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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7节

    [穿书]逆命之反派上位 作者:晓暴

    第17节

    “师姐…”身子被傅白芷这般对待,花夜语早已经忍不住了。她没想到对方居然会为自己做这无比亲密的含阴之事,只要想到自己那私密羞耻的会被傅白芷亲吻,她就快要没了顶。比起被傅白芷穿透,她更渴望让傅白芷吃掉自己。哪怕这种想法羞耻极了,但花夜语无法克制自己的期待。她想让傅白芷含住自己泛滥的地方,想到腿心都发疼了。

    “叫师姐也没用,语儿若不亲自说出来,我可不知道该怎么做呢。”

    傅白芷就是在逼迫花夜语,说出她们都想做的事。在沉默了一段时间后,欲望和对傅白芷的渴望,终究是让花夜语战胜了羞耻心。她低下头,脸色泛起好看的嫣红,继而微微分开了双腿,抱住了傅白芷的头,将她按到自己腿间。

    “我…想师姐…吃掉…这里…”

    第九十二章

    “她们可真急,竟在那种地方就…”风月馆的房间里,柳静沫低声说着,和柳子苓略显尴尬的坐在床上。在傅白芷被叫去楼上之后,她们三人一直在楼下等着,随后便见花夜语忽然焦急的朝楼上跑去。虽然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但柳静沫清楚,会让对方如此着急,只怕是傅白芷那边有状况。

    为了帮上忙,柳静沫便带着柳子苓也追了上去,本以为在上楼之后打斗在所难免,可当柳静沫和柳子苓上了楼,看到的却是傅白芷和花夜语在月台边亲吻的一幕,当她们准备叫傅白芷和花夜语下楼时,不免又欣赏了活春宫图。

    现在回想起傅白芷的话,还有她跪在花夜语面前的动作,就连柳静沫都不禁有些羞涩。她没想到傅白芷骨子里居然有那么多花招。想到花夜语那一声声讨饶的呼唤,柳静沫耐不住的攥紧了拳头。她觉得自己的身体也因着方才的活春宫图而起了躁动,这些日子以来,她和子苓相处了许久,却连亲吻都没有过。

    不是不想,而是柳静沫害怕自己若太主动,便会给柳子苓造成了困扰。失而复得不容易,此刻能够重新拥有柳子苓,便是她最大的福气。柳静沫不想再做任何让柳子苓不开心的事,哪怕自己忍耐的辛苦,也不愿出格。想她本是随性的人,亦是讨厌压抑。可在柳子苓出事之后,柳静沫学会了隐忍。只要子苓在她身边,她什么都可以忍得。

    “沫,我们休息吧。”

    “嗯,也好。”

    两个人今晚不打算回客栈,决定在风月馆留宿。虽然是烟花场所,可比起那些客栈都要来得一应俱全许多。将外袍脱掉,再把头发散开。柳静沫像今早一样,悉心的为柳子苓把衣衫叠好,再绕到她身前,将那条缠着她胸部的布条解开。

    因为一天的束缚,柳子苓的胸口勒得有些发红,而此刻的情景更是尴尬。纵然都是女子,又是爱人的身份,可一天两次在柳静沫面前裸露身体,还是让柳子苓感到不适。当布条一层层的松散开,柳子苓有些害羞的把双手放在胸下,只准备布条全数脱落便挡住。可不知为什么,柳静沫的动作慢极了,将脱的时间无限拉长。

    “沫,怎么了吗?”发觉柳静沫的动作忽然停下来,柳子苓抬起头,不解的问道,却也正是这抬头的瞬间,让柳静沫的呼吸不由得凌乱起来。子苓已经摘去了帽子,一头黑色长发随意披在肩膀上,显得慵懒而温婉。

    她的皮肤很白,带着大病初愈的柔弱。见她用那双褐眸盯着自己,迷茫的双眼困惑不已,却又干净的让柳静沫自愧不如。她觉得自己的邪念又要生出来,只因为柳子苓太过诱惑。她的肩膀暴露在自己眼前,锁骨是那么好看,那么细致。而她的胸部再也不是自己曾经摸过碰过的平平丘壑,而越发的丰满翘挺。

    闭上眼,柳静沫深吸一口气,强忍住想吻柳子苓的冲动,继续去解那缠胸布。随着布料彻底脱落,看着那两颗饱满的白球从其中跃出,柳静沫只觉得腹部一紧,一股股热流如潮水泛滥般溢出。那本就潮湿的亵裤没办法保持干净,定是沾染了不少自己的欲望。相及此处,柳静沫难耐的按住柳子苓的肩膀,向着她慢慢靠近。

    也是在这个时候,也不知是哪个隔壁想起了暧昧不清的声音。那一声声欢爱的喘息传入两个人耳中,让柳子苓红了脸。她抬头看着双眼迷离的柳静沫,感觉她是要亲近自己。虽然那意图很明显,可柳子苓却没有半点要躲开的意思。

    这些日子的相处,柳子苓也渐渐了解柳静沫是个什么人。哪怕失去了记忆,可心底对于柳静沫的熟悉却让她忍不住想要亲近。柳子苓曾经翻过自己随身的东西,发现她什么都没有,除了一些碎银之外,唯一的东西,竟是个木雕,而那木雕的样子,便是柳静沫。

    心里有几分喜悦,还有期待和怅然。哪怕忘了一切,可柳子苓能感觉到,自己打心眼里喜欢和柳静沫在一起。每每看到她的笑脸,看到她紧张自己的样子,心窝都像是被热水拂过,愉悦的让人酥麻。柳子苓时常会想,若自己没忘记以前的事,柳静沫也不会总是露出难过的表情。想到她们曾经是世上最亲密的人,而今自己却不负责任的忘记一切,都交给柳静沫承担,柳子苓心疼着她。

    这些复杂的感情蔓延滋长,柳子苓理不出头绪。而她唯一可以确认的,便是自己喜欢着柳静沫。那是男子对女子的喜欢,每当柳静沫认真注视自己时,柳子苓都会觉得害羞。就如同此刻,她能感受到对方的渴望,却强行抑制着,只怕也是在顾及自己的感受。

    想到这里,柳子苓忍不住主动探过头,张口吻住柳静沫紧抿的唇瓣,她这样的行为显然让后者受到惊吓。感到柳静沫的身子剧烈颤抖着,柳子苓心疼之余,却又觉得现在的感觉真的很好。

    原来与人亲吻是这样的感觉,沫的唇瓣真的很软,味道很香。若能够更加亲密的品尝,是不是会更加美好?这样想着,柳子苓忍不住伸出舌尖舔了舔柳静沫双唇的缝隙,可她才做完,身子却被柳静沫轻轻推开,回神之际,对方已经躺到了床上。

    这般被拒绝,柳子苓微微皱眉,却不是为了自己。她能看出柳静沫比自己要期待许多,却又强行压抑着。虽然不明白对方为何要这样,但柳子苓隐约能猜到和自己有关。在心里叹了口气,柳子苓心疼柳静沫,也没有和她生气,只是侧躺在床边,闭上眼睛假寐。

    过了许久,她感到身边柳静沫的身子动了动,从背靠着自己改为搂住她。这个拥抱很紧,让柳子苓有些紧张。柳静沫灼热潮湿的呼吸喷洒在自己脖颈后面,而那呼吸从最开始的冗长,变得越发急促。背部有柔软相贴,柳子苓很清楚,那是柳静沫的身体。

    听着衣衫悉悉索索的声音,柳子苓感觉自己的臀部后方多了一只手。那手不是在摸自己,而是手背贴着自己,在抚摸另一个地方。柳静沫的呼吸越发的凌乱,而那手的速度也越快,似乎在努力摩擦着什么东西。

    柳子苓虽然不懂,却能从柳静沫偶尔溢出来的轻吟中想到她在做什么。这般想着,柳子苓忽的转过身,将柳静沫紧紧抱住。后者根本没想到柳子苓会忽然醒来,全身都尴尬的僵硬着。手忘记从腿间拿出来,而褪去的里裤和湿透的亵裤更是半缠在小腿上,其湿润的感觉让柳静沫面红耳赤。

    “沫为何要这般隐忍?你不喜欢与我亲密吗?”似乎是知道了柳静沫方才在做什么,柳子苓把手探入被子里,抓过柳静沫沾满热液的手,轻轻抚摸,把自己的手也弄得湿透。

    “子苓,对不起,我…我这般做你是不是不开心?我只是忍不住而已,抱歉,我以后不会再这样。”

    柳静沫的语气带着哀求,微光中,她脸上还带着潮红,双眸却泛着水光。听到她这番话,柳子苓心疼的把她搂紧,再一次迎着她的错愕吻住她。这个吻比刚才要急迫许多,柳子苓不管不顾的撬开柳静沫的唇瓣,将小舌探入其中,没有章法的横冲直撞。她早就想这般做,却一直在等柳静沫主动,而今,她倒是不愿再给对方主动的机会了。

    虽然失去了对过去的记忆,但柳子苓并没有变成傻子。她喜欢柳静沫,所以也有人会有的七情六欲。经历了这么多事,她想吻柳静沫,想抚平这人心里的害怕。算来算去,也只有这样做才能破冰。这个女子,宁可自行压抑却也要保护自己,这般深厚的爱意,让柳子苓心疼。

    “沫,别这么怕我。我不想管你以前做过什么,既然上天我忘记过去的那些事,那必然有它的理由。现在的你,让我心疼。”

    “子苓,你…真的愿意…”

