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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破镜,三年重圆——落落小鱼饼(38)

    是不是对我没说我就要和他在一起!!这样的话感到很失望啊魏sir。余非靠着床垫子,手枕着头,虽然我这人比较善于表达,但有些话,我还觉得不能那么早说出来。
    魏秋岁垂着眼点点头:嗯。
    但我们魏sir估计一辈子都不会说出来。余非笑着拍拍他肩膀,毕竟某人以前被我逼着说个想你都要吞吞吐吐犹犹豫豫的,这方面意外的不男人。
    好了。魏秋岁摆摆手,把他的头压到枕头上,睡觉吧,留点力气。
    晚安!余非伸手把他也搂下来。
    余非毕竟年轻,在床上躺了两天,浑身疼是疼,但已经变成了能承受的疼,感觉再躺上一天就能起来一百个仰卧起坐了。而且他充分怀疑,自己身上的酸疼感可能还有他和魏秋岁两个一米八大男人挤一起睡床挤的。
    这天早上,魏秋岁接了个电话。他接电话的时候话不会多,可能是天生的习惯,也可能是刑警职业病,也可能是没睡醒,总之就是从鼻子出气嗯了两声就挂了电话。
    但是魏秋岁这条咸鱼,忽然从床上坐了起来。
    余非。他从床上起来到下地的过程一气呵成,走。
    ???余非手上拿着两个医院早餐车送来的包子,嘴里含着一口还没咽下,怎么了?
    魏秋岁没说话,余非顿时紧张起来,跟着也翻身下床,开始默不作声穿衣服。
    秦客来了??
    还是谁来了??到底是什么坏消息?
    余非穿好衣服跟着魏秋岁出了医院门,边走还要边绕开巡房护士,进了电梯,魏秋岁轻声说:舒蒙要来了。
    余非:
    余非:你有病吧。
    魏秋岁手握着拳咳了一声,边蜷着边走出了电梯。余非跟在后面,仔细思考了一下这其中的逻辑关系。
    舒蒙能带来什么消息,只能是案情新发现和狗粮。这么想想,余非也想直接一走了之,没毛病,于是他从心里马上原谅了魏秋岁。
    但好巧不巧的是,电梯门一打开,魏秋岁和门外的舒蒙就对上了视线。
    跑什么,一把年纪了幼稚不幼稚。
    被舒蒙一路推着回病房,身旁的林濮对着余非耸耸肩,手上提着一大袋的水果食物,还捧着一束非常恶心人的花。
    回到了病房,魏秋岁愁容满面地揉着自己的眉心,坐回了床上。舒蒙捧着花走到魏秋岁的旁边,对着他道:亲爱的魏警官,这束花送你,虽然也有祝福你早日康复的寓意,但主要的原因还是庆祝你老树开
    住嘴。魏秋岁认命地躺回床上,你来干嘛的。
    这话说的,我兄弟住院我来看看怎么了?还是不是兄弟了?
    舒蒙自己拖了把椅子坐,林濮在旁边切带来的瓜,一刀下去汁水满溢,他切了一片给余非放在手里,自己也跟着拿了一片。
    舒蒙看了眼余非又看了看魏秋岁:你俩到底遇见什么事儿了?
