害。

    然而,当她上来之后,看到的却是这人坐在桌前喝酒的模样,仿佛之前的一切都是自己营造的幻觉,唯一的证据,便是傅白芷脖子上的淤痕。花夜语很愧疚,若方才她执意跟来,便不会有这种事,她不敢想,若对方真的要让傅白芷死,自己此刻是不是已经失去了她。

    “和你无关,不要总是把过错往自己身上揽。”听花夜语这么说,傅白芷便知道她又多想了。回忆起方才惊险的一幕,傅白芷不禁有些后怕。她不知方才那黑衣女子到底是什么来头,可她身上散发出的气势和戾气却真真折煞了自己。而且,就连寒绝院那两个老者都对她毕恭毕敬,其身份和地位自然不会简单。她口中所说的映寒傅白芷并不相识,但看样子似乎也是寒绝院的人。

    想到这些,傅白芷不紧皱起眉头,如今的情况是越来越乱。本来在原著里没什么戏份的寒绝院竟然如此活跃,而今晚那个来历不明的女子更是让她焦头烂额。被这样一个强势的人盯上,且还是第一次见面便想要杀自己的人,傅白芷越发觉得如芒在背。

    “还疼吗?”虽然傅白芷表现的无所谓,花夜语可是心疼极了。见她低着头,用柔软的唇瓣亲吻自己的脖子,时不时的伸出小舌舔过淤痕。傅白芷只觉得自己被这舔舐弄的燥热极了,一股子不该出现的欲望在这个时候占据了她的心。

    花夜语在任何时候都是美丽勾人的,这种时候也不例外。她的衣衫因为方才的跑动大敞四开,露出红袍之内的白月色里衣。如今这观月台就只有她们二人,以星月为背景,美酒和恋人相伴。劫后余生的感觉让傅白芷忍不住勾起唇角,转身将桌上的一壶酒拿起来灌入口中,也不管花夜语诧异的表情,对着她的唇吻了上去。

    果酒的香醇在两人口中蔓延开来,还掺杂着恋人熟悉的味道。傅白芷很喜欢花夜语身上的气息,六年前就像是香浓的奶油蛋糕,而如今,在甜蜜之中又加了一丝淡淡的药草香。强势的吻着她的双唇,将她口中的所有甜蜜汲取。最开始花夜语还会努力的想要夺回主权,可不需多时,便会瘫软在自己怀里,无力的双臂环着自己的肩膀。

    “阿芷,你的伤…”虽然被吻得失神,花夜语却没忘记傅白芷脖子上的淤青。见她摇了摇头,把手放在自己唇上,花夜语深吸一口气,只因为傅白芷的手已经穿过外袍来到她胸前,抚摸着她被缠胸布包裹着的浑圆。那布条虽然厚实,却耐不住傅白芷的挑逗。感觉在布料中央凸起一颗小小的果子,傅白芷满意的笑起来。

    “语儿这里好硬。”拇指和食指衔着那峰峦之上的尖端,一点点揉捏撕磨,傅白芷能清楚的感觉到,在自己这般做了之后,那颗小红豆变得更大,更硬。

    “师姐…想在这里…”花夜语气息不稳,身子亦是软得很。听她转变了对自己的称呼,傅白芷便知道,她也想要了。若非不想要,又怎么会叫自己师姐?

    “语儿越发聪明了,知道该怎么求爱。这些日子把你喂的很好,这一天不给你,你便急了。”傅白芷没打算放弃挑逗花夜语,她就是喜欢这人在自己怀里窘迫的样子。身体慢慢向前挪动,带着花夜语朝月台边缘走去,将她压在赏月台的边缘处。那墙壁并不高,就只到腰间,看着花夜语碰到墙壁便忍不住瘫软在那寻求支撑,傅白芷忍不住摸摸她的脸。

    “师姐,你…变坏了许多。快帮我解开那布条可好?很难受。”花夜语没了力气,哪怕几次尝试想要把缠胸的布条解开,却都无能为力。看到她那可怜的样子,傅白芷也知道这般勒着很难受,伸出手几下子把花夜语的上衣拉开,找到布条的结解开,那缠胸布一层层的落下来,而花夜语饱满的浑圆也是受够了压迫,竟是一下子便弹了出来。

    月光微醺,亮莹莹的照在花夜语白皙的胸脯前,把所有的一切都显得格外梦幻。她的肌肤凝玉如脂,胸前的顶端却绽放着粉色的嫩梅。傅白芷吞了吞口水,像是沙漠中的饥渴行路者,忍不住张口含住那红梅。花夜语的声音很是隐忍,可她抓着自己发丝的手又带着急躁,不停的把自己向她胸前按去,让傅白芷觉得舌头都有些发酸。

