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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嘉诺身形灵活的避开了,紧接着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还不忘指着滕静说:你看你看,你肯定就是这样打靳储的,现在你还要打我,我要告诉我爸爸妈妈去!
    滕静一把推开拉着她的白智慧,披头散发,发疯似的喊道:小畜生,打的就是你,你说啊!你现在就去跟你爸妈说啊!看我不打死你
    说着,滕静抬脚又要往乔嘉诺身上踹。
    乔嘉诺早就料到滕静会有这么一脚,轻轻松松的偏身避开了,他哭哭啼啼的抱着怀里的青苹果,一溜烟的跑远了。
    滕静还在后面骂骂咧咧:没教养的小畜生,有爸妈教了不起吗?我打我儿子关你屁事!用得着你上门跟我说这些?
    话音未落,就被白智慧的呵斥声打断:好了!你给我闭嘴!
    滕静吓了一跳,所有理智后知后觉的回笼,她这才发现她和乔嘉诺闹出的动静惊扰了不少邻居,那些邻居守在楼道里或是各自门前,看着这边议论纷纷。
    空气突然安静下来,那些议论声多多少少飘进了滕静的耳朵里。
    她是不是疯了?打自己孩子就算了,刚才连别人孩子也打,难道她没看到那个孩子头上全是血吗?
    之前我就说她这点有点毛病。那人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撇嘴道,你们还不相信我的话。
    她对白姐都要动手呢,你们看到刚才那一幕没?她推得白姐直接撞到了门板上,也不知道白姐一大把年纪了,经不经得起她这样的折腾
    滕静整张脸涨成了猪肝色,她往前走了两步,正要说些什么,却被身后的白智慧用力扯了回去。
    房门砰咚一声关上。
    滕静甩开白智慧抓着她的手,漂亮的凤眸里含满了泪水,她又哭又笑,又愤怒又疯狂的喊道:你干什么啊?你没听到那些人怎么说我的吗?要不是你拦着我,我非要去撕烂他们的嘴!
    白智慧也崩溃了,泪水跟着涌出眼眶,颤声说道:她们说得不对吗?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我求求你正常一点好不好?
    滕静猛地一顿:连你也觉得我疯了?
    白智慧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用双手捂着脸,小声抽泣着,泪水止不住的透过指缝往外流。
    母女俩就这样对峙了许久,等到白智慧收拾好情绪后,用手背擦了擦依然泛红的眼睛,她避开了刚才的话题,低声说道:肉切好了,菜也择好了,你自己做晚饭吧,我去乔家看看。
    说完,白智慧回到卧室,从床垫下拿出一叠被手巾包裹着的钱币,然后匆匆离开了。
    室内再次安静下来。
    滕静表情木讷,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动了动有些发麻的手臂,转过头,对上了一双漆黑的眸子。
    不知道靳储是什么时候出来的,他扶着门框,面无表情的看着滕静,那双和滕静有七八分神似的眼睛宛若一潭死水,看不到一点生机。
    靳储长得更像那个男人,尤其是没有表情的时候,那眼神、那嘴角抿出的弧度,仿佛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滕静扯了扯嘴角:你刚才都看到了?
    靳储没说话。
    滕静嘴角的笑意增多,却笑不及眼底,她说:你真是厉害呀,才在那所破学校里呆了不到一个月,就学会怂恿小伙伴来替你伸冤了,跟着我很委屈是吗?
    靳储眼神微动,踉跄着往后退,准备关门。
    然而滕静没有给他这个机会,猛地冲上去,一把撑住了快要关上的房门,她皮笑肉不笑的俯视着靳储,吐出来的声音犹如来自地狱的呼唤:我给你机会,你对我有什么不满,现在就说出来。
    靳储麻木得连眼皮子都没抬。
    你说啊!滕静扯住他的衣服,狠狠喘着气,你现在就给我说!