    柳子苓的话带给柳静沫很大的冲击,她从没想过以前那么排斥自己的人如今会这般主动。看着柳子苓眼里对自己的情愫,那是和以前完全不同的感觉。曾经她们是母女,子苓看着自己的眼神多是尊敬,哪怕有着无法遮盖的喜欢,却不会像现在这般浓烈,这般充满占有欲。被柳子苓盯着,柳静沫夹紧了双腿,若不这样做,只怕那欲望的水都流到床单上。

    “沫,你今日做了我的妻,就该服侍我,不是吗?”柳子苓忽然搬出她们伪装的身份,听到这话,柳静沫忽然笑起来。既然子苓想要,她便愿意给。不管之后会发生什么,她只需要记得柳子苓今晚看自己的眼神便足够了。

    那不是一个女儿看娘亲的眼神,而是充满欲望的双眼。

    “子苓,喜欢我这么做吗?”柳静沫亲吻着柳子苓的胸部,隔着单薄的里衣温柔舔舐着。她能感受到少女青涩的反应,那身子无助的在自己身上颤抖,同曾经那个被自己强迫而毫无反应的人儿完全不同。

    “的确很舒服,可我想先让你舒服,沫似乎比我需要的多。”

    不知不觉间,柳子苓的腿已经被柳静沫夹在腿间。哪怕还穿着里裤,大腿却还是被染得湿透。即便不懂情欲之事,可至少看过花夜语和傅白芷做过。柳子苓知道,这里越是湿润,便代表对方越想要。如今自己的腿都被沫弄湿了,想必沫是十分想要的。自己不急,应该先让沫舒服才是,像阿九姑娘那般舒服。

    “子苓想要我?可你知道该如何做吗?”虽然很想占有柳子苓,可柳静沫也知道自己的身体有多泛滥成灾。她的渴望很重,压抑了太多年。如今难得遇到柳子苓主动,柳静沫欣喜若狂。

    “我还不会,沫教我可好?”柳子苓隔着柳静沫的衣服,抚摸着她的身体,想到脑海里残存的画面,便把手向下探去,摸上柳静沫的腿心。这一摸不要紧,却正好摸到了花朵中央的核心之上,敏感的地方被柳子苓摸着,柳静沫娇吟一声,急忙抱住柳子苓。

    她不想太快结束这场欢愉,只想让柳子苓疼爱自己身体的每个部位。想到这里,柳静沫把自己和柳子苓的衣衫快速的扯去,抱住柳子苓的头,按在她早就挺起的胸前。

    “嗯…子苓,别那么快就碰那里。乖,先亲这里,用舌头舔顶端,啊…别咬…我是说,别这般用力咬…轻一些…”

    第九十三章

    柳静沫很诧异也很庆幸柳子苓的主动,两个人会进展的这般快,是她做梦都没想到的。这些日子的共处对柳静沫来说美妙的如同梦境一般,她可以短暂的忘记她和子苓的身份和血缘,只把自己当做子苓的恋人,做尽一切自己以前想做却不敢做的亲密之事。

    她们可以相拥着一起入眠,偶尔亲吻彼此的脸颊,亲昵的抱在一起。柳静沫喜欢这样的日子,甚至希望时间就此静止,但她无法忘记,现在所有的一切都是暂时的。子苓失忆了,忘了她们的关系,才会有如今的美好。可若是有一天子苓记起所有的一切,必然会恨自己,永远离开。

    想到之后会发生的事,柳静沫害怕,她一面渴望着子苓不要记起那些事,心里却又对她存着愧疚,不敢逾越两个人最后的界限,哪怕忍得再辛苦,却也藏在心里。而今晚,自己终是没忍住心里的念想,可柳子苓的主动倒是让柳静沫惊讶不已。

    借着黯淡的烛光,柳静沫低头看向那个把头埋在自己胸前的人。子苓的长发散在自己的肌肤之上,让她觉得有些发痒,反而将体内骚动的欲望撩拨的越发激进。胸前是子苓有些生疏的舔舐,她很莽撞,也总会弄痛那脆弱的地方,却还是让柳静沫觉得舒服极了。

    “沫,你可还好?”发现柳静沫紧抱着自己,柳子苓抬起头,疑惑的说道。见她茫然的样子,柳静沫急忙摇摇头,伸手摸向她微微泛红的脸。“子苓做的很好,已经很舒服了。你可以试着捏一捏,别只用咬的。嗯…捏可以用力一些,就像这样。”

    柳静沫说着,伸出手将柳子苓的手按在胸前,自己的这具身体有多敏感,柳静沫知道的清清楚楚。她太爱柳子苓,渴望她最真实的触碰和占有。当柳子苓温热的手掌和自己的胸部相贴,柳静沫只觉得胸口一片酥麻,那本就挺立的饱满摇摇欲坠,怯怯发抖。像是风雨中摇摆的柳枝,柔弱又风情。

    手掌贴着手背,而手心间又是无比饱满的柔软。柳子苓的脸色比之前还要红,她由着柳静沫的力道,微微施力揉动着那手中浑圆。她能感觉到那本是柔软的物体变得越发硬挺,顶端刚刚还被自己咬过的红豆带着几丝潮湿,贴附在自己的掌心间,让柳子苓觉得就像是自己心口爬了一只蚂蚁,又痒又麻。

    “嗯…子苓…好舒服…别停,用手指捏一捏上面。”柳静沫既是要教柳子苓,便早就放弃了矜持。她双眸朦胧的看着压在自己身体上方的人,那平日里总是柔和的眉眼此时染了情欲,白皙的脸蛋带着羞涩的潮红,美丽又惊艳。想到自己此刻正在被柳子苓爱抚着,柳静沫便越发的兴奋。这人是自己的爱人,亦是自己的亲生女儿。

    “是这样吗?”听到柳静沫的催促,柳子苓急忙用手指捏了捏那硬如石子的顶端,发现身下人剧烈的颤抖起来,那喘息也更加急促。柳子苓不是傻子,哪怕不懂情欲之事,却已经看过了傅白芷和花夜语的亲身示范。她知道柳静沫是舒服的,否则也不会发出那种声音。这么想着,柳子苓不愿冷落另一边,重新低头吻住饱满,用舌尖轻轻舔着那顶端的果实。

    柳静沫爱死了这种感觉,曾经有好几次做梦都会梦到柳子苓这样对待她,第二天早上起来便会弄湿了亵裤。而今所有的幻想成为现实,柳静沫忍耐不住的扭动着腰肢,用发热的腿心蹭着柳子苓光滑的膝盖,发出连她自己听了都觉得淫秽无耻的声音。

    “沫…你把我的腿都弄湿了,我接下来该做什么?”柳子苓能够感受到柳静沫压抑的急迫,她不安的动了动被对方夹住的腿,随即便感觉到一阵阵更加强烈的热流顺势而来。柳子苓知道那里是女子家最私密的地方,也知道是爱人之间行房事的部位。

    想起傅白芷曾经用手摸过花夜语的那里,而后花夜语便发出了奇怪的声音,柳子苓也学着那时候的样子,把右手向下探去,准确无误的摸上柳静沫滑腻的腿心。

    “子苓…不行…别这么快碰那里,我会受不住的。”柳静沫没想到自己才一个失神的功夫柳子苓已经自学成才的摸上那种地方,感到对方柔软的指腹摩擦过自己核果,仅仅是那若有似无的一下,柳静沫便觉得小腹一阵酥软。

    柳子苓摸得她舒服极了,让柳静沫觉得自己仿佛就是漂浮在云端的鸟儿。她欢畅的体会着这场来之不易的鱼水之欢,若这般快速的结束,未免太浪费了些。

    “可沫已经很难过了不是吗?那日傅姑娘也是这般碰阿九姑娘的这处地方,若我也同样去摸,沫定会开心。”柳子苓认真的说着,便伸出手指,有些茫然的探索着。她并不知道该去哪里,却寻到一处可以入内的地方,因着手指沾染了太多热液,一个不小心便滑了进去,且直入到底。

    “嗯…子苓…别…”柳静沫怎么会料到柳子苓会忽然进入自己,那久不曾被填满的身子被强势贯穿,根本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余地。曾经,柳静沫不觉得自己对欲望有多强烈的渴求。直到对子苓产生了特殊的情感,柳静沫才察觉到自己的欲念。

    她不止一次想象过柳子苓进入自己身体的样子,很多个夜晚,她自己抚慰自己的身体,想着是柳子苓在要她。每每高潮之后,心里的负罪感都会让柳静沫难过得发疯,下次却又忍不住做同样的事。前段日子,她强迫子苓要了自己,虽然获得了一丝慰藉,可那时候的子苓对自己有多排斥,柳静沫又怎么会不清楚。

    而今,再不同那日一般,子苓没有粗鲁的弄痛自己,看自己的眼神也不再是那般了无生机。在柳子苓爱恋的注视下被她贯穿,柳静沫耐不住的动了动双腿,夹住柳子苓纤细的腰肢,将身子向上一抬,让两个人靠得更近。

    “沫,是不是我痛你了?”发觉柳静沫出了很多汗,柳子苓有些担忧的问道,她想把手指抽出来,却发现那紧致地方像寻到食物的猛兽般用力咬着自己,不让她离开。这样的新奇发现让柳子苓不解,便不敢随意乱动。

    “不…子苓没有弄痛我,反而让我很舒服。动一动,就像刚才那样,把手指探到最里面,然后再慢慢退出去,不要彻底离开。”侥是柳静沫,在这种时候说出这些话也会不好意思的说着,她红着脸伸出手扶着柳子苓的手腕,带着她在自己体内抽递。即便是这样缓慢又没有任何技巧的占有,还是让柳静沫兴奋得涌出更多热泉。