    在后巷被袭击绑架,蒙着眼被关起来了。魏秋岁说。
    舒蒙冷笑一声,少来。
    他指指在旁边吃着林濮切开分了一块瓜,正咯吱咯吱吃得欢的余非:余非加上你的战斗力还能被人袭击绑架蒙着眼关起来?对方如果真不是一般人就算了,但据我观察,他有这个吧。
    舒蒙的手比了个枪的姿势。
    魏秋岁翻了下眼不看他,目光落到了余非的身上,觉得啃瓜的余非可爱到不行。
    问你话呢!舒蒙强行把他的视线拉回来,看看看,不看会人家会跑还是怎么的。
    魏秋岁叹了口气:猜到了你还问我。
    林濮去把病房门关上,身子抵着门,抱着双臂靠站在门上。魏秋岁和余非就把那晚发生的事情和舒蒙一一说了。
    这么说他们就是对津溪别墅案件当年的真相念念不忘啊。舒蒙用手抵着脑袋,转眼去看林濮,其实我们来,还真是有个发现。
    49.【四十九】
    魏秋岁坐在床边,余非盘腿坐在床上,舒蒙和林濮一人一张椅子,坐在上午射进病房的阳光之中,似乎打算轻松愉悦地聊着天。
    但他们所聊的内容,一点也不轻松愉悦。
    小濮之前说过的关于黑客的案子。舒蒙说,他有点事情要和你们说。
    林濮抱着一杯热水,眉眼低垂冷淡地盯着杯子:我之前接手过的案件中一位出狱了。
    魏秋岁愣了一下:你说的,关于深网的案件?
    没错。林濮说,如果你有想法,可以和他接触一下,看看需要不需要他提供一些信息。
    魏秋岁似乎在思考这件事,但林濮继续道:之前我并没有特别注意一些细节,毕竟案子已经尘埃落定了。但我在之后重新调查了一下他的背景,很巧的是,他住在老居民区。
    魏秋岁和余非迅速抬头,几乎异口同声道:你说什么??
    林濮耸耸肩膀:在我发现这点之后,我就知道他不是巧合了。
    舒蒙啃完了半个瓜,擦擦手上的汁水看向魏秋岁:你现在打算怎么办?当务之急是彻查这片居民区吧。
    不。魏秋岁摇摇头,我暂时还没有和局里彻底摊牌这件事。
    我艹你大爷,你不会想自己查吧!舒蒙声音拔高了几度,吓得余非赶忙在旁边道,嘘,嘘,舒蒙哥,小声点儿。
    余非你也不拦着?舒蒙目瞪口呆,你们在想什么?这次的事情还不够的,还想整个更大的?
    魏秋岁头疼,我根本没把握市局会再管津溪别墅的案子。
    魏秋岁。舒蒙一脸悲痛,我真的想抽你,以往你做私家顾问办案是有钱的,我还能理解。这案子能带给你什么?处理不好工作不保都是小事,你最后会死都说不定。
    魏秋岁不置可否,只是低头喝了口水。余非在旁边道:你劝他有什么用,知道劝不动他的。
    病房里的气氛一时间有点诡异,林濮左看右看,咳了一声:抱歉,我带来这个消息是不是多管闲事了?
    不,是很重要的信息。
    魏秋岁沉思了一会,手在桌上点了点:这个人,最早什么时候可以安排见面。
    我可以安排一下。林濮说,但病房不是个可以谈话的地方,等你出院再说吧。
    几个人又聊了一会,等到快午后,舒蒙和林濮才要告辞,临走的时候,舒蒙语重心长道:虽然我不赞成你这个决定,但如果你有需要我的地方就开口,跟我可不要客气。
    嗯。魏秋岁点点头。
    余非走到门边送送他们,舒蒙抬手捏了捏他的肩膀:你们这算是和好了?
    余非摇摇头,也没有正面回答问题。
    舒蒙挑挑眉毛,把手放下来:听说学校那边因为之前的事件在停你的职,怎么,他们打算什么时候恢复?