    第13章 受伤
    乔嘉诺顶着一脸血哒哒哒的跑回家。
    门没有合上,他推门而入,一眼就看到坐在沙发上僵持不下的三个人。
    乔东和陈月的脸色都十分难看,看向吉健的目光里夹杂着毫不掩饰的怒意。
    他们还没来得及说话,骤然听到门口传来脚步声,便知道自家儿子回来了,夫妻俩非常默契的同时收敛了表情。
    嘉诺回来啦。陈月脸上挂起勉强的笑容,起身走过去,青苹果送出去了吗?妈妈刚才有点事还没做饭呢,我们等会儿再
    话未说完,陈月的声音戛然而止。
    随之而来的是几乎划破外面寂静夜色的尖叫声。
    你的脸怎么了?!谁弄的!陈月瞬间红了眼眶,跌跌撞撞冲到乔嘉诺面前,蹲下身,用发抖的双手小心翼翼捧起乔嘉诺的脸,心疼得眼泪夺眶而出,到底出什么事了?你快告诉妈妈。
    沙发上的乔东和吉健听到动静后也看了过来。
    看到自家儿子满脸鲜血的惨状后,乔东吓得眼前一黑,差点没往沙发上栽去,他一把推开挡在面前的吉健,三步并作两步走过去。
    到底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陈月红着眼说道。
    她见乔嘉诺表情怯怯,一副想说又不敢说的样子,尽管心里又气又急,却也知道现在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便拿起乔嘉诺怀里的那袋青苹果放到地上,又牵起乔嘉诺的手,起身对乔东说:你先带嘉诺去院外的诊所看看,我拿了钱再来。
    乔东赶紧点头:好。
    夫妻俩不敢耽搁,匆忙扯了节卫生纸折叠好后按在乔嘉诺的脑门上,乔东背起乔嘉诺就往外跑,陈月也连忙回卧室拿钱。
    出来时,就看到吉健还站在客厅里。
    陈月皱起眉,毫不客气的下了逐客令:你还在这里做什么?没看到我儿子都伤成那样了吗?我们可没法留你吃晚饭。
    吉健知道陈月还在气头上,被怼了之后也不恼,反而搓了搓手,笑呵呵的用打着商量的口吻说道:妹子,我知道你们家也不容易,现在嘉诺又出了那事儿,恐怕你和老总得有个人要请假在家里照顾孩子,本来生活就抠抠搜搜的,这下不是雪上加霜吗?
    陈月抹了把脸,冷眼盯着吉健: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说,如果你家困难的话,我可以帮你们。说着,吉健伸出拇指和食指,比了个数,刚才我说五百,你们没反应,不然就八百,我只能拿出这么多了,要是你家老乔愿意放弃那个位置,我立马把八百递到你们手上来。
    吉健说得那叫一个真心诚意,好像拿了八百的乔东和陈月占了他多大便宜似的。
    陈月垂眸看着吉健那只夸张的抖啊抖的手,嘴角的冷笑怎么也压不住。
    八百确实不少,她和乔东一个月的工资加起来也才五百不到,可是八百买得了一个科长的位置吗?八百买得了乔东的前程吗?八百买得了乔东坚守在岗位上的辛苦吗?
    陈月想拒绝,可是张了张嘴,那些话又说不出口。
    她想起刚才乔嘉诺满脸鲜血的模样,想起她兜里放着的那叠数量不多的钱,想起同事们为乔东抱不平的嘴脸,还是犹豫了。
    吉健见对方把自己的话听进去了,赶忙趁热打铁的说道:其实不管我今天有没有来找你,科长的人选早就尘埃落定了,我就是想着我们两家关系这么好,你和老乔这么多年来也不容易,才想着帮衬一把,妹子你可要想清楚了,错过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陈月嘲笑道:看来你活得比我们想象中还要滋润,不仅把家里装上了瓷地板,就连这八百块钱也是说给就给。
    经过一段时间的沉淀,吉健早已不像才被识破时那么慌张,他拉下脸来,破罐子破摔的威胁道:妹子,你应该知道我有这个机会并不只是靠大家的支持,有些事情捅破了对你我都没有好处。
    陈月冷冷看着他。
    很快,吉健就像是川剧变脸一样迅速恢复到之前乐呵呵的样子,他说:要是你们考虑好了,就让老乔来找我。
    陈月没应声。
    直到听见吉健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后,陈月才用手背擦了擦发酸的眼角,赶紧整理好混乱的心情,抬脚往外走去。
    陈月刚下楼,就撞上准备往上走的白智慧。
    阿月。白智慧赶紧喊住陈月,探着脑袋往陈月身后张望了一下,嘉诺呢?
    陈月想起乔嘉诺就是去靳储家里送青苹果才带了满脸血回来,又见白智慧这副焦急的反应,顿时猜到了什么,不由得沉下脸来。
    但是顾及到他们两家人关系不错,靳储外公生前还救了乔嘉诺一命,陈月还是没舍得对白智慧发脾气,低声回答道:乔东带嘉诺去诊所了,我正要过去。
    白智慧说:那我也去。
    在去诊所的路上,白智慧便把不久前发生的事向陈月说了一遍。
    若是往常,白智慧可能会模糊一下滕静的行为,可是现在,乔嘉诺脑门上磕出那么大的伤口,白智慧吓得够呛,不敢偏私,就说得一五一十、格外详细。
    说完后,白智慧的声音里都染上了哭腔,她抹着眼泪道歉:阿月,这次是我对不起你,你和阿东平时那么帮衬着我们一家人,滕静还弄伤了嘉诺,是我这个当妈的没有管教好她。
    陈月也是心情沉重,眼睁睁看着白智慧那张被岁月摧残的脸上淌满了泪水,连责备的话都不知道要怎么说出口。
    不过下一刻,她突然抓住了另一个重点。
    等等!陈月蹙眉道,我家嘉诺说的话都是真的?滕静在虐待孩子?