    “沫,我喜欢你现在的样子。”自打确认了和柳静沫的关系,也熟悉许多之后,柳子苓平日里最喜欢做的件事便是看柳静沫。她一直都觉得自己的爱人很美,纵然年长自己许多,看上去却同自己的姐姐一般。平日里柳静沫总是宠着自己,温柔的对待自己,偶尔才会露出孩子气的模样。而在不熟悉的人面前,她又是那么冷漠孤高。

    柳子苓喜欢柳静沫把温柔留给自己的样子,而她亦是贪恋这样的温柔。但此时,柳静沫并不是温柔的,而是妖冶而狂魅的。她一头青丝为自己而散乱,白皙的脸颊布满薄汗,亮闪闪的泛着浅色的微光。她那双同自己一样颜色的双眸微眯着,带着享受和欢愉,面上亦是柔情如水。

    这般美好的女子让柳子苓沉沦迷恋,她忍不住吻上柳静沫的脖子,下意识的加快了手上的速度。而这个时候,柳静沫早已经伸手搂住柳子苓,她没了其余的力气,只能用这点残存的气力把子苓搂紧,唯有这样,她才能承受这人的侵占。

    “啊…子苓…好舒服…我喜欢你这般对待我…”柳静沫轻喘着气,毫不避讳的说出自己的感受。她能感觉到柳子苓的速度越来越快,那手指反复进入着自己最敏感的幽径。而这个地方,便是柳子苓曾经诞生的地方。想到这些,柳静沫越发的敏感。她忽然很想听子苓叫自己娘亲,若是能在这种时候听到,想必自己的身子会越发敏感吧。

    “子苓,我一直想有个像你这般好的女儿。但我已认定了你,此生我们便不会再有孩子。你叫我几声娘亲可好?就当是满足我的一个要求。”说完这番话,柳静沫已经闭上了双眼,不敢看柳子苓的表情。她知道自己现在的所作所为真真是无耻极了,欺骗不知情的子苓,为了自己身体的欢愉便做了这种事情。可她…真的很想再听子苓叫一声娘亲,尤其是在这种时候。

    “沫真的希望我叫?”虽然觉得柳静沫这个提议很奇怪,可柳子苓却不愿在这种时候拒绝对方。根据柳静沫所说,自己无父无母,想到若有个柳静沫这般好的娘亲,或许也是一件幸福的事。

    “恩…我想听子苓这般唤我。”柳静沫搂紧了柳子苓,配合着她的进入扭着腰肢。她清楚柳子苓不会转弯,那手指也是僵硬,便自己扭动去迎合。每当柳子苓进入时她便会弓起身体,退出去的时候又会落下去。这一迎一合,柳静沫抖着身子,只觉得自己幸福的快要晕过去了。

    “娘…娘亲。”思考许久,柳子苓才红着脸小声的叫了出来。那声音柔得如同一块加了过多水分的打糕,莹莹剔透,让柳静沫耐不住深吸一口气。她搂着柳子苓的头,把她按在自己胸前,将自己的胸送入她口中。

    “子苓,娘亲的好子苓,咬我…”柳静沫兴奋的说着,用双腿把柳子苓夹得更紧。她能感觉到床单已经被自己腿间流出的水弄湿了一大块,明早起来,必然会出现印记。可这些她已经顾不得,她只想柳子苓喊着娘亲把自己的身体贯穿。

    “娘亲,你搂的好紧。”听到柳静沫的回应,柳子苓更加害羞。她低着头像小猫一样咬着柳静沫的浑圆,时不时怜惜的舔一舔,模样可爱极了。

    “是子苓让娘亲太舒服了,娘亲才会搂你这么紧,床单都被我弄湿了。”柳静沫极具诱惑的说着,成功的让柳子苓的脸颊变成熟透的柿子。见身下人还没从这个玩笑中走出来,柳子苓把头探过去,轻轻咬了下柳静沫的唇瓣,给了她不乖的惩罚。

    “沫,别再玩这羞人的叫法了。”终是受不了这么禁忌的称呼,柳子苓为难的说道,听她这么说,柳静沫知道她是害羞极了,便点了点头,算是同意。

    “恩,夫君说什么便是什么。妾身这里好湿,都是被你弄成这样,你可要…负责到底…”

    第九十四章

    柳子苓脸皮薄,在失忆之前是如此,而失忆之后怕是更甚。柳静沫随口说出的豪放话语总会让她面红耳赤,可面对爱人的要求,在这种时候,她便是只能点头答应。

    月光悄然变得更加隐晦,而烛火也在摇曳中走向消亡,可床上的两个人却依旧不知疲倦的释放着对彼此的欲望。柳子苓的手纤细而修长,每一次被她进入贯穿,柳静沫都会不由自主的夹紧那根让自己神魂颠倒的手指,感受着她在自己体内的真实感。

    曾经,柳静沫不敢想某一天柳子苓会愿意这样要自己。可如今所有的事都成了现实,让她难以掩饰心里的喜悦,身体的热情。湿,真的很湿。不仅仅是柳子苓,就连柳静沫自己都能察觉到,她现在有多放荡。

    她流出的花蜜把床单弄得湿透,就连腿根都难以幸免。她身上布满了子苓留下的痕迹,就连乳峰也带着红痕。她难以压抑自己的叫声,甚至叫的比那些青楼女子还要欢畅响亮。她无法不被柳子苓的一次次进入弄得溃不成军,因为她早已成为对方的俘虏,任她宰割。

    柳静沫不在意自己现在的样子是那么羞耻,她就是喜欢被子苓这般占有的感觉。她受不了这般灭顶的快乐,她要叫出声来,让子苓听到,同时也是让自己发泄。双腿分开到最大,将子苓纤细的腰肢夹入其中,又像是不够那般,配合着扭动腰肢,如同粘人的美女蛇,极尽缠绵。

    “沫,你怎么了?”发现柳静沫的呼吸急促又凌乱,而自己手处的甬道似乎正在发抖,使得抽递变得困难。柳子苓担心是不是自己做错了哪里,正想要停下,可柳静沫已经先一步制止她,甚至按着她的手腕更加快速的进入到里面。

    这一次,比往常都要深。

    “子苓,别停下来,求你…不要在这个时候停下。嗯…我…就要…就要为你绽放了。”柳静沫轻声低吟,柳子苓亦是懂了。她低头吻住柳静沫,把她难以克制的呻吟全数吞入自己的口中,甚至是自学成才的又填入一指,双指并排着刺入柳静沫潮湿的体内。

    感到自己的身体被极大限度的填满,柳静沫全身都激烈的颤抖起来。她想要叫出声,可偏偏前方就是柳子苓的双唇,她只能按住对方的手用力揉着自己胸部,想要借这种方式来发泄灭顶的快感。可这样做,似乎并不够。

    “唔…嗯…嗯啊…”双唇被堵住,柳静沫只能呜咽出声。她觉得柳子苓像是故意不让自己叫出来那般,始终都用唇瓣堵着她的嘴。快了,就要到了。身体在无法出声的压抑中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当柳子苓的双指弯曲着向里用力刺去,那一刻,柳静沫觉得自己不仅仅是身体,就连骨骼和灵魂都被这人贯穿了。

    她用力的搂住柳子苓,用力的捏着自己饱胀的胸部,力道大得浮现出红色的指痕。柳静沫觉得自己要疯掉了,柳子苓第一次主动占有她,给了她从来没有过的感受。第一次这么快乐,第一次这么疯狂,这么不受控制。

    这样的感受和自己以前想着柳子苓去自我抚慰有着天差地别的感觉,只要想到现在进入自己的人是柳子苓,感到她的手指在自己体内穿梭,柳静沫就愉悦得要命。她想叫出声来,可偏偏柳子苓要堵住她的嘴。她便只能像一只喝不饱水的动物那般,用力吸取柳子苓口中的津液,以帮助自己渡过这莫大的快乐、“子苓欺负我。”享受余韵之中,柳子苓总算给了柳静沫喘息的余地。她瘫软在对方的怀里抱怨道,方才到达顶峰之际,子苓不让自己叫出声,真真是憋坏了她。

    “并不是…我…我没有欺负沫…我只是…”

    “只是什么?”见柳子苓欲言又止,柳静沫便更加好奇。

    “我只是不想沫的声音被别人听到。”柳子苓此话一出,就连柳静沫也有些诧异。她没想到对方会想到这里,更没料到柳子苓的占有欲居然这般大。心里溢满了甜蜜,而身体也跟着给出反应。才刚刚绽放的身子依旧敏感着,腿心那处地方泥泞的不像样子,湿得让柳静沫难受,但她不愿用纸巾擦去。

    “子苓,一次还不够,我还想让子苓继续。”柳静沫回味的说道,用润滑的腿蹭着子苓的大腿外侧。她很想让子苓吻自己那里,就像方才傅白芷对花夜语做的那样。柳静沫想把自己的花蜜全都留給子苓,不愿浪费,所以她始终夹着双腿,生怕那腿心间残留的蜜汁会流淌到床上。

    “恩,如果沫不累的话,我还可以。”

    “有了夫君这句话,妾身又怎么会累。只是,妾身也想让夫君吃掉我。这里,真的好像被你吃掉。”柳静沫说着,将闭合的双腿分开,把自己最隐秘的地方展露在柳子苓面前。

    这是柳子苓生平第一次看到女人的这处地方,亦是才弄清楚自己方才抚摸过,进入过,让柳静沫为止疯狂的位置就是这里。在她的认识中,这种地方是许多女子不愿谈论甚至死都不愿暴露的隐秘之地。她总以为是污秽难看的,然而,柳静沫的那里却是极其美丽。