    “相公现在可需要妾身服侍你?”傅白芷可没忘记两个人扮作了一对夫妻,可如今,自己这个做娘子的却把做相公的花夜语弄的衣衫凌乱,真真是太不厚道了。果然,听得她这话,花夜语的眸子闪过一丝期待。

    “娘子可愿意在下?今夜的月亮这般美,不若你便从了我。”花夜语的声音带着十足的诱惑,分明身子被傅白芷撩拨的无力,却还是想要占有主动权。傅白芷被花夜语逗得想笑,却还忍着笑意,解开了自己的衣袍,贴在花夜语身上。

    “相公说什么就是什么,妾身又怎么敢不从呢?不若,让娘子先为相公脱衣,你再欺负我,可好?”傅白芷说着,十分温柔的朝着花夜语笑了下,被她这样的笑容勾去魂魄,花夜语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看她那样子,傅白芷也不含糊,双腿一弯,忽的跪了下去。

    “师姐…你这是…”见傅白芷跪在自己腿间,花夜语有些错愕,紧接着更是说不出话来。只见傅白芷将那头长发拢在一旁,慢慢把头凑过来,用牙齿咬住自己的腰带。因为外袍早已经凌乱,而里衣又太过单薄,使得傅白芷呼出的热气全部喷洒在腰间和小腹前,那灼热的温度让花夜语的腹部一阵阵抽紧,腿间很快浸出了不受控制的热流。

    “相公,我说过,先伺候你脱衣。”傅白芷看着花夜语呆呆的样子,十分开心。她重新低下头,牙齿咬住花夜语的腰带轻轻一扯,便将那宽松的带子解开。伴随一声清响,花夜语的外袍便松散开来,只留下了里衣里裤。看着那白色的裤子,傅白芷用牙齿咬住边缘,一点一点,慢慢的向下扯去。

    “师姐…这般…我会…”到了此刻,花夜语的气息已经凌乱的不像样子,月光下傅白芷的侧脸好看极了,是自己最熟悉的温柔弧度。看着这样一个温柔美丽的女子跪在自己面前,用嘴巴将她的裤子褪去,傅白芷的每一次喘息都会把热气喷洒在自己的皮肤之上,那一阵阵滚烫的灼热和这般淫靡的画面让花夜语全身酸麻不已,双腿不受控制的剧烈颤抖起来。

    她知道自己的亵裤已经湿透了,哪怕她极力克制,却无法起到半点效果。花夜语想让傅白芷快些把自己的潮湿褪去,想她碰一碰自己腿心那处要融化的地方。越是渴望,便越湿润。花夜语耐不住的弓起腰肢,却反而被空虚磨得更加难受。

    “相公,叫我娘子。”花夜语此刻的样子很是诱人,或许是太羞涩,她的眼眶有些泛红,长发束在帽子里,让她的面容在妖娆之中多了一点点英气,那饱满的两颗浑圆颤抖着,顶端的粉梅时不时轻晃两下,极致的诱惑也不过如此。

    “娘子…别看…”当里裤彻底褪去,花夜语知道自己的狼狈无所遁形。那单薄的浅色亵裤暴露在傅白芷面前,丝绸质的布料早已经湿透了,在黑暗中勾勒出一圈圆形的痕迹。见傅白芷盯着自己那里许久,随后竟是隔着亵裤吻上了自己的腿心。花夜语仰起头,紧紧的抓住月台边缘,十指颤抖不已。

    “相公湿了,味道还是那么甜。”傅白芷觉得自己真是坏极了,明知道这么说花夜语会不好意思,却还是故意说得放荡无限。语落,当她重新再吻上那花朵时,亵裤竟是比方才还要潮湿,那内里的热泉像是无法再被布料兜住一般,顺着花夜语的腿根溢出,让傅白芷看的有些愣神。

    其实这是两个人确立关系以来,她第一次用这样的方法爱怜花夜语。正如心中所料,女子最期盼的就是恋人的温柔,花夜语也不例外。今晚的她比平时还要敏感,那里只是被自己吻了一下,便化成了一滩水。

    “阿芷,说好的让我主动…现在…这该如何是好…”花夜语自是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有多敏感,甚至即将失控。傅白芷的气息喷洒在自己腹间,而她的牙齿已经咬住亵裤的带子,轻轻一拉,那单薄的布料宣告崩落。看着花夜语腿心那晶莹剔透的热泉连着亵裤扯出一条晶莹的丝线,傅白芷再度咽了下口水,心里隐隐升起躁动的渴望。她想吃掉花夜语,不仅仅是吃掉她的身体,还有她腿心这朵为自己绽放的花。

    “语儿很湿,腿根都湿透了,告诉我,你想我怎么做。想我用手指贯穿你,还是把你吃掉?”傅白芷亲吻着花夜语的大腿内侧,将她体内的热泉一点点吻去,那味道带着花夜语身上的清甜,又掺杂淡淡的咸,越是汹涌,便说明花夜语对自己的爱越浓烈。

    第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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