    白智慧顿了顿,然后沉默了。
    沉默就等于默认。
    陈月的表情一下子变得一言难尽起来,仿佛以前有很多想不明白的事情瞬间就想明白了,她又气愤又无奈的说:白婶,你好歹是靳储的外婆啊,你怎么能放纵滕静虐待孩子呢?难怪靳储那孩子看着越来越不对劲,若是以后他出了什么问题,你们做家长的肯定要负首要责任。
    白智慧一脸愁容,欲言又止,最后只发出一道悠长的叹息声。
    都说家丑不可外扬,纵使她和滕静吵得再厉害,也不可能对外说滕静的一点不好。
    她也不希望看到滕静把对那个男人的怨恨转移到无辜的靳储身上,可是她实在没有精力一天二十四小时都盯着滕静不对靳储下手
    说话间,两个人来到诊所。
    本来诊所里的谢医生已经下班回家了,结果被乔东急吼吼的喊了来,幸好谢医生的家就在这个门市的楼上,来回折腾下来也就用了十分钟。
    陈月走进诊所,就看到乔嘉诺安安静静坐在靠墙的长椅上,垂头丧气的看着地面,脑门上贴了个厚实的纱布。
    谢医生把乔嘉诺脸上的血迹清洗干净了,伤口也包扎得严严实实,看着倒不像之前那么吓人。
    不过陈月仍旧心疼得眼睛和鼻子都在发酸。
    没事了。乔东的精神状态也不是很好,他打起精神揽过陈月的肩膀,哑着声音安慰道,谢医生说一周过来换一次纱布和药,不出两个月就能恢复。
    陈月点了点头,走过去蹲到乔嘉诺面前。
    乔嘉诺乖乖喊道:妈妈。
    陈月扯着嘴角勉强笑了笑,轻轻应了一声,又伸手摸了摸乔嘉诺的脸,然后转头问坐在玻璃柜前写单子的谢医生:我儿子的脑门上会落疤吗?
    可能会也可能不会,看他的体质了。谢医生写完单子,才抬头道,小朋友很坚强,缝了三针都没有哭,半个月后过来拆线,这段时间记得多休息。
    陈月猛地愣了下:缝针?还缝了针的?!
    乔东本想隐瞒,没想到这么快就被谢医生戳破了,连忙拉住陈月的手臂,小声安抚道:都说没事了,嘉诺都没哭鼻子了,你哭什么?
    我儿子的脑门上都缝针了,我还不能哭吗?你以为谁都像你这样没心没肺啊?陈月抱着乔嘉诺,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不停往下掉。
    白智慧看得愧疚极了,一个劲儿的道着歉,恨不得跪下来磕几个响头。
    陈月哭了一会儿,就想通了,她抹了把脸上的泪水,放开乔嘉诺,走过去拉住白智慧的胳膊,语气强硬的说:白婶,我家嘉诺伤得这么严重,这件事我不能就这么算了。
    白智慧只觉头晕目眩,连忙稳住脚步,颤声说道:阿月啊,嘉诺看病的所有费用,我一定全部赔给你们,希望你们大人不记小人过
    白婶。陈月打断她的话,钱是要给的,可不是你给,应该是滕静给。
    白智慧急道:可是滕静哪儿有钱啊!
    滕静回来两个多月了,别说拿钱出来,就连平常买些吃的用的,也是伸手向她这个当妈的要钱。
    然而陈月听了白智慧的话,却是冷冷的笑了起来:她不是没钱,是舍不得拿钱出来用罢了,上周我在老街那边看到她和人聊天,还说她攒了不少私房钱,就等着过完暑假回城里找靳储他爸呢。
    第14章 赔偿
    当陈月领着老公和儿子找上滕静家时,已经是晚上十点钟。
    即便还在秋天,这个时间点的天色也早已变得灰暗。
    若是往常,住在筒子楼里的人们都准备洗漱一下上床睡觉了,可是今天晚上没几个人想睡觉,他们纷纷挤在四楼的楼道里,探着脑袋往一个方向张望。
    只见向来和颜悦色的陈月像个泼妇似的叉腰站在滕静家门口,双目通红,不顾形象的破口大骂:滕静,你再怎么说也是个成年人,敢做不敢当吗?你把我儿子弄成这样,现在知道躲在里面不出来了?
    乔东被邻居们看得头疼,悄悄去拉陈月:我们进去说吧。
    为什么要进去?我偏要在这里说!陈月用力甩开乔东的手,一边说着一边抬手抹去眼角的泪水,我要让大家都看看,滕静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儿子好心好意拿来青苹果送给她家,她倒好,不领情就算了,居然对我儿子下这样的狠手,她还是人吗?
    陈月的嗓门大,这么一通哭嚎下来,就连隔壁两栋筒子楼的住户都听到了动静,连忙披上薄外套跑来凑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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