    她的双腿白皙纤瘦,映着中间那朵粉嫩的薄花更加出彩。那里看上去脆弱极了,那般小巧,那般稚嫩。乌黑却不浓密的浅林在其上方,被那些密液染得有些潮湿,而下面那朵荷花更是如同被雨淋过一般,从里到外都湿了个彻底。

    在这一层层湿漉漉的花瓣之中,某个隐秘的洞口还在向外溢出晶莹剔透的花蜜,在顶端有一颗扬着脑袋,充满勾人又有几分挑衅的核儿。它因着刚才被冷落正发泄着不满,全身都泛着樱红,时不时的抖抖小身子,让人分外怜爱。

    “沫这里,很漂亮。”被眼前的美景吸引,柳子苓下意识的说道。谁知她话音才落,脸上已经多了一双手。柳静沫的身体很热,处处都泛着潮红。也不知是真的热,还是在害羞。

    “子苓喜欢吗?”柳静沫拉着柳子苓的手,摸上自己最私密的花朵,带着她的手掌摩擦着那一片黑色的丛林。

    “恩,喜欢。这里可以给沫和我带来快乐,也很美。”

    “子苓喜欢便好,从此以后,这里便是属于你的。你摸摸看,这个凸起的地方,很敏感,子苓多摸几下,我就会很舒服。”柳静沫带着柳子苓的指腹按在花核上,看着柳子苓那探究学习的眼神,满脸宠溺。

    “很硬,好像在发抖的样子。”柳子苓用指腹揉着那红彤彤的小家伙,感到那颗核儿在自己的揉动下饱胀起来,有些好奇的用力压了压。

    “恩…这里很…很特殊,子苓这般摸,我定会受不住,你再摸一摸其他地方。”带着柳子苓的手轻轻摸着花丛之中的层层花瓣,柳静沫有意让柳子苓的手在花瓣内侧抚摸,蹭过里面的层层皱褶。

    “沫舒服吗?”即便得不到回答,柳子苓也知道柳静沫此刻是舒服极了。她的表情充满了享受和欢愉,那狭长的双眸半阖着,眼眶藏着因身体愉悦而产生的水汽。这样的柳静沫,真的很美,让柳子苓想要一直抚摸她,让她快乐。

    “子苓摸的我很舒服,可我想子苓用嘴巴和舌头来爱我。张开嘴,把这里吃进去,用舌头去舔核儿。”柳静沫摸着柳子苓的头,牵引着她靠过来。听她这般说,柳子苓微红着,却不拒绝。她也想要这般做,因为她知道女子被这样对待应该会很快乐,就像方才傅姑娘和阿九姑娘那般。柳子苓想让柳静沫感受到愉悦,她便做了,甚至做的毫不犹豫。

    当渴望到发酸发疼的腿心被柳子苓含在口中,而她更是按照自己说的,轻舔着自己敏感的花核。柳静沫按捺不住的搂紧她的头,用力的把她按向自己,同时又忍不住的弓起腰肢把自己送进对方的口中。

    这样的感觉太过美好,这是自己最私密的地方,也是柳子苓诞生的地方,而今却被子苓用嘴巴爱怜着。这般心理和身体的刺激让柳静沫快要疯了,她是舒服的要疯掉了,快乐的要疯掉了。她能感觉到自己流了好多水,不仅仅是床单,子苓的脸颊,怕是也被自己弄湿了。

    “子苓…子苓舔的好舒服。嗯…用力些,再用力一些,用牙齿咬一咬也没关系。”柳静沫要求着,而柳子苓亦是听话的照做。当敏感的小果核被柳子苓的牙齿咬住拉扯,柳静沫按耐不住的呻吟出声,无助的抖着身体。她真的要被子苓吃掉了,从身体,再到心。

    “沫,你太湿了。”柳子苓抬起头,实话实说。她的眼神是纯真且无辜的,可嘴角和脸颊边却还沾染着自己体内流出的花液,这一幕落在柳静沫的眼里,让她的小腹一阵阵抽搐,她刚想替柳子苓擦干脸颊,对方却又忽然把头埋下去,用舌尖挑逗她的花儿。

    这一次柳子苓显然更加娴熟,她把小舌探出来,学着刚才手指的抚摸舔过花瓣的一层层皱褶,最后又绕到上面去安慰冷落的花核。柳静沫觉的自己就要到了,可是这还不够,她还要子苓用舌头进入自己,想让子苓舔自己生下她的地方。

    “子苓…进来,用舌头进来,我想你…啊!”柳静沫没有把自己的意图说完,可柳子苓已经知晓她想要什么。灵活的舌尖钻入潮湿紧致的溶洞,在里面横冲乱闯,让柳静沫呼吸一滞。子苓的小舌很烫,但她知道自己的身体更烫。那顽皮的水蛇在自己体内游移,甚至比手指还要目无章法。

    可就是这样的作乱,却总是会不小心舔到内壁那一处处敏感点,柳静沫不受控制的扭动着腰肢,按着柳子苓的手去揉落在外面的核儿。这般的刺激,这般的放纵,柳静沫迷了眼,失了神,更丢了理智。当身体再度绽放时,她便知道这次的潮涌比曾经的每一次都要强烈。她不想让柳子苓被自己吓到,想让对方退开,可子苓显然并不愿意。

    “子苓…快退出来,我又要…恩…”柳静沫虽然不愿柳子苓在这种时候离开,甚至渴望着对方能喝下自己为她涌出的花蜜。可她记得曾经的子苓是不喜欢喝的,而今若自己逼迫她…她万一生气该如何。可时间没有给柳静沫准备,伴随着柳子苓舌尖的深入,她只觉得腰肢一软,滚烫的热流潮涌而出。

    柳子苓只觉得舌尖一热,紧接着便有许多热泉顺着柳静沫的身体溢出来。她闭上眼,将那些有些腥咸,却又格外甜蜜的热泉吞入口中,再慢慢喝下。那吞咽的声音让柳静沫面红耳赤,却使得身体更加敏感,将泄身的潮涌拉长了几分。感到又一波热液顺着小腹涌去下身,哪怕柳静沫想控制,却也忍不住。

    “子苓,对不起,委屈你了。”接连两次泄身,柳静沫瘫软在柳子苓怀里,轻轻搂着躺在自己身上的人,疼惜的为她擦掉嘴边和脸上的体液。或许是刚才的事太羞人,子苓的脸色比自己还要红,听自己这么说,她摇摇头蹭自己的肩膀,让柳静沫心里充斥满足。她的子苓,果然是爱她的。否则便不会为自己做那种事,还喝掉了许多。

    “沫,我并不委屈,我很开心为你做那些事。”过了许久,柳子苓的脸色才恢复了白皙。听她糯糯的在自己耳边这么说,柳静沫已经没办法克制自己的欢喜。她抱紧了柳子苓,不管不顾的吻住她。拥吻之际尝到自己的味道,让柳静沫忍不住把柳子苓抱得更紧,也是这个拥抱,让她在身体的摩擦间,膝盖蹭过柳子苓没来得及闭合的腿心。

    那里…很热,很湿。

    “子苓也想要的吧。”柳静沫用大腿摩擦着柳子苓的腿心,看到柳子苓含羞的摇摇头,把脸挪开,这样的反应让柳静沫疼惜极了。她把手向下探去,摸着柳子苓滚烫柔软的腿心,怜爱的轻柔抚摸着,没过多久,手掌便湿透了。

    “沫…你很累了,我…不要紧。”柳子苓十分羞涩身体的反应,见她像个小兔子一样窝在自己怀里,柳静沫忽然翻身压住她。迎着她的诧异,把头向下埋去。

    “子苓乖,我一点都不累。你那里都饿的在流口水了,我帮你喂饱它。”

    第95章

    正午的太阳照遍整个院落,可有些人却还腻歪在床上,始终不肯起身。花夜语抱着枕头趴伏着,几次拿走傅白芷搭在自己腰间的手,却都无果,最终就只能由着她搂住自己,可表情始终是一副不开心的样子,让傅白芷忍着笑意不敢出声。

    “语儿可还是在生气?”傅白芷摸着她柔润的发丝,低声问道。想到昨晚自己在月台上要了这人一次又一次,直到花夜语支撑不住昏睡过去才把她抱回房间,傅白芷也知道自己又是索求无度了,不过她很清楚,花夜语会闹脾气,定然不是和自己要她的次数有关,而是…

    “阿芷莫要再说了,你昨日分明说好让我欺负,却又出尔反尔。虽然很舒服,可我也想那般欺负阿芷。”话到这里,花夜语的脸色泛红,似乎是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眉头微微皱起。听她坦诚的说出舒服两个字,傅白芷笑出声来,整个身子都趴伏在花夜语身上。

    “语儿莫气了,下次就换你在上如何?今日若是静沫问起,我权当是你最厉害便是。”

    “恩。”花夜语本就不是生气,而今傅白芷这么哄她,她自然就没了那点小脾气。见花夜语起身穿衣服,白皙的身体布满红痕,尤其是大腿根部更加明显。傅白芷抬眼欣赏着,过了会也穿好衣服。

    两个人下楼准备离开风月馆,才刚到楼下便碰到了已经在下面用餐的柳静沫和柳子苓。和之前的相处不同,花夜语对她们很是熟悉,所以一眼便能看出两人之间忽的增添了不少亲昵。眼角的余光瞄到柳静沫藏在衣服下的红痕,心里已是了然。

    昨夜,怕是一切都乱了。

    “阿九姑娘,傅姑娘,早。”见花夜语和傅白芷下来,柳子苓体贴的为她们备好碗筷,然后又急忙转身,用勺子盛了粥喂给柳静沫。那动作温柔又体贴,而柳静沫也不顾楼下人的目光,十分柔弱的靠在柳子苓肩膀上享受这种服侍。这一幕落在花夜语眼里,让她有些跃跃欲试,看她亮着双眸朝自己望过来,傅白芷的嘴角抽了抽,却断然不敢在这种时候拒绝花夜语,否则怕是几日都没办法再哄回来。

    “相公,你喂我。”傅白芷换上一副粘人的样子,学着柳静沫趴伏在花夜语肩膀。那一声相公叫得甜腻如糖,让花夜语忍不住轻颤了下。发觉柳静沫玩味的眼神,花夜语故作无谓的笑了笑,抬手搂住傅白芷的肩膀,将早点送到她口中。

    “娘子,吃东西。”

    “恩,相公喂来的东西最是好吃。”

    “傅掌门?可是你吗?”