    最少也要一个月。余非说,也可能更长,说不定是在等我提离职。
    你天赋不输魏秋岁,如果当年就走这条路,现在怎么招也能混个中队长,说不定和魏副支队平起平坐了。
    那你也太抬举我了。余非笑着摆手,不过也好,可能是我学生冥冥之中保佑我,让我能有时间好好思考一下未来的人生。
    是该想想。舒蒙勾着嘴笑,感情和事业都要想想。
    走吧。林濮看了眼表,夹起他的公文包,时间不早了。
    走啦。舒蒙搂过林濮的肩膀,冲着余非挥挥手,有需要找我,回见。
    本来是等出院,魏秋岁就准备先去接触一下那位林濮说的黑客,他当年所犯下的罪行是利用漏洞经济诈骗。
    但没想到,曾健比他要早一步。
    想让你多疗养几天。曾健看着床上的魏秋岁,一脸惋惜道,但你也知道,上上下下那么多人盯着,你一个副支队也没法多躺几天。
    我不需要了,我现在已经可以自己走路了,伤口也恢复得差不多了。魏秋岁见状就要起身,被曾健强行摁住肩膀压了回去。
    你这孩子怎么不听话呢。曾健啧了一声,我说了,让你去银杏河疗养两天又不是害你,你天天绷着神经,太累了。我们局里又不是上上下下少了你不行,我答应你,你回来时候所有能处理的线索都给你剥得干干净净放在你面前,你是不是不信任我们队友?。
    曾队,我不是这个意思。魏秋岁连忙说,我就是想
    你想什么想,余非!余非!
    啊?
    从刚才就站在外面提着个暖水瓶偷听的余非忽然被叫,急忙跑进来:怎么啦?
    安排你和小魏一起去银杏河度假村玩玩,放松一下。你这可是沾了魏队的光啊,要好好谢谢他。
    余非提着瓶子,左看看曾健,右看看魏秋岁,不知道这是唱哪儿出,只能半天憋了个谢谢?
    魏秋岁:
    曾健就这么走了,还留下了两张去银杏河的车票,说明天会有人把他直接接去火车站,送上车。
    曾队这是又把你支走?为什么?余非说,他难道看出来了点什么吗?还是他
    可能。魏秋岁掐着眉心,他可能也看出来了我有所保留,但也可能是别的原因,或许是真的单纯让我去疗养,或者是市局出了什么事儿。
    那我们
    去吧,顺着他意思。魏秋岁说。
    于是魏秋岁和余非就这么出院了。
    银杏河是一片浅滩,周遭以环境优美出名,不光是银杏,所有山间的美景都尽收,离白津不过也就火车两小时的车程。
    附近都是度假民宿,于是很多人都会去那里疗养放松。
    魏秋岁都不记得自己上一次旅游是什么时候了。
    可能是队里全体出去旅游团建,除此之外,他最早的可以追溯到初中春游。
    余非倒还行,这几年跟着父母出门,国内跑过,国外也跑过,最少一年也能出去一次。
    他们两人单人特别出去玩旅游,出去过年时候到黑溪之旅,基本没有。
    头一次不带案件,没有包袱和负担地外出游玩,余非还感觉挺新奇的。
    他们下了火车,民宿老板还被安排来接,直接被接到了目的地。
    余非看着这颇有山野森林气息的民宿,院落里有花有草还有鸡,在院子里放把椅子就能眺望远山,除了房内的热空调根本没有什么用处之外,简直就是人间仙境。
    他放好行李,看见魏秋岁站在院落里叼起一根烟。
    感觉很久没有看魏秋岁抽烟这个动作了。
    半垂着眼和冷淡的表情,弹烟灰的时候,手指修长地磕着,莫名有种对所有事物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的气质,总之看起来非常享受。
    他看了看,上去抽走了他嘴边的烟。
    魏秋岁回眼看他,余非把烟叼到自己嘴上:病没我好的快,就别想着抽烟了。我看你不如趁着生病早点把烟戒了吧。
    魏秋岁也没有什么别的异议,只是把烟盒收回了裤兜里。
    余非点燃了烟,眯着眼看向远方,耳边都是鸡的咕咕咕声,两个俊美高挺多男人在一群鸡中沉默无言,画面还有点喜感。
    放松点。余非说,有句话叫什么?来都来了
    嗯。魏秋岁应了一声。
    还是不喜欢和我出来?余非笑着逗他。
    魏秋岁摇了摇头。
    这就对了。余非说,身不由己就随波逐流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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