    就在傅白芷和花夜语腻歪在一起时,不合时宜的声音在旁边响起。听到对方叫自己傅掌门,傅白芷下意识的急忙直起身体,将脸上的笑容隐去,换上淡薄的神情,抬起头去看来人。可在看清对方的脸之后,却不由得沉了下来。这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她最讨厌最不想看到的人,赫连晟。

    因为这六年来误认为花夜语已死,傅白芷也就淡忘了这个原著里的男主角。又是因为如今和花夜语确立了关系,傅白芷最担心也最顾忌的人,恰恰就是这个赫连晟。如今的时间,在原著中正好是花夜语和赫连晟有过亲密,最为甜腻的时候。可而今和花夜语在一起的人是自己,那便是大不一样了。

    “原来是赫连公子,许久没见了。”出于礼貌,傅白芷不得不回应,随后便见赫连晟的视线一直凝在花夜语身上,让她不由得侧过身挡住花夜语,生怕被对方看出什么。

    “的确是许久没见了,可我听说傅掌门被冥绝宫抓走,已经消失了许久,怎的如今会来这种地方?”赫连晟看了眼傅白芷,有些疑惑的问道。

    “江湖所言并非属实,我只是之前身受重伤隐匿养修养,和冥绝宫无甚关系。倒是赫连公子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莫不是来寻哪位姑娘的?”傅白芷不答反问,将尴尬的问题丢给了赫连晟。见他有些不好意思的干咳两声,傅白芷眼中闪过一丝不屑。

    “傅掌门,我来此并非为那种事而来。近日来朝中不甚太平,邻国似乎有起战作乱的打算。赫连家作为商户,自是要尽一些微薄之力,我今日来此不过是与商友见面而已。”赫连晟说着,又把视线落在花夜语身上,只是此时的傅白芷倒什么心思再吃醋,而是在想赫连晟口中所说的邻国。

    在原著的安排里,她的确有写过一场战役,虽然和江湖扯不上什么关系,但的确是为了给花夜语和赫连晟这对男女主角树立威信而用。想到两个人当初一个在江湖作为武林盟主,另一个则是富甲一方的巨商之子,那郎才女貌的画面让傅白芷忍不住皱起眉头,却发现坐在自己身后的花夜语已经搂上了自己的腰,无言的抚慰让她安心。

    “既然如此,就不耽误赫连公子的要事了。”傅白芷说着,已是不愿再聊下去,听到如此明显的逐客令,赫连晟微微一愣,随后竟又是把视线落在了花夜语身上。

    “不知这位公子姓甚名谁?你长得十分像我一位故友,我…”

    “赫连公子,你似乎很喜欢打探我的人的隐私。”没有给赫连晟说完的机会,傅白芷出声打断。

    “这…傅掌门这是从何说起?我不过是觉得这位公子的长相十分像花姑娘,就是你的师妹,她…”

    “他们并不相似,另外还请赫连公子尊重我师妹,毕竟她已经离开许久了。至于这位公子,她是我的夫君,平日不喜欢多言,还请见谅。”

    “抱歉,我并不知情,那我这便告退了。”被傅白芷冷漠的注视,赫连晟有些尴尬的转身离开。见他走远,傅白芷这才放松表情,回头就发现柳静沫和柳子苓包括花夜语都一脸好奇的看着自己,这才让她意识到自己刚刚有多敏感。完全就是保护幼崽的母老虎,泼妇极了。

    “阿芷很讨厌他?”花夜语轻声问道,只要是傅白芷讨厌的人,她也会跟着讨厌。若是惹了傅白芷,她便要惹回来。

    “没有,我只是讨厌他看你的眼神。你可别忘记,他以前对你心怀不轨,你万万不可让他知道你的身份。”哪怕已经和花夜语确立了关系,可傅白芷还是担心以往的剧情无法篡改,害怕终有一天花夜语会离开自己。

    想到原著里的一切,傅白芷皱紧眉头,忽然有些埋怨起自己这个原著,若她没有把花夜语安排给赫连晟那个渣男该有多好?不过,若没有如今这一切,只怕自己也不会和花夜语相逢吧?想到这些,傅白芷重新搂住花夜语,越是亲密,便越是患得患失,她不想失去花夜语,更不允许谁抢走这人。

    “阿芷放心,我是你的,永远都是你的。阿芷讨厌他,我也讨厌他。你厌恶谁,我便也把那人当做草虫看待。”

    “恩,语儿最好了。”傅白芷耐不住撒气娇来,直让一旁的柳静沫看的后背一凉。四个人吃好早点,随便在江流城逛了逛,就到了要分开的时刻。在离开前,柳静沫看着准备马匹的傅白芷,将花夜语叫走。

    “阿九,我知你已经做好了决定,无论我如何阻拦,你都不会听劝。此行去苍穹门,你务必要隐藏好身份,决计不能被人发现。”

    “静沫,我懂你的意思。此次我陪阿芷一起只想保护她的安全,对于过去的事,我早就忘怀了。”

    “你明白我的意思最好,这瓶药你拿着,里面有两颗续命药,以防止突生变故。我和子苓会在江流城住一阵子,若你们有困难,大可以来这里找我们。”

    “谢谢你,静沫。”听到柳静沫把如此珍贵的药给了自己,花夜语将其放在怀里收好,然后便回了傅白芷那里。看她们骑着马渐渐走远,柳静沫望了许久,这才环住一旁的柳子苓,转身离开。

    “沫,接下来我们要去哪里?”柳子苓好奇的问着柳静沫,她失去记忆,对周遭的一切都充满好奇。她觉得曾经的自己或许是不喜欢外出的人,而今见了这么多新奇的事物,什么都想见一见。

    “我们先去宅院收拾一下,我替你把男装换去,我们休息几天便出发。子苓想去哪里,我便带你去哪里。只要是你想做的,无论是什么,我都陪你。”

    作者有话要说:  嗯,开始走剧情了。其实,没继续写反攻,也不是其他啥原因,写h挺累的,发也麻烦。其实现在多数作者也不是特别爱写h了,所以我觉得写太多h也没什么必要。如果以后有机会,番外再加上就好惹。希望大家留言,就酱紫。

    第96章

    虽说江流城到苍穹门的路途不远,可傅白芷和花夜语却是放慢了脚步,意在享受最后独处的时光。穿过山下的树林,花夜语想起六年前在这里发生的一切,淡淡的勾着嘴角。而傅白芷却敏感的抱紧了她,这个怀抱很紧,无声诉说着她的歉意,而花夜语则是倾身给了傅白芷一个吻,告诉她自己已经忘了过去。

    重新踏入苍穹门,心里说没有半点紧张是假的。花夜语还是穿着男装,将那头过于张扬的紫发藏在帽子里。六年来,苍穹门走了很多人,也来了许多陌生的面孔,同辈之人就只剩下萧伊,沐紫瑛,以及三师妹和六师妹。傅白芷并不担心她们会认出花夜语,毕竟她们曾经就不熟悉,而今花夜语也成熟了许多,又是男子装扮。

    两个人一路踩着台阶入了苍穹门,正在打扫正门的弟子看到傅白芷先是一愣,随后擦了擦眼睛,发现真的是她时,一个个都兴奋的跑了过来,还有的一人大喊着掌门回来了,巴不得快速将这个消息告知给所有人。

    没过多久,正门口便站满了人。作为掌门,傅白芷消失了整整两个多月,苍穹门人心惶惶,都在担心她是不是被冥绝宫的人害死了,或是被抓去当了人质。而今看到傅白芷安然无恙的回来,一些年纪小的弟子甚至哭了起来。

    “听闻掌门师姐回来,我和几个师姐马上就过来了。不知这些日子掌门去了哪里,全门派都很担心你。”自从傅白芷走后,苍穹门的事务一直是沐紫瑛在帮忙打理。而今亦是她领头出来迎接,见她难得露出一副焦急的表情,傅白芷有些尴尬,脸上却习惯性的露出温柔的笑意。

    “五师妹,是我不好,那日在洛城被冥绝宫带走之后,我想办法逃了出去,却因为身受重伤无法回来,直到前几日可以自由行动,这才急忙赶回来。”傅白芷说起谎来亦是毫不犹豫,见她轻描淡写的带过,沐紫瑛她们也不好多问,便把视线落在花夜语身上。见对方的视线凝在花夜语脸上许久,傅白芷担心沐紫瑛看出端倪,几步上前,挡在花夜语面前。

    “掌门,这位公子是?”沐紫瑛好奇的打量着花夜语,总觉得这男子的样貌生的太过秀美也太细致,如今傅白芷离开许久未归,回来时身侧又多了个男子,不由得让人好奇。

    “她是我的救命恩人,家中排行老九,大家叫她九公子便可。若不是她,想必我已经死在了外面。”

    傅白芷说的十分认真,听了她的解释,花夜语虽觉得夸张,却也不好反驳,只能点头附和。见沐紫瑛她们一脸感激的看着自己,总觉得这一幕有种说不出来的怪异。毕竟花夜语在以前作为门派中最小的弟子,总是被其他师姐使唤的那个。

    “好了,掌门师姐长途跋涉,必然是累极了。众弟子都退下,让她休息片刻,其他的事之后再聊。至于九公子,你这便随我来,我为你安排客房。”

    “不必了,她就住在我隔壁便好。”听到沐紫瑛的安排,傅白芷急忙出口阻拦。

    “隔壁?可掌门,隔壁的房间…”

    傅白芷这样的安排本没什么问题,可恰恰就在于,隔壁的房间是花夜语曾经的房间。沐紫瑛知道,傅白芷对于花夜语的死始终耿耿于怀,而那个属于花夜语的房间即便六年没人住,傅白芷却还是每日都会去打扫。这两个月来,即便傅白芷没在,沐紫瑛也不敢怠慢,每天都有吩咐门派弟子收拾干净。

    而今听到傅白芷要让这九公子住在那,不免更加怀疑两个人的关系。莫不是掌门已经找好了未来的夫婿?可这九公子看上去唇红齿白,身子也纤瘦的像个姑娘般,着实不像是健康的男子,倒像是那些小白脸,看上去不甚靠谱。

    “无碍,九公子对门派不熟悉,住我隔壁我也好照应她。”既然傅白芷这么说,沐紫瑛也不再勉强,便任由她们去了。两个人并肩朝着花夜语的房间走去,一路都是沉默无言,木门被推开,再次回到这个六年前熟悉的房间,看着里面同曾经一模一样的摆设,花夜语不免有些失神。

    她自小漂泊无依,若不是陆渊和傅白芷把她带回苍穹门,只怕她早已经饿死在了某个街边。这里的一切对她来说就是她所以为的家,哪怕苍穹门曾经把她视作弃子,而今又存着许多未知的凶险,可花夜语还是喜欢这里。若没有苍穹门,她和傅白芷便不会相遇。这里是所有的,亦是她心里的归宿。

    “喜欢吗?”见花夜语愣愣的看着房间,傅白芷从身后抱住她,抚摸着她纤细的腰肢。

    “恩,喜欢,看到这里,我又会想起以前。师姐,谢谢你。”花夜语依偎在傅白芷怀中,再次叫她师姐。听到这称呼,傅白芷笑了笑,探头想去吻她。忽的,房间的窗户从外面打了开来,吓得两个人急忙回头去看,便见一个通体雪白的肉球钻了进来。

    “这小家伙开窗户的本领倒是越来越大了。”这只小肉球正是傅白芷六年前送给花夜语的猫,白白。再次看到这猫儿,花夜语笑出来。她蹲在地上把那肉肉的身子抱起来,用手摸着它的头。

    “这么久没见,白白怕是早就忘了我。”花夜语有些感慨的说道,谁知她才刚说完,傅白芷便伸手在她头上拍了一下。

    “你不是说过,它是我们的孩子,若她敢忘了你,我便再让它记起来,反正日后我们多得是时间。”傅白芷笑着说完,抓过白白肉肉的身子逗着它。听她这么说,花夜语笑起来,却有些勉强。时间的确是很多,可那仅仅是对傅白芷来说。

    “掌门师姐,五师姐在正厅,希望你过去一下。”这个时候,门口有弟子敲门,傅白芷应了一声,把白白重新放到花夜语怀里。“这么久没回来,也该给他们一个详细的交代,你累了就先休息一下,等晚上用膳我叫你。”赶了一天的路,傅白芷发现花夜语脸上的疲态,贴心的说道。花夜语点点头,随手摘掉帽子,又解开衣衫就躺上了床。

    看着她躺好,又为她盖好被子,傅白芷这才放心的出去。听到她关门的声音,花夜语这才咳嗽出声,她打开行李,有些急迫的拿出白色瓷瓶,将里面的药丸吃掉一颗,又把瓷瓶藏好,这才安心的睡去。

    跟随着弟子一路来到正厅,傅白芷坐在主位上,先是询问了这些日子门派的大小事务,又交代了自己遇到的事。说起武林盟主之位暂时搁置,她倒是放了心。上次的武林大会不了了之,而武林中人又急着去围剿冥绝宫,始终没有推选出武林盟主。她不知道花夜语是不是还是要按照安排坐上武林盟主的位置,不过她现在倒是担心另一件事,便是谢川和洪毅洪远这三人,什么时候才会隐退江湖。

    “掌门师姐归来,门派的弟子准备为您接风洗尘,同时也通知了各大门派的掌门,十日之后,便会聚集于苍穹门。”

    “需要弄这么隆重?”听到沐紫瑛为了欢迎自己回来请了这么多人,傅白芷不免有些诧异。她本以为自己门派的人随便吃点东西就好,现在要搞到人尽皆知,是傅白芷最不喜欢的作风。

    “苍穹门乃是正派武林之首,而今掌门师姐平安无事,必然要通报大家。若师姐有什么异议…”

    “没,我没有异议,就按照你的决定来吧。”傅白芷有些头疼的说道,很想快速结束这场会谈。见已经没人要说话,傅白芷说了句休息吧,便出了正厅,有些急迫的朝着花夜语的房间走去。才分开一个时辰,她就想她了。

    “掌门师姐,请留步。”傅白芷刚走出不远,身后便传来沐紫瑛的声音。见她恭敬的站在自己身后,傅白芷回过头,有些困惑的打量着她。她与沐紫瑛的交际不多,六年前是如此,六年后也依旧。在她心里,沐紫瑛绝对是个很有办事能力的人,比起自己,这人更适合当掌门之位。

    “五师妹有什么事?”傅白芷轻声问道,心里想着晚上要和花夜语吃什么。“是这样,掌门师姐今日回来,虽然十日之后才是宴席,但今晚也不能怠慢。您的朋友既然是救你回来之人,门派自当设宴款待一番才是。”

    “不用了,她身体有些不舒服,正在休息。”听沐紫瑛她们要为花夜语设宴,傅白芷急忙拒绝。一来她是怕相处太久会暴露身份,其次她亦是觉得今日花夜语看上去很疲惫,还是让她多多休息为好。谁知她刚说完,就见沐紫瑛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傅白芷不免疑惑的看向她,生怕她发现花夜语的身份。

    “掌门师姐,恕我直言。那九公子看上去体质虚弱的很,实在不足以帮您照料门派内的事务。若不尽快调理,怕是日后和你在一起,难有所出。”

    “额…”哪怕沐紫瑛这话说得含蓄,可傅白芷还是明白她的意思。大概就是说花夜语看上去不怎么健康,若自己以后和她成亲,得不到“性”福。

    傅白芷没想到正经的沐紫瑛会为自己考虑这事,心里不免觉得好笑。再一想到她以为花夜语是男子,觉得花夜语那方面不行,便直接笑了出来。语儿的确是弱极了,否则又怎么会被自己一亲就软了呢,不过这事,傅白芷可不打算让别人知道。

    “五师妹说笑了,我与九公子并非那种关系,更何况,九公子也并不如你想的那般虚弱。”傅白芷说完,便丢下沐紫瑛一个人回了花夜语的房间。进门之后,她迫不及待的上床抱紧了花夜语,把正在熟睡的人弄得个清醒。

    “吵醒你了。”摸着花夜语白皙的脸,傅白芷轻声问道,脑袋一个劲的在她怀里蹭来蹭去。

    “没有,本来就没怎么睡,怎的这么快就回来了?”花夜语心情很好,尤其是看到傅白芷撒娇的模样,耐不住捏她的脸。

    “是啊,我就是在对语儿撒娇。你可知道,门派都在传你是我要选的夫婿,刚刚五师妹还来和我说,她觉得你那方面不行,想要为你调理身体。”

    “什么意思?”花夜语听得朦朦胧胧,她不懂是指哪一方面。

    “语儿真笨,那方面,便是鱼水之欢的事。他人不清楚,我可是知道,语儿厉害得很。”傅白芷说着,极其流氓的在花夜语的腰间捏了一把,便见身下人十分不好意思的看着自己。

    “师姐变得越来越孟浪,只不过…在那方面,我的确是比不过师姐。毕竟师姐每次都可把我折腾的全身无力,自己却还精力充沛。”

    “语儿是在怪我喽?”傅白芷听见花夜语鼻尖隐隐泛红,忍不住勾起嘴角。下一刻,身子忽然被翻转,回神之际,花夜语已经压在了她身上,双眸迷离的看着她。那凤眼微眯着,带着睡醒之后的慵懒,半露的肩膀散发着诱人的香气,让傅白芷有些失神。

    “师姐若想看我行不行,也该让我欺负你一次,否则怕是你也要觉得我是个不行之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  唔,休息了今天把,算是满血复活了,但是感觉脖子还是疼得想要断掉一样,时时刻刻都想趴床上不起来。于是,走剧情果然好多了。什么续命药大家果然看出来是死亡fg!你们不要这样阴暗!那仅仅只是麦丽素而已啊!ps:于是小湿妹和大师姐故地重游,看曾经的娃(白白)抛弃现在的娃(斑蚩)过上了在苍穹门没羞没躁的日子。其实小湿妹作为受,那方面还是很行的,毕竟腰力过人,能受一晚上都可以gc不断!这也是一种技能好吗?以后再说小师妹不行,我就要打你了!

    场景一:

    师姐:语儿,她们说你那方面不行!

    湿妹:师姐,你莫要听他们胡说!我…我的手指分明有9那么长,怎么会不行!还有的的腰,我的腰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哪里不行了!

    师姐:是吗?我怎么不信,不行,语儿你快让我看看你的腰。

    于是,一夜过去了…第二天

    湿妹:师姐…我腰好疼,今日不能下床了。

    师姐:心理os:呵呵,湿妹果然是不行呢!才受了一晚上就下不了床了!

    最后,求留言求花花,最近应该会甜蜜几张,然后…想必就会迎来我们的虐了,不出意外,虐将会虐到结文吧。想想也是难过…

    第97章

    最终,关于花夜语到底行不行这事也没得到结论,因为两个人才刚脱了衣服,便有弟子贴心的送来饭菜,打断的那叫一个准时。和花夜语简单的吃了些,又好好洗了个澡。碍于两个人的身份问题,又因为花夜语是扮作男装,傅白芷自是不好光明正大的留宿,便只能依依不舍的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打算来个夜袭。

    如今已是临近冬至,虽未落雪,但晚上着实有些凉。看时间已晚,傅白芷掀开被子起身,穿上里衣下了床,便要出去,只是她才穿好鞋子,那门扉被人轻轻扣动,让傅白芷不免心里一喜。她急忙去开门,看到的便是花夜语浅笑的脸。

    她穿的很单薄,因为急着赶过来,甚至连鞋子都忘了穿。那长发散在肩膀上,被风一阵阵的吹拂起来。即便身体冻得有些发抖,她脸上的笑容却还是那么温柔又勾人。傅白芷看愣了许久,这才急忙把人抱住,带着她回到房间里。

    “怎么不穿鞋子就跑来了。”傅白芷不舍得让花夜语干净的小脚再碰到地面,便把她打横抱起来放到床上,又拿了之前烧好的热水倒在木盆里,把她冰凉的双脚放入其中。见傅白芷这般照顾自己,花夜语心里暖成一片,她抱着傅白芷,轻轻摇头。

    “本想收拾好再来找你,可心里实在想念阿芷,便急着赶来了。”花夜语说的声音很轻,但字字都戳到了傅白芷心里。她用毛巾擦拭着花夜语白皙的脚,有些痴迷的用手在上面轻揉着。花夜语的脚很小,脚趾亦是整齐又圆润。那干净的脚面白皙剔透,顺着能看到里面的血脉。

    傅白芷记得,在两个人六年后的重逢时,自己便是看了这双脚许久。她不禁咽了下口水,竟有一种很想吃掉或是舔一舔的欲望。惊觉自己的想法,傅白芷偷偷瞄了眼花夜语,见她闭着眼靠在床边,没注意到自己,便急忙用毛巾擦干净她的脚,让她平躺在床上。

    “语儿今天很累吗?”傅白芷发现花夜语今天很憔悴,总是会走神犯困。她把东西整理好,上了床抱着花夜语,在想是不是这段时间的奔波累坏了这人。

    “我这般累,阿芷也不想想是谁弄的。”听傅白芷问自己,花夜语眼中闪过一丝躲避,随后又笑着说道。

    “下次定然让语儿欺负我,今晚就先好好休息吧。”傅白芷也觉得或许是自己昨晚要得太多,才会让花夜语这般疲惫,她抱着怀中人,亲昵的吻着她的脸颊。傅白芷这才发现,原来喜欢一个人会到这种程度,只是搂着她就会忍不住勾起嘴角,时刻想要把她抱紧一些,无论多紧都不够。

    “阿芷,你很爱我吧?”花夜语忽然开口,说出这句没头没尾的话,让傅白芷有些疑惑。她虽然不知道爱是什么感觉,但她可以确定,她喜欢花夜语,比喜欢多很多,如果这样的情感无法再用喜欢来形容,那应该就是爱吧?

    “怎么这么问?”傅白芷不好意思直接说出口,总觉得那三个字太过矫情,所以她选择了另一种方法,将手缓缓探入到花夜语的衣内,摸着她光滑的后背,在上面写了一个爱字。感到傅白芷柔软又有些微凉的指腹这般在自己的背部滑动,即便知道她并没有其他的意思,花夜语还是忍不住轻颤了下。

    “阿芷,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你身边了,你会不会怪我?”花夜语没有转身,只是闭着眼睛用很轻的声音说着。她在问傅白芷,却更像是自言自语。傅白芷紧张起来,扳过她的身子,认真打量着花夜语。

    “怎么忽然问这种话?”一旦扯到分开的问题,傅白芷便会格外敏感。她已经失去了花夜语一次,同样的事情她不想再发生。不论是因为自己还是其他人,傅白芷都不想花夜语离开。

    “没什么,只是问问而已。阿芷,你变了好多。”傅白芷压在自己身上,那多出的重量让花夜语觉得安心。她抬手摸着她的脸颊,仔细描摹傅白芷的样子。其实她心里一直有个疑问,和傅白芷的身份有关。她记得自己的师姐是陆家的大小姐,陆季璃,可是在很久之前,这人却抛弃了这个名字,整个人似乎也有了不少改变。

    对待爱人,花夜语终究是敏感的,她能感觉到自己从小想要当做家人的陆季璃同如今作为爱人的傅白芷似乎并不是同一人,但她很确定,自己爱着的,是眼前这个叫做傅白芷的女子。

    “人总是会改变的,语儿不也是变了很多吗?”

    “可我记得师姐以前好像不是很喜欢我,虽然最开始把我接回门派对我很好,后来却越发的讨厌我了。曾经我以为师姐是我的家人,我没想到我会爱上你。”

    “语儿,你是因为曾经的陆季璃喜欢我,还是因为我是傅白芷而喜欢我?”听了花夜语的话,傅白芷眉头微皱。这个问题在她心里盘旋了许久,她承认她小心眼,对这件事耿耿于怀。时至今日,既然花夜语起了疑心,她也不妨交代清楚。

    “这个问题很重要?”明知傅白芷想问什么,可花夜语就是想听她亲自说出来。

    “恩,很重要。因为曾经的那个陆季璃并不是我,此刻在你面前的,还有六年前的那个人,才是我,傅白芷。”虽然心里早就有了答案,可亲口听傅白芷说出来,花夜语还是有些吃惊。

    “那么,你到底是谁,从何处而来?”说话间,花夜语始终没有把手从傅白芷的脸上挪开。

    “我也不知道,只是眼睛一睁开,就到了这个地方。如果我说,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会来到这里,你相信吗?”

    傅白芷有些犹豫的看着花夜语,最终还是隐瞒了自己是作者的身份。她闭着眼睛,犹如一个等待审判的囚犯。然而,等待她的不是冰冷的裁决,而是花夜语温热的唇瓣,温柔的亲吻。

    “方才阿芷问我,为什么喜欢你,其实我也不知道这份感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了。我只把陆季璃当做我的师姐,当做我想要摆脱孤单的家人。而傅白芷,是我的爱人。我对你有占有欲,也希望你的眼里,你的心里,只有我一个。我爱的,是你,是傅白芷。”

    花夜语说了这么长的话,让傅白芷尤为动容。她忘情的吻着花夜语,右手顺势滑到对方的腹间,揉着那平坦的小腹,又缓缓向上,最终落在她胸口上。“语儿喜欢我这么久,以前我那般对你,你定是很难过吧。”傅白芷很心疼花夜语,每每欢爱时看到这人胸口的伤痕,便是一阵自责。

    “没有,阿芷所做的一切,我并不生气。以前我只是看着你,便会觉得幸福了。”

    “傻瓜,哪有你这么容易满足的?告诉我,你以前在门派里,都会做什么?”傅白芷的指尖绕着花夜语的胸口打转,感到那顶端的某物硬起来,得意的笑。

    “恩…以前…便是想念师姐的时候,就找借口去看你。那时候你总问我一些武功方面的事,我偶尔会说的复杂难懂些,好让你…能…能多问我些问题,便可同你待久一点。”花夜语断断续续的说着,承受傅白芷的撩拨,呼吸急促的紧。

    “怪不得,我就说我又不是笨蛋,怎么会听不懂那些事。语儿怎的这般坏?那时候就作弄我,快说,还有什么你瞒着我呢?”傅白芷捏着花夜语的峰头,成功的让身下人一颤,抱紧了她。

    “若还有…便是…我时常会偷看师姐,然后想着你和我在一起的样子。

    “仅仅是如此?我想语儿不会只是偷看我想和我在一起那么简单吧?”傅白芷才不信曾经的花夜语不会想其他事情,她记得很清楚,在六年前,花夜语便总会说些让自己都脸红的话。

    “师姐真的想知道?这话此番说来未免太羞耻了些,我实在不想同你说。”

    被傅白芷一再追问,花夜语只觉得脸颊发烫,她用手掌心抚摸着,却发现越摸越热,而傅白芷探究的眼神就更是让她不好意思。

    “语儿还会有害羞的时候?你同我已经这般亲密,又有什么不好说的?”傅白芷继续劝诱,花夜语见她一副十分想知道的样子,在心里想了许久,这才才愿意开口。

    “我当时还不懂之事,却总想你吻我,想和你抱在一起。晚上…也会偷看师姐换衣沐浴。偷看过后,身体便会动情,又湿又热,以为是师姐对我下了什么毒。”

    “原来语儿那个时候就学坏了啊。”听完花夜语的话,傅白芷忍不住笑意,低头亲亲她。抱在一起这么久,花夜语的身子总算暖了许多。她的身子又软又暖,还带着甜甜的味道,让傅白芷有种抱着一大团棉花糖的感觉,也渐渐来了困意。

    发觉她不再动,花夜语抿了抿嘴,不开心的皱起眉头。过了许久,发觉身体的睡意早就消失不见,花夜语怨念的掐了下傅白芷的腰,轻微的刺痛把她的困意驱散,她睁开看花夜语,不明白这人干嘛忽然掐自己。

    “语儿作何掐我。”

    “师姐,你未免太没责任了些。”黑夜里,傅白芷看不到花夜语的泛红的鼻尖,却能感受到她蹭着自己的身体滚烫如火。

    “这话怎么说?”

    傅白芷觉得委屈,她本来想做点什么,可是看到花夜语那么累,又一直提不想被自己欺负的事,倒也忍耐了好久,怎么现在花夜语反而说自己不负责呢?可对方并没有给傅白芷思考的时间,而是张口咬在她的肩膀上,用不重的力道轻轻撕磨着。

    “师姐窥探了我以前的心事,又那般摸了我一番。我身子湿的厉害,你便想不负责任的睡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最近的章节的确是甜到不行,当然,甜里有毒,毒里有虐,咱这个就不多说了。至于有的亲问,是不是真的要虐到结文,其实我觉得,这个所谓的虐到结文,只是看个人而言,其实中途也是偶尔会给点糖,但整个过程我想还是应该是虐一点居多,主要还是看大家对虐点的定义是什么。像我个人呢,虐点较高,所以我始终觉得这文到现在还没虐过,所以感觉后期虐一虐还好。

    最近怎么说,在调整睡眠时间,因为脊椎病犯了,感觉脖子和脊椎疼得厉害,严重起来简直是连着脑袋疼的那种,想早睡结果早睡又会一直做梦,醒来就头疼,简直…丧心病狂,每天除了吃饭和玩游戏基本只想躺床上不想动,起来站着或坐着都觉得脖子要断了…不过偶尔躺床上补脑一下之后的虐的情节,还是觉得挺带感的,有个画面一直在眼前闪过,时常想起就会觉得心酸+鼻酸,让我有点迫不及待的想把后面的虐写出来…

    另外,问是不是快结文的,我表示,这文要结文还早得很呢,虐将会是很长的一段时间的奋斗期…拭目以待吧,作者君已捂脖子躺尸。

    第98章

    在苍穹门的日子显然要比冥绝宫无聊许多,因为傅白芷每天都有许多事要处理,花夜语又不能随意走动,便只能窝在房间里发呆,晚上才能同彼此见一面。揉了揉因为看书而发疼的眼睛,花夜语打开窗户,看着前面的花园。却和曾经的心境大不相同。

    在以前她总是喜欢望着外面发呆,多数时候是想怎么练功让师姐刮目相看,后来…便是想着阿芷,念着如何能让她喜欢自己。上天待自己已经很好,让她偷来了这么多时间,似乎现在才想讨要回去。只不过,有些事她尚要弄明白才好。

    这几日她偷偷调查过苍穹门的人,却发现几乎没有任何人有奇怪的举动,可越是这般,就越让人心生疑虑。当年自己走后,陆渊便不明不白的离世。陆恒死前说过所有人都与邪教有关,明知不可信,但花夜语又忍不住心生怀疑。如果猜的没错,那所谓有关联的邪教,应该是冥绝宫。可到底是谁,究竟有多少人,他们的目地是什么,这些疑问放到一起,却根本理不出半点头绪。

    “喵…”就在花夜语冥思苦想之际,一声柔柔的猫叫引起她的注意,看着花园里闪过的白色身影,花夜语摇摇头,索性不再多想,推门走了出去,绕到小山后把白白抱了起来。

    “怎么又乱跑出来,是不是饿了?”花夜语用着哄小孩子的语气哄着猫儿,见小家伙十分受用在怀里蹭来蹭去,她忍不住勾起嘴角。这时,后方忽然传来脚步声,使得花夜语提高警惕,她收拾好情绪向后望去,竟是多年未见的萧伊站在那。

    以前在门派里,因为花夜语是同辈里最小的,个性又老实,便总会被其他师姐和师兄打趣。她可没忘记,那里面最喜欢作弄自己的,便是这二师姐萧伊。如今六年后再见她,她还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倒是花夜语先回了神,向她微微颔首。

    “呦,这不是傅白芷带回来的小白脸吗?九公子真好的兴致,一大早起来就在花园玩猫了。”萧伊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并不是偶然,而是她早就想见一见被傅白芷带回来的男子是什么样子。果然和沐紫瑛描述的一样,个子不矮,却瘦的跟个姑娘家一样,那脸怕是比自己还要嫩,摸上去的手感一定不错,真真是一副小白脸的样子。

    “这位姑娘,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听到萧伊这般没礼貌,花夜语倒也嘲讽的笑起来。哪怕六年前是师姐妹的关系,可如今的花夜语却不再是苍穹门的那个花夜语了。即便她可以掩饰,可冥绝宫宫主的地位让她藏在骨子里的傲气散发出来。她浅笑着,看似无害,却又充满疏离和警告,不由得让萧伊一惊。

    “是我冒犯了,还请九公子不要在意。我叫萧伊,是掌门的师妹,你称呼我叫萧伊就好了。”发觉这九公子并不是什么软柿子,萧伊倒也换上另一副模样。见她扭着腰朝自己走来,花夜语挑挑眉毛,倒想看看她玩什么把戏。

    “九公子生的这般俊俏,若不是你为男子,我还真的要看成一个美人了。不知你同掌门是怎样认识的?她那般木讷,相处起来应该没什么乐趣吧?”萧伊把嘴贴在花夜语耳边,十分蛊惑的说道,她倒是想看看,这九公子到底是什么为人,若是看到女色便换了副样子,那倒是有趣了。

    “当日傅姑娘受伤晕倒在河边,正巧遇到我要回家省亲,便救了她。至于傅姑娘的为人,我并不觉得她无趣,这般温柔的女子,正是我所喜欢的。”花夜语急着给傅白芷辩白,她可从不觉得阿芷无趣,在她心里,傅白芷的一切都是好的。

    “九公子还真是老实,和掌门在一起,恐怕总是被欺负的那个吧?”听到方才花夜语的回答,萧伊笑的更加灿烂。看来这九公子的为人还不错,唯一的不好便是看着太孱弱了些。见她因为自己的问题脸色发红,低着头有些紧张,这模样还真是有几分可爱。

    “这…这从何说起…傅姑娘从未欺负过我。”说起欺负的问题,花夜语便不由自主的想到同傅白芷的鱼水之欢,想起自己每每都被要得无力还手的情景。如今被别人光明正大的问出来,即便知道萧伊并不知情,却还是让花夜语有些气恼。

    “我不过是随口一问,就算九公子真的被欺负了,也不需要不好意思。”

    “我从未被傅姑娘欺负过,一直都是我在上,欺负她。”心下一急,花夜语便张口反驳。可这话说出来,便有些淫靡的意味。惊觉自己说了什么,花夜语转身便想回房,却又被萧伊拦了下来。

    “九公子果然和掌门有着非同寻常的关系,其实你被欺负倒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毕竟掌门会武功,而你只是一介书生。只不过,若想欺负回去,倒也不是没有办法。”

    “萧姑娘,我对此无甚兴趣,我要回房休息了。”

    “原来九公子就这般想被师姐压着,由她作威作福吗?”

    萧伊并不知道花夜语的身份,此话也只是为了试探,却不曾想真的戳到了花夜语的心事。她犹豫片刻,把手中的白白放下,走到了萧伊身边,忽的将她压在门上。“那萧姑娘倒是说说,我该怎么做才…才不会被欺负。”

    本是霸气的姿势,却因为花夜语的犹豫和微微泛红的脸而气场全无,萧伊看着她笑出声来,在花夜语又要离开之际,急忙拉住她。“九公子既然会这么问,可是有心之人。我与掌门认识的时间比你还久,自然更加了解她。她是个吃硬不吃软的主,若你想欺负回来,不妨强势一次。若借着机会让她无法反击,那公子便可作威作福了。”

    听了萧伊的话,花夜语沉着脸想了一会。的确,自己曾经占有阿芷,便是对她下了药才…之后便一直都是自己被欺负。难道说,若想欺负阿芷,便只能再次下药?可阿芷似乎不喜欢那样,自己那般做了,岂不是会惹阿芷生气?

    花夜语低头想着,完全忘了一旁的萧伊,直接走回了房间。见那面前的门砰的一声被关严,萧伊又开心的笑起来。傅白芷这几年未免太过得意,如今找了这么个人“欺负”她,倒也是好事。

    在书房的傅白芷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算计了,还认真处理着堆积的事情。看着桌上那乱七八糟的信函,她皱紧眉头,没想到才短短两个月居然有这么多事情要处理。她想偷懒,随便看看就走,这个时候,房门不合时宜的被推开。正是沐紫瑛走了进来,手中还端着一碗发热的东西。

    “掌门师姐处理公事辛苦了,这是门派弟子为您做的清汤。”

    “谢谢了。”看着那碗发热的清汤,傅白芷倒也觉得有些口干舌燥,便拿起勺子慢慢的喝起来,却发现沐紫瑛始终站在那,便抬头看她。

    “五师妹可还有事?”

    “回报掌门师姐,方才各大门派已发来信鸽,他们今日便启程前来苍穹门。不过几日便可到达,今日我已派弟子下山采购此次酒宴需要的物品,特来汇报于你。”

    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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